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就这么带着姜研打起了醉拳。一边打着,嘴里还一边叨叨:“小子,师父我曾与八仙共饮,合创了这套拳法。世人只知有‘醉八仙拳’,却不知知道创此拳法者实有九人,故而数百年来,这醉拳总要失传一式。今天我就将这九式醉拳一并传给你!……”
天风子说着,一把甩开姜研,让他自己发挥。
“前八式我前几天已经教给你了,从头打一次我看!”看着徒弟在醉酒之后将醉拳的精髓表现的淋漓尽致,天风子连连点头。同时,他也随着徒弟的拳路,口里念着拳法的要诀:“……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铁拐李,旋肘膝撞醉还真……汉钟离,醉步抱坛窝心顶……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张果老,醉酒抛杯踢连环……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韩湘子,擒腕击胸醉吹箫……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
待到姜研将“何仙姑”一式打完,天风子又飞身入场,抓起姜研的双手,一边带着他打出新招,一边对他说道:“现在是最后一式,许文昌(天风子真名许帧,字文昌),醉步断剑翻长江……”天风子先带着姜研打了一遍,然后便又放开姜研,让他自行熟悉练习。同时,他也在场边提点:“小子,知道为什么打醉拳都得喝酒吗?这人不醉则无形,心若醉却无力。所以醉拳讲究的是人醉心不醉、步醉神不醉、形醉意不醉。每当你喝醉了之后,打人的时候出手重,别人打你又不怕疼。可你千万得给我记着,日后用醉拳打人,只要把别人打成废人就行了,可不要把对手给打成了死人!”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姜研已经躺在地上昏死了过去。天风子一脸麻木不仁地坐在一旁,只顾喝他的闷酒。
颜梦璃不知从何处出现,她带着满脸的怜惜,蹲身在姜研的旁边,慈爱地为他拭去脸上的汗珠。并且似是责怪地对天风子说:“你瞧你,好好的徒弟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天风子一双浑浊的双目没有焦距,似乎自言自语一般说着:“也只能让这小子稍微休息一会儿,今天晚上他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只不过,”颜梦璃担心地盯着昏迷的姜研,“他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吗?”
“受不住也得受,”天风子沉着脸,啖了一口酒液,“30日内,这小子命中将有一死劫。若能度过,他以后必成大器;要不能,就只会命染黄泉。现在我能教他多少东西是多少,希望他可以凭这些度过此劫。”
听了天风子的话,颜梦璃认可地点了点头。
“你……身上有水吗?”天风子问道。
“给。”颜梦璃立刻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他。
天风子打开瓶盖,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接着“噗”的一声,将姜研喷醒。
被师父一口清水喷醒,姜研还没来得及抹一把脸上的水珠,天风子便放下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提起酒葫芦往姜研身上一泼,一股酒液便洒在了姜研的身上。也正是被天风子的酒液泼过,姜研因为先前练习醉拳而导致的浑身酸痛也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还不等姜研对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作出反应,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了他的肩。“坐下,你师父有话跟你说。”同时,耳边还响起了熟悉而温柔的声音。扭头一看,原来是“师娘”颜梦璃。
“为师纵横天地千余年,有三门绝技。”与此同时,天风子也少有地一本正经起来:“一是阵法结界,半个月前,我已经将载有我这千年来精通所有阵法和结界的心得要诀的手札赠你;你务必要回去仔细研读,假以时日方可有成。二是醉拳,方才已经尽数传你,至于你领悟了多少,日后又能发挥多少威力,就看你自己的了。至于这第三嘛……”
说着,天风子向姜研摊出手掌,只见他摊出来的那只手慢慢变红,并且上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缭绕一样。渐渐的,一束赤红色的火苗跳动在了天风子的手上。
“五味真火,无物不焚。即使是浴火凤凰,对它也要忌惮三分。今晚,为师要将此传授于你。”
天风子的话让姜研有些受宠若惊,又想起师父这半个月来对他的填鸭式教学,脑子不笨的他甚至开始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内情。可是,身为徒弟,姜研又不好细问师父这其中的缘由。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虚心受教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师父不会害自己,而且师父不向自己说明原因,这其中必定有他自己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