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恶徒,胆敢在反抗,就跟他一样。”说罢,沙奴比一手抓起老者,一手握拳,直接朝着阿修罗族老者的脑袋砸去。
霎时间,血光崩现,**四溅,那个丑陋的蚂蚱脸,也瞬间残破,留下半个跌落在地上。
众阿修罗族子民,敢怒不敢言,怒视沙奴比,却又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不能硬拼。委屈求全不是弱者的悲哀,恃强凌弱也不是强者所为。
沙奴比得意的看着众阿修罗族,大手一挥,甩掉手上的污血,“把他们都带走,尤其是女人。”
阿修罗族的男子丑陋无比,可是女子却妖艳美丽。相比之下,沙奴比更加喜欢阿修罗族的女子。
眼见无数的阿修罗族美女,沙奴比不由得埋怨起地藏王菩萨。原本西域佛门,并不禁色,起码高层僧侣不是。可是到了这中土佛门,各种清规戒律森严,弄的沙奴比十分不自在。
不过今日地藏王菩萨不在,或许自己能够破一次戒。想着,沙奴比迫不及待的去往下一个村落,一定要快点召集信徒,不管从什么方面说,自己都要抓紧时间。
沙奴比下山召集信徒,阿莫啼却长跪在地,默诵心经。
一段经文诵读完毕,阿莫啼这才起身,去到寺院之中。
在寺院穿行片刻,便来到角落里的一处房屋。阿莫啼直接推门进去,这里不是他的住所,可是他与此处的佛陀却很熟。
房门打开,只见一个胖和尚,站在房内,正在换衣服。胖和尚身旁,一袭破损的袈裟,浸染血色污秽,已经不能穿戴了。而他正拿着一件新袈裟,往身上套。
阿莫啼进门之时,胖和尚还赤果上身,后背之上,却纹着一幅红色图案,十分鲜亮。
“师兄!”阿莫啼高喊一声师兄,那胖和尚穿好衣服,转过身来,也不恼怒对方径直闯入。
胖和尚一脸络腮胡,看到阿莫啼先是大笑一声,而后才说话,“师弟怎么有空来到洒家这里。”
“却是没有其他事情,专程来看看师兄。”阿莫啼嘴上叫的很甜,可是心里却十分不屑。对方成佛比他晚,职位却在他之上,阿莫啼自然不情愿。
“来得正好,洒家还不知道今日发生什么事,快跟我说说。”胖和尚一把拉过阿莫啼,显得十分亲切。
“却是无他,只因一个恶徒,抢走我佛门信徒。我劝说无果,那恶徒便驱使幽冥血海,掀起万丈波涛,侵蚀寺院庙堂。”说至此处,阿莫啼还假模假样的擦擦泪,“我也被他击杀,幸得菩萨救助,才重塑金身。”
“竟有此事!”胖和尚怒目圆睁,一脸愤恨。
“何止,他还……他还……”阿莫啼几次欲言又止,反而惹得胖和尚一阵着急。
“他还怎么样?”胖和尚问道。
“我且说来,师兄切莫生气。”阿莫啼故意吊着对方胃口。
“你但说无妨。”胖和尚说道。
“他还戏弄师兄,篡改师兄定业偈语。”阿莫啼说着,便把小石所背的偈语又背一遍,“生平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血海之上释家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竟有此人,胆敢如此,且让洒家去会会他。”说罢,胖和尚一张手,手中显现一柄水磨禅杖,走到屋外,纵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