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许来得急呢。”
“那是,不去的话一定抱憾终生,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了吧?”艾扎克斯说。
“那也不是,再过几个月就是学院歌舞大赛,学期初的歌舞考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这个大赛的预演。到时候芙若娅就可以在全校的大舞台上演唱了。”蕾菲娜说。
还有这样的歌舞大赛啊,看来天神之光的课余生活倒是满丰富的。
“求你们别再捧我啦,”我不好意思地笑着,“我心里其实一点底也没有,连该唱什么歌都没想好呢。”
“诶?芙若娅你不知道吗?”蕾菲娜略有诧异地说,“歌唱考试时所要演唱的歌曲是现长出题的呀。”
“什么?难道是考官临场给我一首歌曲叫我唱吗?”开什么玩笑!这个世界的歌我可是一首都不会啊,本来还打算今天晚上临时抱佛脚学个一两首再练习一下,如果是临场指定歌曲给我唱那我只能弃权了。
“啊,当然不会规定得那么死,”蕾菲娜解释说,“毕竟每个人擅长的歌曲种类也不一样,在考试的时候,考官会事先准备许多有关歌曲意境的纸条,然后从中随机抽出一张,考生所唱的歌曲必须符合这个意境才能合格。据说之所以这么要求,是因为主考官认为考生不但应该唱得好听,还应该对自己歌曲的意境有充分的了解和体会。”
糟糕了,这样的话,就算我今晚学几首歌,也有很大的可能与考试要求的意境不符,那岂不就玩儿完了?
看来临时学歌是行不通了,现在摆在我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立刻弃权,二是随机应变,唱我会的歌曲。
其实,站在我自身的角度上来讲,对这个歌唱考试其实已经不在乎了,毕竟我已经有两门课通过,铁定可以被天神之光录取,所以,最稳妥最省事的方法就是弃权。
然而,面对着眼前的同伴,看着克雷迪儿、蕾菲娜、艾扎克斯、卡尔、还有露娜他们一个个对我满怀期待和鼓励的眼神,弃权的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那么,”我小声地问,“如果考生唱的歌,考官们都没听过,会不会不能通过?”
“当然不会,”蕾菲娜笑着说,“考官就算对音乐再经通,也不可能听过所有的歌曲啊。何况天神之光每年都有大陆各地的新生来报考,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很少有人听过的地方民歌,有的甚至连歌词都听不懂呢,这是没关系的。其实那些盛行的歌曲往往考官都已经听腻了,唱新歌反而更得高分呢,当然前提是唱得要好,还要符合意境。”
原来如此,那我还稍微放心一点。
这样的话,看来我也只好临时根据情况唱一首我原来世界的歌曲了,不过这里的社会发展也就欧洲中世纪的水平,我那些歌曲的歌词会不会太前卫?嗯?歌词……咦?
在考虑歌词的问题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语言的问题。
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和别人的交流都没有任何障碍,别人的话一听就懂,自己的话张口就出,一切都很自然。可是现在我却突然发现,我和我周围的人正在讲的并不是我所习惯的汉语,也不是我所知道的任何其他语言,而是一种我以前从来不知道的新语言。也不只是为什么,他对我来说竟然像母语一样亲切自然,完全没有隔阂。
说起来,就算如此,我知道现在才发现语言的问题,未免粗心了。可是从我到来以后,一直尽力试图了解这个世界,再加上变身的风波,心思全在这个上面,又哪里顾得上语言问题了,根本就不曾感觉到啊。
奇怪,这种语言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开始极力回想,洛基和奥丁讲的是什么语言……嗯?怎么会?我清清楚楚地记得他们对我说过话,也记得那些话的意思,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语言,怎么有这种事?
莫非,他们因为是神,所以可以在完全不受语言限制的情况下和我交流?也就是说,他们好像在和我说话,其实却是直接把要表达的意思传达给我了,根本就不需要用语言作为载体?
但是现在的情况又不同,克雷迪尔他们不可能有这种能力,而我也确实感受到了这里的新语言,问题是,我什么时候学会的?没人教过我呀。
嗯,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的语言是由神直接灌输进我的脑子里的,有可能是奥丁在制造身体的时候灌进来的,也有可能是洛基事后做的,现在想起来,当初他曾对我说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这个一切应该也包括了语言的问题吧。
相通了这一节,心中也就释然了,这倒也方便,要是早认识洛基就好了,哪里还需要为考英语四级费那么多神?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没有意义了。
然而,新的问题又来了,如果我要唱原来世界的歌曲的话,我该用什么语言来唱歌词才好呢?从正规性的角度来说,我应该是把歌词翻译过来的,但这可不是嘴上说说就好的事,把一种语言翻译成另外一种语言,发音、声调、长度、格律还有断句全都会发生变化,如果不仔细捉摸,那一首好歌可能就此毁了,可是临场唱歌,能唱出来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仔细翻译的机会?更何况那些前卫的歌词这里的人能不能接受还是问题。
这样说来,还是唱原来的歌词好了,安全省事,反正照蕾菲娜所说,有些地方民歌很少有人能听懂,到时候我只要说这首歌是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的,不记得来历了,反正我已经“失忆”了嘛,你们慢慢去查这是哪里的民歌吧。
决定了,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