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红晕,她愤然道:“谁担心你了?”
容韶点头:“好了,我知道你没有担心我。”
沈若华张张嘴,冷哼一声。
她的目光透过半开的窗子,看到屋子里的情景,神色顿时凝重。
方才还躺在地上的晋阳,已经睡在床上,南阳王与南阳王妃带着人闯入,晋阳正好悠悠醒转过来。
她睁开眼睛,迷茫又诧异的看着突然而至的父母,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幻觉,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
“父王、母妃”晋阳扑进南阳王妃怀中,呜咽地痛哭起来:“母妃,您要为我做主,容煜这个畜生,他将我囚禁起来,让我与其他男人生下孩子,稳固他的世子之位。他简直就不是人!”
南阳王妃吓一跳,简直骇人听闻!她顿时变了脸色,冷声道:“他当真敢这么做?”
南阳王脸黑了下来,他还未开口,闻讯而来的容煜,他满面焦急之色:“怎得哭起来了?可是身子又不舒服?”迭声问几句,这才想起南阳王夫妇,匆匆向二老行礼,随后对他们解释道:“晋阳小产之后抑郁,伏清神医说不能受刺激,这才不许她出门,安排她在屋中休养,她便认为我想要害她。若是岳父、岳母不放心,可以将她接回王府小住。”
晋阳情绪激动,她紧紧拽着南阳王妃的手:“撒谎!母妃,他撒谎!就在之前,他将容韶弄昏送进来”
容煜一脸难过,眼中布满疼惜:“晋阳,大哥他已经搬出侯府了。”苦笑一声:“我一个男人,再无能,也做不出那种事情”
南阳王环顾一圈屋子,并没有发现异常,看着情绪异常激动的晋阳,她脸色红润,并不像受了委屈,反而是精心养着。她眸子里的郁色,与她荒唐的话语倒像是病了。心里也便更相信容煜,因为作为一个男人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
南阳王妃也信了:“晋阳,这种话以后万莫不能再说。”
会坏了你的名声!
“煜儿也是为你好,你就静心养病。”南阳王发了话。
晋阳不可置信的看向南阳王,又看了看南阳王妃,心中一片凄凉:“你们不相信我?”见他们忧愁的面容,晋阳扑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父王、母妃,你们带我回去,我求求你们了!你们若是不肯带我回去,我便碰死在这里!”
南阳王妃心中一惊,看着有些疯癫的晋阳,心软的想开口将人带走,容煜快一步,将她劈晕,连忙吩咐人去请伏清:“岳父、岳母,晋阳情绪激动,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我找神医给她诊病,你们暂时先回去,免得等下刺激到她。”
南阳王、南阳王妃互看一眼,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心里想着明天找伏清问清楚情况。
容煜将人一送走,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目光阴鸷的扫一眼床上的晋阳:“容韶呢?给我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找来!”
南阳王与南阳王妃突然闯进沉香院,定是有人告密!
若是被他知晓是谁,定要她他不得好死!
——
南阳王与南阳王妃回了府邸。
南阳王妃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可又说不出什么来。
“王爷,晋阳说的不会是真的?不然,送来告密的信,又是什么意思?”
南阳王皱眉道:“你别多想,明日一早请神医过府就知道了。”
南阳王妃点了点头。
一整个晚上,辗转反侧,都没有睡好。
天一亮,就醒了过来,梳洗好,便让人去请伏清。
这时,管家脸色煞白的跑来:“王妃,不好了,门口有个乞儿,他手里拿着郡主的贴身佩戴的金像,求娶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