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子渊的眼睛,点了点头。
过了几天后,萧子渊出差回来,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开新闻发布会。
今天政府有个扶植项目启动,会有不少记者来,记者的问题向来问得刁钻犀利,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问题肯定躲不过,办公室里坐了几个人在商讨对策。
有人建议:“不如说这些都是谣传,您和随忆小姐什么都没有。等风声过去了再说。”
萧子渊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随意地扫了那人一眼,什么都没说。
吕助理跟在萧子渊身边几年,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在心里默默为刚才那人哀悼。
新闻发布会来了不少记者和摄影师,闹了这么久,萧子渊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哪家媒体都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问了几个项目相关的问题后,终于有记者问到众人最感兴趣的部分,“萧部长,请问您和随氏的长女真的是情侣关系吗?”
有助手很快过来想接过话筒替萧子渊挡掉这个问题,萧子渊一抬手阻止他,看着镜头认真地回答:“是。”
台下一片哗然,议论声很快想起。
“您不怕有人说您和随家官商勾结吗?不怕随氏是使美人计吗?”
萧子渊忽然慵懒地靠上椅背,温谦褪尽,肃杀尽显。他半眯着眼睛,眼神却霸气而轻蔑,看着记者不急不缓地吐出几个字:“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随忆站在电视机前看着那张脸,无声地笑了出来。
得夫如此,再无他求。
相比于类似情况各种暧昧不清的回答,这个答案对满室的记者来说真的是新鲜刺激,不仅没带来负面效果,反而大多数媒体人觉得萧子渊有责任有担当。
后来,一位久不出山的政坛老前辈参加汇报演出的时候,被问及这个问题时,老人笑了,“你们这帮人啊,整天还抱怨别人不理解你们记者,你们自己呢?抓住人家一点私生活就不放。萧子渊这个年轻人我看就很好嘛,难道进了政府部门就不能谈恋爱了?难道进了政府部门就要嫌弃别人家的女儿是贫还是富吗?你们当这是什么年代啊,还重农轻商?你们啊……不要因为你们的几句话毁了一个年轻人的前途。”
老人的几句话把众人都逗笑了,也不好再问什么。
几天后,随氏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
随景尧面对镜头和众人,微笑着开口,“我随某人一生经商,不管事业做大做小,凭的是本事,你们说的那些我随某人没做过,也绝不会做。萧部长我也接触过,为人正派有礼。因为我和她母亲的关系,我亏欠小女随忆良多,现在有人能站出来给她幸福,我作为父亲是激动的,所以希望众位给我随某人一个面子,我随某人不胜感激。”
随家经商讲信誉有口碑,在商界很有威望,几句话便让众人住了口。
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道随景尧却突然抛出来一颗炸弹,“为表清白,从今天起,我随景尧将把我名下所有财产捐给希望工程,从此散尽家财,这件事就此结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现场。
十几年前我已经错了一次了,不会再错第二次。
随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出了很久的神,然后便再也不提。
随忆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可没想到她和随家还会再有瓜葛。
那天有个女孩子挂了号来看病,坐在随忆对面却不说话,盯着她很久才开口,“你就是随忆?我姑父就是为了你才散了万贯家财?”
随忆刚开始没明白,女孩儿颐指气使地再次开口,“我姓林。”
随忆这下终于明白,不愿和她多谈,“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女孩并不回答她,“就算你妈妈是个才女又怎么样?随家到最后还不是选了我姑姑?”
随忆笑了一下,温温婉婉地笑着,缓缓吐出几个字:“随家选你姑姑而不选我母亲,我只能说他们有眼无珠。”
女孩立刻跳脚,“你、你竟然敢这么说!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随忆轻蔑一笑,“日后?我为什么要后悔?难道你有病?”
“你!”女孩涨红了脸,站起来气呼呼地走了。
随忆叹了口气,真是麻烦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当天晚上萧子渊坐在床头看杂志的时候,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乔裕要调回来了。”
一说到乔裕,随忆便想到了妖女,问了一句:“你说,他们俩还有可能吗?”
萧子渊想了想,“乔裕这边没问题。”
随忆想了想,“妖女这边也没问题。”
萧子渊笑着揽过随忆,“那就没问题了。”
随忆还是不明白,“当年乔裕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了权势?”
萧子渊忽然收了笑容个,良久才缓缓开口,“乔裕还有一个哥哥,叫乔烨,比我们大了几岁,很耿直的一个人。本来乔家的一切都该由他来接手的,可是那一年体检查出了癌症早期。他瞒着家里,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他没别的要求,只是让乔裕做好接手的准备,这就是为什么乔裕刚开始一直不肯接受妖女。后来他做了手术,恢复得很好,但是在我们毕业那年查出了癌症复发,再也没办法,只有几年的时间了,乔裕只能放弃了纪思璇。他知道纪思璇的梦想是什么,不愿意因为自己拖累了她,便一直没说明原因。”
随忆心里有些难受,“那乔师兄的哥哥……”
“还在。”萧子渊揽过随忆,“不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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