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首先,希尔瓦无缘无故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在他回来以后不到两天,就发生了这起袭击事件,并且有学生证明,再在袭击发生以前一个小时,希尔瓦和里昂有过接触,最重要地是,关于他这段失踪期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希尔瓦始终一言不发,他自己都不开口,这些疑点怎么解释?”
希尔瓦什么都不肯说么?唉,这也事没办法的事,为了大陆的局势稳定,我们早已约定关于剑圣身体状况大家一定要严守秘密,以希尔瓦的习惯又不屑于说谎搪塞,所以才会陷入这样的僵局吧?不果也好,如果胡乱编造一个谎言地话,将来万一和我们的口径对不上反而更加麻烦,而他现在不说话,将来自然更不会说什么,那也就是只要我们去给他作证,不论我们说什么他都不会否认就是了。只是,希尔瓦不说话,恐怕却也正中了撒伦的下怀,如果真的是奸细,怎么可能做出无缘无故失踪几个月在突然出现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撒伦哪里是怀疑希尔瓦了?分明是想杀鸡给猴看,借此机会在学院里进一步树立威信。可恶,难道就没人看透这一点吗?
等等,安琪儿呢?我不相信他会被完全蒙骗住,她为什么没有站出来做什么?
“那安琪儿呢?”我问道。“安琪儿并没有当面质疑撒伦,但是在撒伦逮捕希尔瓦地时候双方有一些摩擦,而谢菲尔德又在一旁讲了难听地话,差点就打起来,倒是安琪儿在这时走过去对希尔瓦说了一句什么话,希尔瓦就安静下来,才没酿成冲突。
“噢?安琪儿她说了什么?”蕾费那问。
“当时环境很乱,她声音又轻,我没听见,”露那回答,“事后我问过安琪儿,她却问我:露娜,说希尔瓦是奸细,你信么?我说;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我不相信他是奸细。安琪儿笑了笑说:我也不信,大概撒伦也不是真得这么认为。“啊?撒伦也不认为希尔瓦是奸细?那他干嘛抓人?”艾扎克斯搔了搔头。
“我当是也是这么问安琪儿的,”露娜说,“她却没有回答我,只是说:露娜,有些事情要交给适当地人来做才会成功,我想就在这几天,学长和芙若娅他们应该会回来,你有空的话,请多多注意校门口吧,如果见到他们,就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们好吗?说实话,我当时挺不明白的,不过看她说得郑重,也就答应下来,想不到今天就碰上你们。”
“啥?她怎么知道我们回来?”艾扎克斯大为惊奇。
“不管那么多了,先去见校长吧。”我说完就想着校长室的方向走去。
“可是……”蕾菲娜略一犹豫,但是想想再问露娜估计也不知道什么,而现在去找校长正可以了解情况,也就跟在我身后。
艾扎克斯看见我们连个都来,自然也忙不迭地跟在后面。
说起来,安琪儿这次还真是有点料事如神的味道,我一路走一路想着,不过她好像以前就看出我和希尔瓦的关系不错,如果这次她猜到希尔瓦的失踪是去找我们,那接下来就只要一步步的推导不难得出正确的结论----既然希尔瓦是和我们在一起,那他回来也就意味着我们很快也要回来了,同时我们也是可以为他作证的最理想的证人。
也正是因为洞悉了撒伦的打算,安琪儿才没有站出来说什么,因为既然她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本来就是存心诬陷好人的撒伦自然是绝对不会轻易松口的。
这一次的校长办公室门口没有守护骑士,这让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架,架,蕾菲娜敲响了校长书房的门。
“请进,门没锁。”艾佛列斯的声音传了出来。
鱼贯而入的我们却发现原来里面并非没有客人。
“噢,真高兴见到你们,我的孩子们,你们终于回来了么?”艾佛列斯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样子比起我们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大变化,只是精神显得不大好,而他的身边则站着右手上着夹板包着纱布挂在头颈里的里昂,此时真想着我们点头示意,只是嘴角却挂着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