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迈出,便猛然被一股突然而来的气息揽住,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便被他狠狠的揽入到了怀中。
心下一惊,脸上却仍就是一脸的平静,知道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挣不开他,所以她也不再挣扎,双眸微转,直直地望向他,眉角微扬,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四王爷,这是做什么?”
一脸的无辜,一脸的纯净,一双灵动的眸子中是全然的疑惑。
“怎么?你会不懂吗?”唇角微扯,扯出一丝略带讥讽的轻笑,嘲讽着她的伪装,“不要再本王的面前演戏,本王告诉你,没用。你可以省省了。
“呵呵呵……”再次的轻笑出声,却因为被他揽在太紧,带着微微的沉闷,“我演什么戏呢,奇了怪了,我在我的羽裳阁呢,四王爷难道是跑来看我演戏的?”话语故意的顿住,唇角更是漫开无辜的轻笑,故意一脸疑感地说道:“只是,看戏应该去戏院呀,王爷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双眸再次的一沉,他那微眯的眸子中射出狠不得将她穿透的目光,微微停顿了片刻,冷声道:“说吧,你想做什么?”看到她唇角的那不断散开的笑,脸色微微一僵,再次冷声道:“本王警告你,不要再给本王顾左右而言它。”
叶千凡心中猛然的击过深深的愤恨,她想做什么?她想手中此刻若是有一把刮的话,便狠狠地刺中他的心脏,她想将他推入十八层地狱。
只是此刻再恨,再怒,她都不能有丝毫的表现,因为她知道,此刻,根本就没有能力对付他,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吞噬,虽然她的手中现在有着一张王牌,但是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极力的压下心中的愤怒,叶千凡再次淡淡的轻笑,“我想做什么?我刚刚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四王爷是没有听清楚呢?还是没有听懂呀,我想,四王爷的耳朵与思维应该都没有问题呀,怎么会不明白呢?”
揽在她腰上的手,猛然的一紧,双眸中更是闪过嗜血般的暴戾,冷冷的声音伴着咬牙切齿的嘶磨声,“谢依曼,你最好不要再本王的面前……”
“错……”叶千凡红唇轻启,淡淡的出声,“王爷说错了,我不叫谢依曼,我叫叶千凡。”淡淡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坚定的目执,她现在的身上,不想再有一点谢依曼的影子。
若是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自己没有来过这儿,那样她就不会陷入这样的阴谋中,慕容白也就可以不用死。
“哼,。”他冷冷的轻哼,“以为换个名字,就可以了吗?你是谁还是谁,何必玩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唇角的讥讽愈加的明显,冷冷的声音中,也带着丝丝的嘲笑。
叶千凡脸上的笑猛然的僵住,眸子间也瞬时的变得冰冷,直直地望着他,一字一字清楚地说道,“从今天起,没有谢依曼,只有叶千凡,四王爷若是想要找谢依曼,那就请吧。”
一脸的冰冷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狠绝。而冷冷的眸子慢慢的扫向他揽在她腰上的手,再次说道:“四王爷,请放手。”
因着她的突然的变化,皇甫昊睿猛然的愣住,而她那最后的那一声命令,让他差一点便听了她的话松开了手。她的那种不怒不威的魄力,让他不由的惊滞。
其实他的手,也的确松了几分,只不过在猛然的回神时,手臂却再次的收紧。
“放开你??”眉角轻挑,眸子间隐隐的闪过几分别有深意的轻笑,“你不是急着嫁人吗?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让她嫁给别人,绝对不可能,本来,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放弃,那是因为,那个人是慕容白,但是现在慕容白已经死了,他,绝对不可能会让她嫁给其它的男人,太子就更加的不行。
叶千凡心中猛然的一惊,但是随即微垂的眸子间却闪过几分狠绝与冷笑,这个男人,终于说出他的目的,想要娶她?哼,休她很简单,但是娶她,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哦,四王爷成全我?难道四王爷还想要为我做媒不成,不过貌似现在不需要了呢。”叶千凡故意的装出一画迷感的样子,反正她现在不能与皇甫昊睿硬碰硬,所以她只能在口舌上占些上风,最后是气死他,就算气不死他,也可以让他因为愤怒而失去一些理智。
他的身躯明显的一僵,而揽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般的用力,不过倒是还不至于弄痛了她。
“怎么?本王的王府容不下你吗?”冷冷的话语,一字一字的蹦入她的耳中,而他那冷冷的气息也微微的喷向她的额头。此刻,他终于明确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现在,既然慕容白已经死了,便没有人再保护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竟然还让自己向着浪口上撞口她就不怕被冲到尸骨不存。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但是他却也很清楚,问她,她是绝时不会说的,要不然,他也不必在这儿与她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了。
既然问不清楚,那么,他现在绑都要将她绑回去?
“呵呵呵……”叶千凡再次的轻笑出声,这次笑的有些夸张,但是那份夸张下,却隐着她明显的冷意,笑声猛然的止住,眸子间的冰冷也瞬间的隐去,只是唇角却仍就带着一丝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四王爷的王府自然是能够容的下我?不过吗……”眉角微挑,故意的欲言又止。
本来听到她前面的那句话,脸上的冰冷与僵硬微微缓和了一些的皇甫吴睿,在听到她那微微的转折时,不由的再次一沉冷声道:“不过什么???”
“不过呢,四王爷的王府,我都已经住了三年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而且有句俗话说的好呀,好马不吃回头草。”隐下了眸子间所有的情绪,叶千凡的眼角笑的微微的弯起,摆明了要气死他。
“是吗?”再次的咬牙切齿的低吼,“没有了新鲜感?哼,你这理由,倒是新鲜。”话语微顿,眸子间快速的闪过一丝别有深意的轻笑,“那本王就为你重新的建一座王府?”
淡淡话语隐隐的事着几分试探,似乎是完全的玩笑,但是眸子中却闪过几分思索。
或者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切不说睿王府现在的那几个女人,就是让她住在王府中,太子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她住在王府中,也未必安全,或者,将她另外的安置一个地方,倒更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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