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有道理,你先在歇会儿,我去伺候女郎用膳了。”
春水回来时,谢风月已经将最后一口粥咽下了,她浅浅一笑道:“你怕我对她出手?前去提醒她?”
从昨日开始,谢风月就不对春水虚以为蛇了,反正她手上拿着能取她性命的要紧物件,整日演戏也是累人。
春水眼皮一跳,就想下跪,却被谢风月虚扶了一下:“免了吧,赶紧走吧,别让元桃等急了,等会她再口不择言说些让我厌恶的事,你所愿之事可就不一定了。”
春水木讷的点了点头,没再回话。
她现在已经大致摸清楚这女郎君的脾气了,在她跟前伺候能不多嘴她就不多嘴,就是差事办得好了。
谢风月很满意春水的识趣,随手就赏了她两锭银子。
春水就更是沉默了,她一只手扶着谢风月,另外一只手接过团扇,默默地给谢风月扇风。
谢风月跟谢夫人一向不对付,她才入了里屋,谢风月就横眉冷对的又支使着谢风予给她下马威。
“你瞧你哪里有一点尊重我的态度啊,予儿的院子比你离得还远些,她都赶过来了,你还磨蹭到大伙儿都到齐了才来,知道的是你给我这个做母亲的请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来受大家的礼呢。”
说罢,她眼神看向谢风月:“你月姐姐没在谢府住过,你有空就多教导教导,免得让住在府里的族人看笑场了。”
谢风予蹙了蹙眉,“我是来母亲这用膳啊,自然来的早了些,她又不在这用膳,干嘛这么早来。”她指了指谢芮所在的方向继续道:“她们不也是前脚刚到吗?”
谢夫人被自家女儿拿话堵了,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责骂,白了她一眼后,只好又把火气撒在谢风月身上。
“坐那么远作甚?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
谢风月面无表情的起身,又换了个位置。
见她没有顶嘴,谢夫人这才随意找了个盛京官眷的八卦与赵姨娘聊。
这一举,明显就是在膈应谢风月,谢风予虽常年不在盛京,可整个盛京的夫人女郎的关系她还是有被教导过的,谢芮以及赵姨娘本就住在盛京,对此也是心里有数的,只有谢风月才来盛京不久,又没有长辈带着交际,对此一无所知。
谢夫人说说笑笑之间,还拿余光扫了眼谢风月,见她脸上没有尴尬之色,又郁闷了。
下马威没给到位,她也得将戏唱下去,谢夫人扬起笑,“月儿,其实今日叫你来此,是有一件事要与你商议的。”
“母亲言重了,长辈与小辈说话哪来的商议二字,若是母亲已有了决断,那便依母亲的吧。”
谢风月直接不接话茬,还将话里里外外说的都挑不出错处来。
谢夫人心里暗骂,她折腾不了柳清岚这个老贱人,还收拾不了她生下的小贱人嘛。
她干咳两声,调整的语气,脸上都是笑的如沐春风:“还是得跟你说说,这毕竟事关你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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