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叶绾心下一紧,下意识看向谢风月。
这一眼让谢风月呼吸一窒,她开口:“有什么话就直说。”
看她表情镇静,叶绾也不绕弯子,有话直说了:“箭上有毒,腥臭气已出,这箭又是直插后背的,我没有把握能救回来。”
谢风月大脑一瞬间的空白:“你救!结果如何我不怪你。”她不知道她说这话时声音是有多么嘶哑。
谢风月也没闲着,她立即在妆箧台上翻找,瓶瓶罐罐发出的碰撞声,让皱着一张脸折枝不经开口问道:“女郎是要寻什么。”
“公子衍送的琉璃瓶呢,那里面是能解毒的化续膏!”
折枝面色一紧,艰难开口道:“那药女郎用完了啊,瓶子我都入库登记了。”
谢风月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过去,不管她平时再怎么淡然,再怎么处事不惊,真到了父亲性命垂危之时,她也是慌的,她不过也才是十七岁的小女郎罢了。
她咽了口口水,吩咐道:“你去库房找那瓶子,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残留,我现在就去丞相府找公子衍。”
语毕,她已经跑出房门。
谢风月一路骑马狂奔到丞相府,心中充满了焦急与不安。
她知道父亲中毒的情况肯定极为严重,她对叶绾的医术有清晰的认知,连她都没有把握能救治。
如今每一刻的延误都可能让父亲的生命陷入更深的危险之中,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能拼尽全力,尽快找到公子衍求得化续膏,以救治父亲那岌岌可危的生命。
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急促,每一次跳动都在提醒他父亲的处境有多么危急,紧握住马缰的手勒的生疼,她任由狂风吹拂着他的发梢和衣角,烈阳炙烤着她的皮肤,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些,再快些!
谢风月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想起在沛县时父亲平日里对他的关爱和教导,那些温暖的记忆此刻成了她心中最深处的痛,她已经没了母亲,没了兄长,她不敢想象失去父亲的后果,那将是她无法承受的痛苦。
在奔驰的马蹄声中,谢风月不断地祈祷着父亲能够挺过这一关。他相信叶绾一定有办法救治父亲,她相信化续膏能够挽回父亲的生命。
终于,丞相府的大门映入眼帘。谢风月精神一震,她知道,自己离救治父亲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他催马疾驰,冲进了府门时才停下。
她二话不说甩出郡主令牌就往里闯,边走边问道:“你家三郎君呢,我寻他有急事,天塌下来的急事!”
门房本就不敢拦她,听得她这话,更是小跑着给他引路。
可是。
琅琊王氏的府邸实在太大了,比之谢氏的府邸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风月急的眼睛充血了,心中的担忧像是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将她淹没。
嵩山刚在院门外伸了个懒腰,就见着几名家仆带着一白衣女郎赶来,他眼尖一下子就发现那是谢风月。
他又惊又喜的以为是郎君前几日的改变引的女郎亲自来寻他了,他高兴的冲过屋舍:“谢女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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