</script> 高考结束后,钟罄退了学校旁边的房子,摆摊用的器具转手给了韩伊曼。
韩伊曼在钟罄高一的时候离了婚,去年和那个姓罗的男人领了结婚证,对方无父无母,婚礼也没有大办,饭店里的一桌酒席算是婚礼。
韩伊曼结婚后工作被郑老太太搅黄了,打算着自己做个小生意。
回到望果乡,家里一切都没变,不过才两三个月的时间,却物是人非。
考试结果出来需要半个月,除了在林县耽搁的三天时间,这十天以来,钟罄每天早上起来打一套拳,打完吃饭,吃完饭看会儿电视或书。中午睡一觉,下午去附近的山上走一走,日子十分悠闲。
结果出来的前一天,阿朵骑着她阿爸的摩托车来接她去叶家寨。
“声声,我想去燕京读书。”路上,阿朵对钟罄说。
钟罄很惊讶:“不是说好的一起去帝都大学吗?”
阿朵抿抿嘴:“骆鸣远要去燕京读书。”
钟罄沉默了,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措辞:“阿朵,你确定你和骆鸣远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吗?燕京大学到底比不上帝都大学…”钟罄对骆鸣远了解的不多,她只是单纯的觉得,阿朵这样,太傻了。
能不能和骆鸣远长长久久的在一起,阿朵也不知道,她和骆鸣远是同班同学,才一见面互相有好感,高考前不久才捅破这层窗户纸。
“你想去燕京这件事,你和他谈过吗?他怎么想的?”钟罄继续问。
苦涩在阿朵的心里蔓延,骆鸣远怎么想的?他是想让她陪他一起去燕京的,为了读大学这个事情,两人不知道吵了多少架,她不想去燕京,骆鸣远不想妥协。
“声声,我真羡慕你和小叶丹。”阿朵道。
钟罄失笑,如果可以,她不愿意得到阿朵的羡慕。
叶爷爷已经年过八十,身体已经没有以前硬朗了,耳朵聋了,手脚也不便利了,钟罄他们道的时候,叶爷爷在客厅坐着捡红豆。
“爷爷,你吃饭了吗?”钟罄凑到叶爷爷耳边,大声说道。
叶爷爷笑着点头:“快捡完了快捡完了。”
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叶爷爷是彻底的听不到了。
六月末,阿朵家种的草果正是开花期,得细心照料,叶金龙早住在了山上,范香心疼丈夫,一大早去帮忙干活了。
“声声,火把节快到了,今年在村里过吧,别回去了。”中午做饭,阿朵对钟罄说。
火把节在望果乡是个大节日,热闹程度堪比过年,在这一天,彝族寨子里的人们都会在晚上走出家门,在寨子里最大的空地上,搭一个巨大的篝火,弹起弦子,跳起舞蹈。
“好。”钟罄想也不想的答道,往年的火把节,她都是和钟奶奶出去外面玩,今年钟奶奶不在了,她一个人,会孤单。
*****
第二天一早,叶金龙两口子都没去山上,吃了早饭一家人在客厅的电话机旁边等着,范香坐立不安,隔一会儿起来走几步,叶金龙虽然没有范香那么夸张,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绷着一张脸坐着,一坐是十几分钟,姿势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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