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背后一僵,已经被个冰冷的硬物顶在身上,一股熟悉的硝烟味从后面传了过来。
不用回头,她便已经知道,这是她最熟悉的54式手枪,7.62口径,枪口套有消音器。甚至,她可以猜到,这枪肯定已经被那疯子改进过,只要自己稍稍一动,枪里面的军用钢心弹便会穿过背脊,透过心脏,从胸前钻出来,然后再射入前面的那棵大树里。
寒意透骨入心,一颗心瞬间沉到最低,历红璐脑内急念电转,却也只能一动不动。
冰冷的枪管顺着她的文胸束带一路慢慢划着过来,爬上胸前那高坟的小山坡,最后竟停留那颗敏感小红豆的位置。
吴震宇那歪脖子斜眼睛,嘴角神经质般抽搐着,桀骜不驯的样子便出现在眼前。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边上,示意历练璐不许出声之后,他嘴角往上扯了扯,持枪的手稍一用力,隔着薄薄警服,消音器的口径便刚好把那颗小红豆容了进去。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不自地主从心底升起,自她出道以来,一路顺风顺水,又何曾受到过如此虐待,正抱着宁为瓦碎不为玉存的想法,拼死也要让外面的警员知晓之际,脖颈后面已是一麻,两眼一黑,来不及哼出半声,人便已经失去知觉,软倒靠在身后一个人的怀里,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半丝声响。
林子里依然平静如故,夜莺的叫声凄迷而悠远,带着薄雾的夜风吹过,灌木丛枝嗦嗦作响,掩盖了远处野兽捕食发出的低沉咆哮,除此之外,万籁俱寂。所有警员埋伏在自己的岗位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警官此刻已经到了哪里。
连历红璐自己也不知道身处何地,她只知道这肯定是在一个房子内,房子的窗口朝东,因为有一丝刺目的阳光洒了进来,覆盖在她如蝉翼般轻薄的眼皮上。阳光很温暖,夏天也就只有早上的太阳才如此驯顺。远处传来阵阵涛声,似乎这是海边的一个房子。
她并没有睁开眼睛,连眉睫、汗毛、指头也都没有动一下,甚至连呼吸都继续操保持着之前的状态。
此刻继续装作昏迷状态,是一个寻找脱身之机很好的办法,虽然这办法比较老土过气,但无疑却是行之有效的。
早在警校的时候,就接受过麻药抗性训练,麻醉药物在她体内所起作用的时间,远远比普通人要短,这其中所形成宝贵的时间差,往往便是脱身的好机会。
冰凉的地板直接传递到肌肤上的感觉告诉她,除了重要部位的几块遮羞布外,她的一身衣服已被脱光,不过身上倒是覆盖着一块薄毯子。令她担心的是,本来带在自己身上那个窃听器的监听端,也随着衣服一起不知所踪。
除此之外,手脚并没有被绑上,一身气力也都还在。历红璐恢复了几分信心,自己的搏击术无论是在警校还是警队里,都是冠军的不二人选,只要攻他们一个不备,机会还是有的。
脑内正思索之间,大腿处突然传来一下被马蜂蜇般的剧痛,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忍不住叫唤出声,接着她便听到吴震宇那恣意放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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