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心痒难耐之时,那李师师何尝不是坐立不安。她坐在桌子边扭动腰肢,媚态百生,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西门庆。
李师师心中早就盼着西门庆能够捅破窗户纸,不管不顾地扑将上来。如此,自己也好半推半就地与他做成好事。
可是,许是初次上门的缘故,这俏郎君西门庆还有所顾忌,李师师见他眼中虽已燃起欲火,但却努力克制着自己。
这西门郎君好生可恶!奴家的身子都火一般热了,他怎地还不晓事?莫非,还要奴家主动投怀送抱?
就在李师师心乱如麻,好不焦躁时,忽听见西门庆言说要教她弹阮琴。
李师师也是个聪明伶俐之人,知晓此时不是弹琴耍弄的时候,西门郎君突然提出教自己弹那阮琴,必是另有所图。
李师师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音律歌舞培训,长大后技压群芳,会有甚么乐器不精通?哪里还需要西门庆这个山东土豪来教授。
可是此刻,李师师却十分乐意配合西门庆。她含羞点头,口中娇滴滴地答道:“哥哥,妹妹却是不会弹阮,真是好生惭愧。哥哥的阮琴弹得甚好,还望哥哥不吝赐教!”
西门庆见李师师如此顺自己的意,又说道:“妹妹,这阮琴却是难弹。若要学好,须得哥哥手把手地教你,只怕难免与妹妹有肌肤之亲,妹妹可还愿学?”
李师师闻言,心中暗喜,这西门郎君是在把言语来调戏奴家了!
李师师略微欠身行礼,把那雪白的酥胸有意露在西门庆眼前,口中答道:“哥哥,妹妹也是晓事的人!哥哥但教无妨,不必有所顾忌!妹妹素来喜听这阮琴,有劳哥哥教我。”
这就是对上了!西门庆知道李师师这小娘子也是情热难耐,在主动迎合自己了。
既然如此,西门庆的言语也变得更加**。他对李师师说道:“妹妹,你可能坐到哥哥的腿上来?让哥哥好生教你弹琴。”
李师师闻言,风情万种地立起身来,柳腰一转,口中娇喘一声,就背对西门庆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李师师把头枕在西门庆健硕的胸膛上,转过脸来,口中娇嗔地问道:“哥哥,可是这般坐法?妹妹已然来了,不知哥哥如何来教妹妹?”
西门庆把那五弦阮拿到李师师身前,让李师师抱好。西门庆自己的双手却从李师师的娇躯两侧绕到前方,抓住李师师的双手,把李师师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西门庆的右手捏住李师师的右手,在那五弦阮上拨弹了几下,伴着阮琴悠扬动人的声音,在李师师耳边温柔地唱道: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
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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