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吴震宇心领神会把手中的皮夹放到桌上打开,然后站到一边。一皮夹子粉红色的钞票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油印香气。焦格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任逸华徶了下嘴,陈春踏上一步,把手上的帆布大包往地上一丢,哧地一下拉开拉链,然后同样垂手站到一边。
待看清包内物件,饶是焦格,也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亮如白昼的灯光下,包内的闪亮的枪管,黄灿灿的子弹,黑黝黝的手雷……
在目前警方如此严打的景况下,这些极具杀伤力的武器,并不只是用钱就能买来的。
焦格终于动容,站起走到那桌子旁边,拿起一张钞票凑到鼻尖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万能的主啊,你往往会蒙蔽一切,包括我的眼睛。”再从包内拿出一枝远距离狙击枪,装上子弹,走到窗口边拉开那厚重的防弹玻璃窗,枪口瞄准着远处的路灯,向后摆了摆手道:“我试试枪法有没落下,你们要办什么就请自便吧。”说完眼皮跳了跳,食指轻轻扣动钣机。
砰。
远处的路灯应声而熄,陈春放好手中枪械,上前一步踏在额前已经冒出了一个血洞的安老九身上,语气冷若冰霜,“在买给我们的车上做手脚,这是你第一个应死的原因;见钱眼开,甘做反骨仔,是你第二个必死理由。”安老九眼睛瞪得浑圆,却再也没法动弹半下。
黑色宝马缓缓驶出山庄门口,焦格靠在窗口前一脸阴霾地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一个手下走了过来,“焦爷,为什么不干脆连他们也……”
“哼,你懂什么?”焦格恨声道:“若‘横行’有那么好相与,他们便不再是‘横行’了,你没看到他们走出去时那有持无恐的样子么,他们定有后着。”
“那焦爷一定是看穿他们玩的什么阴谋了吧?”
“没有。”焦格摇摇头,“正因为没有看出来,那才是最可怕的。通知各位兄弟们,提高今晚的警戒级别,这批货,可不是那么好咽下的,”
黑色宝马内,李冰儿咭咭笑着,“焦老鬼果然不敢妄动哩,只可惜了那些枪枝和钞票了。”
“可惜?阿冰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有人能从咱们身上讨到便宜了?该是我们的总还是我们的。”任逸华摸着鼻子沉声道。
吴震宇精神一振,咔嚓一下把手中的枪拉响保险,“那咱们马上转回去杀他奶奶的个鸡犬不留,娘的,居然敢拿枪出来嘘我们。”
“说你疯你还真是疯,没看到人家一路二十多公里的眼线,恐怕还没上到半山,便已经被炸个死无全尸。”李冰儿鼻尖发出一声冷哼。
“你……”吴震宇老脸胀得通红,就要发飙,这时任逸华却伸了一只手出来,挡住他下一步的举动,笑道:“阿冰说得也对,不但路边,连四周的山坡上也全都埋有暗桩,若想硬闯上去还真有些难度。”吴震宇疯人一个,却偏最服任逸华,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此刻听到如此说来,也丧气地重新坐下。
一直默不作声的展若海突然开口,“焦格,是不是N市里的地产大王焦格。”
“不但是地产大王,他还是N市有名的‘黑道教父、政客、慈善家等等,哎,他的头衔实在也太多了。怎么了哥儿,难道你对他有兴趣?”
“那一定是他了!”展若海眼内闪过一丝愤恨的光芒,“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他的庄园内,或许还有其它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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