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有些愣愣地说,“我的确是没有炼过任何的斗气武技什么的。”
“这个我们都可以证明,剑圣前辈,”克雷迪尔站出来说,“芙若娅她是绝对不会任何武技的。”
“是啊,而且她的体质非常柔弱,根本就不能修炼斗气。”蕾菲娜也说。
“不,老夫没有怀疑她什么,”剑圣摆了摆手,“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够令老夫如此仔细的观察也完全无法发觉其隐藏的斗气的话,那恐怕这个人的修为实在已经到了无法想象的境界了。老夫只是很奇怪,身体不具备斗气却拥有如此的眼力,难道当真是天赋异禀?”说到这里,剑圣又看了我一眼,才叹了口气说:“看来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不能修炼武技,真是可惜了你的天赋。”
说到这里,他又转向希尔瓦说道:“刚才岔开了话题,你的师父,是不是钢裂爪的第七代传人麦瓦尔?”
“是的,”希尔瓦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你认识老爷子?”
“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剑圣点了点头,“麦瓦尔现在怎么样?能有你这样的弟子想必他也很骄傲了。”
“死了,”希尔瓦咬了咬牙说,“四年前就死了。”
“……哦,”剑圣的脸上闪过一丝遗憾,但并不怎么惊异,“麦瓦尔武技精强,人也不错,但是太固执了,老夫早就对他说。杀手这个行当历来难有善终,但他却听不进去。”
“老爷子也不是自己想当杀手,”希尔瓦阴沉着脸,神色古怪,“这是钢裂爪的诅咒,阳光下不是我们生存的世界,每一代传人都逃不过的。”
“胡说,”剑圣摇了摇头,“钢裂爪的名声虽然不太好。但万事开创在我,只要想改变,谁说不能重新开始了?麦瓦尔的事情也算是前车之鉴,你的朋友……”说着向我们一指,“他们既然会带你一起来,足见交情非比寻常,为了他们难道你不觉得你不能再走先辈们的老路了吗?”
“这个……”希尔瓦向我看了看,见我眼中有鼓励之色,终于点了下头说。“等我手刃杀死老爷子的仇人之后,一定会照前辈所说的试试看。”
“那是你的事,自己决定吧,”剑圣说着又轻叹了一声,“复仇么?这个词耗去了多少人的青春啊?”“还有一件事,”剑圣又说,“你的武技走的是灵动敏捷的路子,缺点是斗气根基不扎实,这也在我预料之中,麦瓦尔当初也是这个毛病。但不可思议地是,尽管根基不扎实,你现在的斗气却深厚地超越了同龄人水平的极限,这实在是莫名其妙,你的资质虽好,但也谈不上旷世奇材。没有理由炼成这样的斗气,是不是借助了草木之力?”
“草木之力?”希尔瓦显然没听懂。
“就是说,你有没有吃过什么灵丹妙药?”班尼在一旁解释说。
“没有啊,我没吃过什么药。”希尔瓦茫然地说。
药……我似乎明白什么,但是这个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剑圣也真邪门,居然一下子就猜到那方面。
“没有吗?”剑圣皱了皱眉,“那你是什么时候到达现在这个境界的?”
“事实上,不久之前我还比他差了不少,”希尔瓦说着指了指克雷迪尔。“不久之前我受了一次重伤,不过获救了,这以后我就拼死苦练,发现进展出奇的迅速,大概一个多月吧,我达到了现在这个层次。”
“……一个多月?”剑圣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喃喃地说:“这不可能,就算不吃饭,不睡觉地修炼也不可能。这个瓶颈根本不是一昧修炼就能突破的,除非……除非脱胎换骨。洗经伐髓。”剑圣突然目光炯炯地望着希尔瓦:“把你受伤和治愈的经过说一遍。”
希尔瓦微微一愣,眼角望了我一眼,突然倔强地说:“我不想说。”
“不想说?”剑圣有些意外,“为什么?”
“就是不想说。”希尔瓦咬了咬嘴唇,语气却十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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