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在开玩笑,年轻人,”怀特扬了扬眉毛。“就算是我,难道你认为我只要两天就能作出一套女式晚装吗?這种事情最起码应该在半个月前预约吧?”
“我知道這会让您为难,不过事发突然,能不能请您勉为其难。”
“年轻人你得知道,”怀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克雷迪尔,“這并不是勉为其难就能做到的事情,這叫强人所难!”
“啊……那真是不好意思。”克雷迪尔被他一阵抢白颇为尴尬,道了声歉转身欲走,失望之情见于颜色。
“等等。”怀特却又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克雷迪尔回过了头。
“我有说一定不做了吗?”怀特看了克雷迪尔一眼。“虽然的确难以办到,不过看在克莱顿那老小子的份上,我就考虑考虑要不要勉为其难一次好了。”
吃惊的不止是克雷迪尔,还有我,這老头一口一个“年轻人”,原来他早就认出克雷迪尔的身份,而且听他语气,和克莱顿还有旧。
“您……认识家父?”克雷迪尔小心翼翼地问。
“那是当然,”怀特哼了一声。“我和那老小子喝酒打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不说這个了,后面的那位。就是要订做衣服地人吧?怎么包扎得严严实实连个脸都不露?”
“真不好意思,”我上前一步,摘下了蒙着脸的面纱,“只是为了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怀特看了我一眼,一贯冷静的脸上也闪过了惊异的神色,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说:叫……克雷迪尔是吧?回去以后告诉你父亲一声:這次的打赌算他赢了,至于赌注,我会叫人给他送过去地。”
“大师与家父打了什么赌吗?”克雷迪尔问。
“你少管那么多!”怀特不耐烦地挥挥手。
這句话可说极为无礼,显然输掉赌注令怀特心情不佳,但克雷迪尔既然知道对方与自己父亲有旧,自然也不会在意,笑了一笑便不再说话,我却好奇地问道:“大师和雷既然并不认识,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便把他认了出来?
“嘿,”怀特冷笑一声,“且不说他的样貌和那个老小子年轻时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们武技的路数更完全是一脉相承,老头子我不用见面,光是听脚步声也能猜他个**不离十。”
果然,我心中暗想,前面他说“喝酒打架”的时候我就在想,和克莱顿大公打架,這可不是一般人干的活儿,這老头子也是个高手啊,还和克莱顿是老朋友,可居然一个当公爵,一个当裁缝,這叫什么落差啊?!除了人各有志,真是无法形容了。
正在想着,只听怀特沉吟了一下对克雷迪尔说:“不过,你的武技似乎也参杂了一些其他的部分,這可连我也难以分辨端倪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非常了不起,不知是哪一位高人的教导啊?”
“长辈有问,本来不敢不答,”克雷迪尔面露难色,“只是……”
“不必说了,”怀特一抬手,“胜过你父亲,并且又能对你传授武技地能有几人?這等难得的机遇既然给你遇上,就好自为之吧。你父亲幼年颇多坎坷,直到二十多岁才开始修炼正宗武技,但就算再怎样勤奋,终究也错过了打根基的时机,否则他今日的成就又何止于此?不过相信他的遗憾不会在你身上重演了。”
“受教了。”克雷迪尔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怀特点了点头,又看了我一眼说:“那么小姑娘,随我来吧。虽然我這把老骨头很久不曾亲自做活计了,不过似你這般人材,倒也值得我辛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