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们,哪怕就是一个人面对日军,不拼掉最后一口气,我绝不后退半步!”
洛河提着机枪大踏步向西走去,有着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绝与无畏。
“洛河,你这是在违抗军令!”回过神来的朱芝荣大叫着道。
“违抗军令总比违抗自己的良知好,不然我不知道披着这身军衣的意义是什么,是服从少帅一个人?还是保卫东北的数千万民众?今天就是战死,我也能抬着头去见老帅!”
狂躁地吼声过后,洛河的声音冷酷无比。
“他娘的,我马壮虽然没念过书,也知道营座说得在理,平时我虽然也贪生怕死,过完今天这个毛病怕是没有了,营座,我跟你一起去打小rb!”马壮扯下军帽摔在地上狠狠地骂了一句,紧步跟上。
“营座说得对,违抗军令总比违抗自己的良知好,别扔下俺!”赵铁树面色如铁,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要营座单枪批马跟rb人去拼命!973营的鸟人都死干净了吗?”王三炮暴吼着提枪跟了上来。
“营座,你不是一个人,你有咱们973营!”
经过最初的震惊与错鄂之后,数百人从内心深处涌起一阵狂吼声。
“妈了巴子,平时不服洛河,从今往后,洛河说一,我江文浩绝不说二!”江文浩也扯下军帽狠狠摔在地上,热血翻的吼道,“967营的家伙,跟老子上,姜营长说得对,老帅要是在,绝不会下这种乱命,今天就是死,也能抬起头去见老帅!”
“吼吼,杀!”暴怒的吼声直冲天迹,如同利剑一般破开云雾,那月色重新又从空中洒了下来。
“王团长,你要去干什么?”赵镇藩看到王铁汉也移步走向那汹涌的人群,惊声问道。
“以前倒是没看出洛河还有这份血性,士别三日,让人刮目相看,洛河说得不错,你我都能看得出来,rb人图的是整个东三省,不是我们退让能解决问题的。是非曲直,自有四万万同胞看着,不是官字两个口去评价。违背军令比违背作为一个军人的良知要好。参谋长,我是一个军人。”
王铁汉看着赵镇藩洒脱一笑,是看破了之前自己的纠结所在,此时却让洛河一翻话给惊醒,让他有一种拨开云雾一睹青天明月的畅快。他一不贪财,二不贪权,若是委曲求全换来这个团长的职务,又有什么意思?
“去吧,这么多人,没个坐镇的打起仗来会乱套,电话都给江立那小子给摔了,上面的命令我现在也接不到,洛河那小子说得轻巧,一个人扛责,老子这个参谋长都没发话,他逞什么能。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既然要打,就把这股鬼子都灭了,妈了巴子,受气也受够了!
朱芝荣我会让人看着,不会拖你们的后腿!”赵镇藩摆了摆手,此时也松了一口大气。
“多谢参谋长!”王铁汉面色一喜,王以哲没有回来,赵镇藩点头,第7旅便算是完全统一了决心,奉天的局势还有挽回的余地。
“来人,把朱副团长保护起来,不要让rb人伤到朱副团长了!”
“是,参谋长!”两名士兵神色振奋,轰然应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