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帅哥啊!我不是在做梦吧,天上掉下个林哥哥!”我老师花痴犯了,居然扑到了黑贾白身上,抱住了他。
“滚开,你个二姨子!妈了个靶子的,蠢马批!”黑贾白说着,揪住我老师的头发,把她像小鸡仔一样扔了出去。
李海慌忙上去接,不得不说,李海很厉害,他迅速跑到了我老师要落下的位置,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了我老师……的一只鞋。而我亲爱的老师直接摔在了鱼缸里,把鱼缸砸的粉碎,李海忙把她扶起来,她刚歪歪斜斜的捂着腰立起来,一条金鱼从她胸罩里蹦了出来。李海看着她松了的胸衣和那露出来的部分,红着脸,目不转睛。
“流氓!!”我老师抬手给了李海一巴掌,把李海扇的一屁股坐在那堆浴缸碎片上,疼得他捂着屁股大叫。
黑贾白看着这出闹剧,一脸无语的表情。
我老师注意到了黑贾白在看他,她的花痴还没好,看到大帅哥看自己,居然把本就松松垮垮的胸罩向下拉了拉,又解开衬衫的两个扣子,露出一个白皙光滑的肩膀,舌尖微吐,露出一副勾人的眼神,勾着黑贾白。
黑贾白看了一眼,骂了句“蠢马批(湖南方言,说**。)”然后掏出来自己的枪,退出弹夹,数了数枪里的子弹,喃喃自语到:“这种死孩子没就没必要浪费子弹了,这种实体金属子弹都tm没有人生产了,打一颗,少一颗了。”
数完子弹,他收起来自己的枪,拿出一把刀,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弹了弹刀刃。抬起头,说:“你们俩,说遗言吧。”
此时,我老师居然一计不成一记又使,挤出一滴眼泪,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容,小鸟依人的坐在地上,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黑贾白。
黑贾白脸红了。迟疑了一下,嘴里依稀嘟囔着什么,好像是个人名。眼睛露出一丝柔情,这柔情继而驱走了黑贾白眼中所有的凶光。他仿佛陷入了回忆。手里本来紧握着的刀,居然差点掉到了地上。
每个人心中都有最柔情的一角,唤醒这丝柔情只需一把钥匙,也许我老师的可怜楚楚恰好充当了开启黑贾白内心的钥匙。
"M-E-D-U-S-A,medusa,"黑贾白嘴里的嘟囔声渐渐清晰,变成一种轻轻的呼唤,他呼唤着这样一个单词。
“水母?”大学生李海学过英语,知道这个词的释义。他之所以能听到,是因为现在的他正抡起一张椅子,扑到了黑贾白身旁。
这张椅子把黑贾白眼里的凶光拽了回来,他握紧了刀,头轻轻一躲,闪过了那把椅子,并同时把刀送入了李海的心脏。
刀进刀出,一瞬之间,血溅三尺,溅出去的血洒在烛火上,把那微弱的烛光彻底消灭掉了,黑暗将这座城市彻底涂黑,黑的的令人绝望,黑的叫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