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就是一定要利用周边一切可以用的资源,石头板砖棍棒等等,你始终记住一句话,除非万不得已,和人争斗时都不要空手,就像今天这局面,咱不说那个黑脸汉子,就说那眼镜男,你看丫的多强悍,今天要不是有电击棒,受虐的可就是我们了。”
“还有,光是有电击棒也不行,如果没有我及时推翻了大理石桌子压住他们,没能让他及时掏出枪来,今天死的可就是我们了。所以说,打仗是个动手动脑的高难度技术活,如果不是这方面特意训练的人,普通人最好永远别参与打架。”
张宽说的,朗朗一一都记下了,这才张宽告别,打车回温泉镇了。
张宽也上了白色捷达,想着回温塘口去找徐娇娇,结果手机一阵响,居然是若若打来的,问他,怎么这两天没见你上网?”
张宽无力地笑答:“公司出了点状况,没时间上。”
若若哦了一声,说道:“我后天就要去西京上学了,临走之前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这倒稀罕,若若是自己的大恩人,不是她校服的事不会成功,这临了自己还没感谢人家,人家的礼物倒先送来了。当下问道:“什么礼物?”
若若笑道:“明天你就知道,我会送你公司去。”
张宽就一阵头大,公司砸成那样了,去了不合适,不过想到梁骁和自己现在的关系,李峰那档子事应该好解决,公司就先恢复了吧。
和若若通完电话,张宽就找了个收破烂的,去了通天大厦把里面所有东西全都一扫而空,又给朱小强打电话让送一套办公设备过来。
做完这些,张宽怔住,都打算把专利权卖掉,自己还在这忙活什么?
想到娇娇,张宽心里就惶恐,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打电话依然关机,心里就毛毛躁躁,这公司还开不开?
心里没谱,想着打电话问问别人,首先想到的,就是父亲。
电话拨过去,张长贵依然不紧不慢,听了儿子的事,沉吟了好久,说道:“通往成功的路上,肯定伴随着许多荆棘,你收获的越多,面临的困难就越大,马克思曾说过:资本家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被绞死的危险。?所以,你现在的处境,是必经之路,好在你有财神保佑,困难已经渡过,你也有了自己的人脉和实力,应该不会再有人敢对你指手画脚,就等着收取胜利果实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父亲说完,张宽也恢复了信心,对呀,自己有财神爷罩着,怕什么?就说今天这场局,若是换了其他人,指定得跪下,可自己偏偏就能反败为胜。说起来玄乎,田丰收的枪早亮出来一秒钟,自己就得跪。
当下,张宽心里就有了主意,校服专利费了老大劲弄到手里,马上就开始哗哗地赚钱,不可能拱手让给别人。
但徐娇娇那边......
张宽把徐娇娇的事给张长贵说了,张长贵斥责道:“你搞什么幺蛾子?中秋节就要和张艳玲订婚,你还跟那个女人牵扯不清?赶紧给我断了,那女人不是你理想的陪伴对象。”
“可是......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
“都什么年代了,还谈什么第一第二?你也是她第一个男人哩,那又怎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那女人比你大五岁,思想跟你差着代沟,别看现在你们关系好,一旦真正过日子,麻烦多着哩,赶紧断了。你就跟她说,你们的事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
说完,张长贵就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心里还是不平静,突突地跳,赶紧找出降血压地药吃了一片。完了又给杜奎打电话,“奎子,君宝今天差点就没了。”
杜奎惊道:“咋回事?”
张长贵道:“你知道田丰收是什么来路不?”
杜奎答:“知道,他什么都干,是卫平的拜把子兄弟,专接脏活。”
张长贵就慌了,“完了完了,君宝把人家打了,还给整到局子里了。”
杜奎也吃一惊,“这事不好弄,你先别着急,我想想辙。对了,万源那边的事我办妥了,老爷子一时接受不了,不过我估计,最多今天晚上,他就能想通。”
张长贵点点头,“那辛苦你了,赶紧跑跑田丰收的事,那年轻人以前没听过他,不知道他什么来路,实在不行,得请文龙出手。”
提到文龙,杜奎脑袋也大了,耐着性子答,“你先别急,事情到不了那一步,我先打听打听,看看事情具体是咋回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