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霜的眼眸。女人,他见得多了去了,却从未见过这般贪心的女人,竟天真地想着独有一个男人……这个世界上难道还会有这样一个女人,让男人没有纳妾的欲望吗?就连藜洛,也不能……
“凝儿的意思,本王懂了……”他的手却是轻轻撩过她鬓边的秀发,目光出奇地温柔,“时间不早了,这几天也累了,睡吧……”
他的手顺势揽住她的腰身,更近的距离,缪卓言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听到他轻微的鼾声,她才轻轻地抽离了他的手,睡到了更远的位置,却依然头脑清醒,一夜无眠。
正文 第【54】章
气氛不对
第【54】章
他的手顺势揽住她的腰身,更近的距离,缪卓言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听到他轻微的鼾声,她才轻轻地抽离了他的手,睡到了更远的位置,却依然头脑清醒,一夜无眠。
接下来的几天,欧阳澈都是在藜竹居过夜,对缪卓言也是荣宠有加。众人诧异的同时,对缪卓言也再不敢怠慢,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次车城回来之后,王爷待王妃可谓如珠如宝,宠在手心。梅嫣儿和慕容雅看在眼里,妒在心里,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再说她半个不字,几次见面,也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
只是,王府的生活终究是无聊的。欧阳澈的好总会让她心里疑虑,但又说不清道不明头绪。在这样的好里,她惴惴不安。
荷花池中的荷花多数谢了,已是秋季。望着荷花池,那日的梦境又入眼帘,一阵寒意袭来,那阴冷的黑眸跟如今温柔的黑眸,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小姐,小姐,颜料已经碾磨好了!”是小丫的声音,她激动地对她挥挥手,小姐告诉她不同颜色的花瓣可以做成染料,果然能行!
“小姐,你要画什么?”小丫望着拿着毛笔的缪卓言,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她画画的,怎么忽然之间就会作画了呢?
缪卓言没有作声,鼻尖蘸了蘸颜料,又沾了点水,很快一幅富贵逼人的牡丹便呈现在眼前。
“哇,小姐好棒哦!”小丫满脸崇拜地望着她,“真的好像……”
“这不算像的了……”缪卓言笑了笑,忽然兴致大起,“小丫,我教你画手掌画,你看……”
她把手往颜料里浸了浸,手指迅速往纸上点了点:“你看,这是什么?”
小丫看了几秒,大叫道:“脚丫!哈哈,真像!”
“很简单,你也来试试看!”
“……真的啊,小姐,小丫也会画了!”
“你再看,这是什么?”
“哇,小鸭子,好可爱!小姐,你快教我!”
“看清楚了,就是这样……”
“……”
“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笑声在回荡,缪卓言的笑容那般灿烂,在梅嫣儿听来,还有着放肆跟炫耀的成分。
“夫人,你看王妃她笑得多开心!从前,哪里有她站的位置,听她的哭声都听腻了……”珍儿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那个从前连她的地位都不如的女人,竟然能麻雀变凤凰,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王爷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竟然忽然宠幸这个贱人!”梅嫣儿很恨地跺了跺脚,目光愤恨地望向依然笑容满面的缪卓言。
“夫人,我看王妃醒来之后跟之前大不一样。而今,她有得到了王爷的宠爱,如果我们再坐以待毙,恐怕……”
“哼!她嚣张不了多久!”梅嫣儿冷哼了一声,正转身,忽地眼前一亮,闪过一道怨毒的光芒。
“……”
“这个手掌画真有趣,又简单,小姐,你还会画什么?”
“让我想想,嗯……”
“玫瑰花,会不会画?小丫最喜欢了……王爷!”小丫的笑容还甜甜地挂在脸上,自从王爷对小姐那么好了以后,对王爷,她也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
“王爷,小姐正在画手掌画,很有意思的,王爷要不要……”发现了气氛不对,小丫的声音忽然轻了,目光狐疑地望向了欧阳澈身边红着眼睛的梅嫣儿和一脸委屈的珍儿。
正文 第【55】章 气氛不对
第【55】章
“王爷,小姐正在画手掌画,很有意思的,王爷要不要……”发现了气氛不对,小丫的声音忽然轻了,目光狐疑地望向了欧阳澈身边红着眼睛的梅嫣儿和一脸委屈的珍儿。
气氛真的不对……
缪卓言也站起了身,梅嫣儿正窝在欧阳澈怀里哭泣,肩膀不住抖动,手上的丝绢不停地擦拭这夺眶而出的泪水,脸上,是鲜明的手指印——沾了颜料的那种。
“夫人,别伤心了……这阵子你身体不好,再这样下去……气坏了身子,王爷也是会心疼的……”珍儿很恨地瞪了缪卓言一眼,也红了眼睛。
“梅夫人……怎么了?”脸上的印记如此鲜明,她委屈的目光直直朝她而来,直觉告诉她,与她有关。
“都到这个份上了,王妃就不用在演戏了吧?”珍儿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王妃打了我们夫人一耳光,现在反倒关心起夫人来了。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打?缪卓言奇怪地拧眉:“我没有打梅夫人。”
“小姐没有打梅夫人,小姐一直在这里画画,小丫可以作证!”小丫急急地做发誓状,却很快被珍儿打断了话:“你作证?你是王妃的贴身丫鬟,怎么说都行。你的话,王爷都不会相信!”
“可是,小姐真的……“
缪卓言挥手止住了小丫的话,目光望向珍儿:“小丫的话不是证据,那么你的话又有什么证据?”
珍儿被缪卓言冷冽的目光看得愣了一愣,很快,她又抬高下巴冷笑道:“这证据根本不用我说,王妃的手,不就是证据吗?”
手?缪卓言低下头,她的手沾了粉红色的颜料,而梅嫣儿脸上,也是粉红色的指印,一模一样的色泽。
“怎么?王妃是没话说了吧?”珍儿说着便嘤嘤地哭起来,“王妃虽然身份尊贵,但也不能这样专横跋扈啊……夫人前段时间得罪了王妃,已经给王妃陪过不是了,王妃如果心里还不解恨,尽管朝着珍儿来便是,为什么要对夫人下这样的重手呢?夫人从小都没有受过什么委屈,现在平白无故地挨了一巴掌……”
“她脸上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