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只见刘富举眉开眼笑地走了进来,两名丫环放下衣服,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绍岩的内心一下子踏实了许多,刘富举见他满头大汗,笑着问道:“绍老弟为何头上都是汗水?是不是婢女们招呼不周?还是昨晚睡得不好?”
绍岩爽朗笑道:“哪里哪里,昨晚睡得很舒服,两位婢女姐伺候得也很周到,只是小弟打小就不习惯让人伺候,所以……”
刘富举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难怪老弟的头上都是汗水,你是害怕让丫环们看到你的身体吧?”
绍岩腼腆一笑,刘富举捋捋胡须,微笑道:“为兄向来不胜酒力,这不,昨晚又在兄弟面前献丑了。”
明知酒量不好就少喝点,这一次要不是我,就算你有再多的钱,都未必有人送你回来,为了表现出自己的仗义,绍岩拍拍胸脯,理直气壮道:“大哥说哪里话,咱们是好兄弟嘛,又不是外人,什么丑不丑的?”
刘富举笑着点点头,表情突然一反常态,板着一副极其严肃的面孔,斜视着门口,不紧不慢道:“用不着不好意思,出来吧。”
绍岩甚是惊奇,不一会儿,只见‘人妖公子’低着头从门外悄悄地走了进来,那种感觉倒有点像是从监狱里面提审犯人。
“还不快过来见过二叔!”刘富举喝斥了一声,人妖公子迈着轻盈的脚步,徐徐向床边靠近。
这一幕与绍岩想像中的一模一样,看着人妖公子的那副狼狈样,绍岩很是得意,活该,姥姥的,都跟你说了,我是你二叔,可你这个倒霉孩子偏不听,居然还把我关到柴房里,胆子也太大了吧你!
“孩儿见过二叔!”
人妖公子走到床边,彬彬有礼地抱着双手,绍岩听到对方喊自己‘二叔’,心里顿时有说不出的快活,但一想起昨晚的事就来气,于是清清嗓子,摆出长辈的架势,冷冷道:“不敢当,不敢当,刘少爷,绍某比你也大不了几岁,你还是叫我大哥好一点。”
“好啊!”人妖公子兴高采烈地抬起脑袋,绍岩发现他今天不仅没化妆,脸上反倒多了一块巴掌大的手印,绍岩大胆猜测,这块手印多半是刘富举留下的。
“好什么好?产儿,绍老弟与你爹我是八拜之交,论资排辈,他始终是你的长辈,你难道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吗?”
听到刘富举的一番严厉训斥,人妖公子不由得脸色通红。
刘富举转过脸,对绍岩说道:“绍老弟,说来惭愧,这位就是犬子刘产,昨晚的事情,为兄都听说了,皆因为兄管教不周才会闹这么大的笑话,让兄弟你受委屈了。”
“大哥太客气了,你我是兄弟,令郎就是我的大侄子,咱们初次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此事是怪不得产儿滴。”绍岩偶尔喜欢发发牢骚,其实他并没有奢望人妖公子的赔礼道歉,不过有一个问题他实在是想不通,像刘富举这等聪明的商人,为什么偏偏生出这么一个娘娘腔?尤其是那名字,叫点什么不好,叫刘产?
“产儿,还不快向二叔认个错。”尽管绍岩表示不再追究此事,但刘富举一再逼着刘产跪在地上叩头认错。
“大哥太客气了,你我是兄弟,令郎就是我的大侄子,咱们初次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此事是怪不得产儿滴。”绍岩偶尔喜欢发发牢骚,其实他并没有奢望人妖公子的赔礼道歉,不过有一个问题他实在是想不通,像刘富举这等聪明的商人,为什么偏偏生出这么一个娘娘腔?尤其是那名字,叫点什么不好,叫刘产?
“产儿,还不快向二叔认个错。”尽管绍岩表示不再追究此事,但刘富举一再逼着刘产跪在地上叩头认错,绍岩只得勉强接受。
刘家父子走后,绍岩起身穿衣服,谁知刘产突然闯了进来,绍岩吓得赶紧用被子捂着身体,支支吾吾地问:“大侄子,你……你还有什么事?”
刘产色眯眯地看着他,绍岩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日,这个死人妖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二叔,你长得可真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