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尊重您的意志,尊重贵校的独立,换成其他势力我们怎么可能像这样不闻不问呢?”
“噢?不知祭祀大人指的是……”艾佛列斯问。
“要我提醒您吗?也罢,我就说几个关键词吧,某位来自东方的密使,政治避难的少数民族,还有灵血咒……您看这还只是短短几个月内的事情,需要我继续提醒您吗?”
当“灵血咒”这三个自从撒伦地口中吐出时,克雷迪尔、蕾菲娜和艾扎克斯三人均是大吃一惊,而我更是如遭雷击。
被这家伙知道了吗?更糟的是,撒伦居然用这件事来威胁校长。
艾扎克斯怒不可遏,当场就要冲进去,却被克雷迪尔一把拉住。
“你疯了?”蕾菲娜压低了声音说,“里面的人是星祭祀,你想干什么?行刺?你嫌校长的麻烦不够多吗?”
艾扎克斯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那房间,终于叹了口气。克雷迪尔此刻也是脸色铁青,但他的神情除了压抑的愤怒外,还显出一丝疑虑。他在疑虑什么?说起来,我从刚才开始也觉得有什么事情好象不对劲,是什么呢……
房间内此刻也是一片沉寂,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艾佛列斯说:“容我……考虑几天吧。”他的声音显得疲惫、苍老。
“当然,其实如果您早这么说岂不是好?”撒伦说,“无意冒犯,不愉快的事情就请您忘掉吧,我相信以后我们可以合作的事情会越来越多的,希望合作愉快,哦,我该告辞了。三人一听撒伦要走了,立刻离开门边,站在了合适的地方,撒伦开门时,也都低头见礼,只是克雷迪尔和蕾菲娜尚能保持平时神态,艾扎克斯却难以抑制愤怒的表情,只能把头尽量低下。
撒伦并没有发现异样,他见到我们是先是微感意外,随即就笑着说:“啊,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两位是刚岚剑豪克莱顿公爵的公子千金吧?真是人中龙凤,名不虚传,嗯,这位一定是芙若娅了,果然如传闻的一样美丽,还有这位同学你好,你们是来见校长的吗?抱歉耽误你们时间了,请进去吧。既随和又亲切,即使面对初次见面的晚辈也客客气气,如果不是听见了他刚才的话,无论是谁都会对他生出亲近敬仰之心吧?
更重要的是,本不认识我们的他竟然一下子就叫出了我们除了艾扎克斯以外三人的名字,他对天神之光的情报方面看来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呢。
“你客气了。”克雷迪尔简短地回应道,显然是不愿意与他多说。
“嗯?你们来了啊?有什么事吗?”艾佛列斯也走了出来,见到我们站在门外有点诧异,又转头向撒伦道,“星贤者,我送送您吧。”
“不用,不用,”撒伦笑着摆摆手,“赶快接待几位同学吧,也许他们有急事呢,耽误您这么多时间真不好意思,我走了”。
“呸!伪君子!”直到撒伦的身影远去以后,艾扎克斯恨恨地说。
“不可无礼,”艾佛列斯说,随即又叹了口气,“何况即使这样也是没有用的,再说今时不比往日了,学院里可是有几百个守护骑士呢,哪怕私下讲话也要小心些,嗯,请进吧。”
我们四人全部走进了办公室,艾佛列斯关好了门,然后问道:“那么,孩子们,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校长,非常抱歉我们刚才偷听了,”蕾菲娜说,“撒伦他如此……如此过分,我们怎么做呢?”
“你们都听见了吗?”艾佛列斯叹了口气,“放心吧,如果这些事情要让你们学生为难,还要我这个老头子做校长干什么?我会处理的,不要谈这个了,说说你们有什么事吧。艾佛列斯话中虽然安慰我们,但仍掩饰不住其消沉,克雷蒂尔等人见他如此,也不好再说,便将剑圣寿辰,我们四人想要请假离校之事说了一遍。
克雷迪尔诉说的时候,我在一旁默默思考,从刚才偷听的时候开始,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要说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却总是早脑海里绕来绕去抓不到,而从刚才开始,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了,有一件事情让我觉得非常之不自然,而且好像马上就要想到是什么了,却总是差了一点,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