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勇未曾搭理他,而是不紧不慢的打出一个手势,士兵们不由分说,立即走过去将他们三个摁倒在地,直到他们彻底缓过神来时,才发现二娃子矗立在跟前。
二娃子一眼就认出这几张仗势欺人的面孔,碍于对方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故而心中难免有几分恐惧,尤其是赵子健那张凶神恶煞的表情更是令他胆颤心惊,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元畅、李光友顿感匪夷所思,心道,这小子怎么会跑到军营里来了?难道是想告御状不成?哼,就凭他一个小小的刁民也想难倒我们?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未等成勇发话,赵子健抬头瞪着二娃子质问道:“二娃子,你不好好在街上卖你的水果,跑到这儿来干什么?这里是军事重地,岂是你说来就来的?还不快给我滚回到你的摊位上去?”边说边用眼神的方式警告他不要胡言乱语。
二娃子吓得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更别提开口说话了,成勇让他先退到一旁,然后对着赵子健等人严厉道:“既然赵元帅认识二娃子,那我就不再拐弯抹角了,你们三个可知罪否?”
赵子健不屑的道:“笑话,我们三个只不过出去喝点花酒而已,况且我们走之前已经和你打过招呼了,敢问成元帅,我们何罪之有啊?”说着得意的笑了起来,论官职,这家伙只比成勇低了一级,所以根本就就没把他这个主帅放在眼里,相对而言,元畅、李光友的官职比较小,自然不敢与其当面顶撞,只能是老老实实地低着头。
见赵子健有意岔开话题,成勇淡淡一笑道:“赵元帅,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当然了,如果你真的想不起来,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们吧。”说到这里,他走到一旁将二娃子拉到赵子健等人跟前,严肃的道:“你们三个,一个是副元帅,另外两个是将军,你们入城后不好好的操练士兵,一天到晚只知道花天酒地,如今还干起了这种欺男霸女的丑事,你们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与那些街头恶霸有什么两样?”
元畅、李光友顿时面红耳赤,赵子健却不以为然的道:“我说成元帅,皇上将长庆城交给我们俩,你为正,我为副,咱们各尽其责,你负责操练士兵,而我则负责外面打理,打仗是需要物力和财力的,这几天我带着几位将军出去,一则是想去打探一下敌情,二则是想为皇上筹点银两而已,你却说我是欺男霸女,早知这样,我还不如在家什么事也不干,免得遭人妒嫉。”说罢便愤愤的扭过头。
“事到如今,你还要在那里狡辩!”成勇愤愤不平的指着一旁的二娃子,怒道:“你们几个贪恋人家妻子的美色,便以收税为名,逼着他将妻子送给你,你们可真是胆大包天啊,入城后,皇上曾三令五申,不准将士欺压百姓,就连一针一线都不准索取,而你们身为将领非但不去为士兵做出表率,反倒将皇上的话当作耳旁风,你们可知道你们已经严重触犯了军纪,你——”
“够了,你少拿皇上来压我们!”赵子健愤怒截断他的话,无所谓的道:“分明是你嫉贤妒能,伺机打击报复,在这个城里,你为正帅,我为副帅,你我只相差了一级,你怕我们解决了皇上的燃眉之急,到头来会把你这个正元帅给比下去,哼,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大可到皇上那里去参我一本,用不着在这里费尽心机的捏造罪名。”
面对赵子健的强词夺理,成勇无言以对,心想自己只说了一句,对方却一下子搬出了这么多的是是非非,看样子这家伙是有意与自己过不去,可要是他们拒不承认,那我该怎么办呢?单凭二娃子的片面之词就处罚他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武断了些?想到了此处,成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厅外响起一声洪亮的嗓门,“皇上驾到!”
听到这个声音,成勇眼前一亮,心说皇上来得正是时候,赵子健却是面色立变,元畅、李光友不禁浑身颤抖,三人赶紧把头磕在地上,不一会儿,只见绍岩身穿将军白袍,带着常一笑从门口走了进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厅内所有人刹那间扑成一片。
“草民二娃子见过万岁爷,万岁万岁万万岁。”二娃子在此之前得知带自己入军营的那位‘大胡子’正是当今的皇帝,所以此刻并未太大吃惊,但作为一名平民百姓来说,能见到皇帝乃是上天莫大的恩赐,就算让他死一百次都心甘情愿。
“大家都起来吧。”绍岩摆摆手,在场人毕恭毕敬的回到各自的位置,成勇欲要向皇帝奏报‘审讯结果’,绍岩知道他想说什么,便不容他多说,缓缓地走到赵子健面前。
赵子健见到皇帝,神情变得非常紧张,两片厚厚的嘴唇似张非张,似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赵元帅有话不防直言。”绍岩直截了当的问。
赵子健忙道:“启禀皇上,末将今日与几位将军到民间实地考察,成元帅却说我们欺压百姓,末将实在是冤枉。”
装,继续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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