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买走!
“他们如何说?”姜士渊强自镇定。
管家道:“传信的人只说了一句话:‘你们想要回十八万两银子,找相爷要去。’那人私底下透露,寒烟楼是相爷的产业。”
姜士渊心凉半截,“你去请二小姐过来!”
“是。”管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去请姜婵。
姜婵满腹心思在旬王身上。
动了妄念,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见管家一脸焦急地走来,她心一沉,难道父亲失手了?
她见书房里满地狼藉,来回在踱步的姜士渊,目光在他流血的脖子上停留片刻,沉声道:“父亲,姜檀呢?”
提起姜檀,姜士渊满面阴霾,切齿道:“逃了!”
姜婵皱紧眉头:“父亲,你打算将她送给谁做妾?”
事到如今,姜士渊也不再隐瞒姜婵:“长公主的意思,将她送进旬王府。”
姜婵不可置信,心中气恨,语气也不由尖锐:“父亲,您当真是糊涂。姜檀她是朱玄不要的女人,您送进旬王府,不怕旬王被人耻笑?”
姜士渊面色冷沉:“旬王的意思是将她改名换姓,重新选一个身份,她不过是一个妾,不需要交际应酬,只要不露面谁会知晓?”
可惜,事情搞砸了。
“荒诞!”
姜婵妒火中烧,姜檀凭什么这般好命!朱玄抛弃后,还能嫁入王府!
若是知道姜士渊打的这个主意,她坚决不会同意!
随即,眼底露出挫败。
姜檀生来好命,就算姜士渊不疼爱她,可架不住她有一个好外祖!
旬王怕是动了拉拢阴氏的念头,方才费尽心思要将姜檀弄进府!
她心思一动,旬王妃不行的话不其然在脑子里闪过。
“父亲,旬王妃快要不行了?”姜婵问。
姜士渊目光陡然锐利的看向姜婵,见她满腹心思,一双眼睛闪烁着光芒,心头一惊,连忙呵斥道:“旬王不是你能动的,不可胡来!”
姜婵捏紧拳头,不是她能碰,姜檀却可以?
她并未往心里去,敷衍的点头。
“另有一事与你说,寒烟楼是相爷的产业,我们派去的人已经被抓起来。”姜士渊很头疼,若是旁人他得罪不起,可以请长公主与旬王出面,可那是君瑕,皇上的面子有时都不给!
“我去找姐姐帮忙!沈若华与相爷关系极好,而姐姐与沈若华是挚友,定能让相爷不追究!”姜婵这般说着便转身离开,她自然不是去找姜檀,姜檀已经被下药,被姜士渊这般算计,只怕是恨死陈伯府,岂会帮忙?
沈若华与相爷关系好,可相爷却是支持旬王的人,旬王的话,他自然会听!
姜婵原本想要循序渐进,调查一番旬王府的情况,然后再考虑要不要择选旬王为对象。在姜檀与得罪君瑕的双重刺激下,心中的那点顾虑抛在脑后。
而今日,也是她唯一成功机率高的一次!
“旬王在何处?”姜婵询问管家,而后冷声道:“父亲得罪相爷,我去请旬王帮忙。”
管家连忙说出旬王所在地。
姜婵怕事迹败露,将管家支出府去办事,而后匆匆去后厢房。
她站在门口,心跳如擂鼓,紧张得手心冒汗,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一下仪容,方才推门而入。
厢房背靠假山,树荫成林,内室里昏暗,她站在门口,隐约看见躺在床榻上高大身躯的轮廓,双手抑制不住的发颤,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她吞咽口水,一步一步似踩在刀尖般,靠近床榻。
姜婵感受到一道视线射来,她浑身一颤,下意识低着头避开他的打量转身要逃。最后一丝理智,让她不能退却。
压下心底的恐惧,颤巍巍伸手撩开帐幔,火热的手掌钳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
“啊——”
姜婵失重倒在床榻上,一道黑影压下,她眼睫颤动,紧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搂着旬王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她浑身抖得更厉害,有多紧张就有多害怕。她不能让旬王看见她的脸,只希望快点事成。
男人低笑一声,眼底布满嘲讽。
这就是姜士渊口中那个温良淑德极为难搞的女儿?浪荡得和吃了chunyao一般,婚前**的事情也并不让人费解。
这般想着,愈发的厌恶,只想快点解决了。毫不怜惜,直奔主题。
“姜檀,跟了本王,定不会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