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开场白坚持说完。今天安排的课程是英语课,可能是第二语言的关系,还是有那么几个人显得比较积极,尤其是那司徒亮,聊完电话回来后一双眼珠子就只盯着刘伶看,不知是太认真还是另有目的。
刘伶自己也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敢与他目光相接。司徒亮看到刘伶逃避的眼神,得意地笑了笑,依然盯着刘伶不放。刘伶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又毫无法子,只好强忍着继续授课,好不容易熬到课间休息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休息过后司徒亮倒是没有继续紧盯着刘伶,但是当刘伶让同学发言的时候,他马上大声问:“老师,请问nipple的中文意思是什么?”刘伶当然知道是“乳头”的意思,不过司徒亮突然问这个问题,她担心回答了之后司徒亮又会说出什么话来,不禁犹豫起来,司徒亮追着说:“不会吧刘老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怎么教我们啊!”这时其他几人马上跟着起哄,弄得刘伶进退两难,好不容易从嘴巴里挤出“乳头”两个字。“什么、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司徒亮依然不依不饶,课室里接着又是一片沉默。
刘伶瞪着司徒亮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好一会儿,狠狠地道:“是乳头的意思,听到了吗?”司徒亮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
原来是这个意思。据我所知,女性的乳头发情时会胀大,那这个nipple是指胀大了还是没胀大的呢?”刘伶脸色又一沉道:“没有区分的!”司徒亮继续道:“不会吧,nipple应该是没胀大的时候吧。
通常胀大了的我管它叫cherry,车厘子啊。老师连这个都不会,难道没试过车厘子的样子,要不我来教教你好吗?”
他一边说一边净瞧着刘伶胸脯的地方,似乎能把衬衣看穿的样子。刘伶这时再也忍不住,厉声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马上请你出去。”司徒亮笑道:“哎哟,老师生气了。
别害羞嘛,我刚才是逗你玩的,我这人最幽默了,上课这么闷需要一些喜感嘛,各位同学你们说是吗?“听到司徒亮明显带有性骚扰意味的话后,刘伶固然十分生气,但是又不能拿司徒伟怎样。
另一方面,司徒伟的话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令刘伶竟然真的觉得自己乳头上传来了异样的感觉。她明显感到乳头的变化,在乳罩的摩擦下已经开始变大。她不敢想像之后的情形,只好转移自己的思想,一言不发地怒目凝视着司徒伟。
这司徒亮对付老师可谓是收放自如,刘伶退他就进,刘伶反击他则退,此时看到刘伶这幅模样,为了避免气氛太僵,司徒伟当然是卖乖了。
刘伶看见司徒伟没有继续,心里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后说:“你要开玩笑可以,但是必须在下课后。我的课上不喜欢别人那么随便,请你以后收敛一点,另外老师我不喜欢那些黄色笑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请?老师请我唉!”司徒亮一拍桌面说“既然老师要请我,我没有道理不接受的嘛。黄色不喜欢嘛,我就说些蓝色、绿色的笑笑?总之不在课堂上闹就行了。”
之前大家都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司徒亮不敢造次,顺势让两人都能下台,虽然司徒亮等人没有再直接挑衅刘伶的教学,但是看着他们懒洋洋的样子刘伶心里就来气。
之前在分校的高中里虽然司徒伟那几个人是恶作剧不断,但是大部份学生还算是认真的。现在这班上的人简直就没把讲台上的刘伶当做老师,让她觉得好像在给自己上课的样子。这节三个小时的课对于刘伶来说可算是一种煎熬,到了最后她干脆长话短说,九点一刻不到就结束了。
她心里不禁纳闷:“这些是什么学生啊?哪有这样上课的?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让人怎么教书啊。”刘伶知道联大的学费在梁山市是首屈一指的。
但是这间职校的收费更贵,三个月的学费就与联大一年的费用相当。因此据她所想,报了名的学生应该都是非常积极的,可是今天的情况让她大感意外。她想:“如果学生资质有限,或者因为其它困难之前没有学好,她还可以帮助他们重回正轨,但是这帮学生根本不像是念书的样子,那该怎么办才好。”
之前她想像的在职校如何建功立业的梦想似乎一下子就被这帮人击破了,让她感到有些沮丧,其实这个班是职校比较特殊的班级,只是刘伶不知详情而已。一般职校开班最少也要10个人,低于这个数字就会把学生分摊到其它班上。
招晟办学多年,经验非常丰富。在这职校里的班级一般有两类,一种是学习班,给需要积极学习的人而设,较好的老师也会被安排到这种班上。
另一种就是赚钱班,学生本无心上学,大多只是应付家里的要求。这个只有7个学生的班级当然属于第二类,之前只是由多名老师轮流授课,根本没有人认真管理。所谓学者无心,授者无意,彻底的一个打酱油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