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它很长,可我也不短呀!它会的动作,我西门大官人也会。我西门大官人会的动作,那马会吗?竟然说我不如马,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扈三娘的意思是马都知晓去找同伴,西门庆却不知道来找自己,还不如一匹畜生有情。可惜西门庆看到那威猛雄壮,玩得正欢的黄色公马,脑子里想的都是下半身。
“三娘,你莫要羞辱我!不是我西门庆夸口,这马会的我都会,马不会的我也会。我那大龟也够长,怎生就不如那马?”西门庆无耻地说道。
“哼!大郎你就只会说些胡话!好生无礼!渴了吧?给你!”扈三娘听了西门庆无耻之尤的话,却并未怎么生气。她反而收回手中带鞘的刀,又递了一个水囊给西门庆。
西门庆正自口干得嘴里起泡,他一把接过水囊,甚么话也不说,仰着脖子就“咕哝咕哝”地灌了几口。
西门庆还未及喝个够,扈三娘就劈手夺走他嘴边的水囊,口中轻骂道:“呆子!你吃了许多肉,再灌那么多水,可是想把自己撑死?你若真的想死,直告诉我一声。我一刀结果了你,也省得你难受!”
“我的三娘最是爱我,如何舍得给我一刀?方才你的刀都未有出鞘,是否怕伤犯了你的大官人?”
“我是怕你的污血脏了我的宝刀!”
……
“这两匹马正闹得欢,我们怎么离开?”
“大郎你急着去哪里?难道不愿意在这里陪我坐着说话?”
……
“三娘,你看这里春色怡人。那马儿都在做春天该做的事,你我不如也……”
“……拿开你的脏手!吃了羊肉手都未洗净,羊油抹到我身上了!”
“三娘,勿需烦恼,我给你舔干净。嗯~真香!”
“……啊……”
……
“三娘,大官人我威猛吗?你看我像不像那匹公马?”
“……我……我看你……像……像条野犬……”
“三娘,你竟敢骂我是野犬?今日大官人要吃了你!”
……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动物们又迎来了交配的季节……
扈家庄外,祝彪与乔郓哥站在一株大树下等了许久,没见到扈三娘归来,也没有从过路人口中打听到扈三娘的消息。
正当二人等得不耐烦之时,只见东北方尘土飞扬,有两人骑着马疾驰而来,后面似乎还有追兵。
祝彪眼尖,一眼看到前面骑马之人中,有一人是扈家庄的少庄主扈成扈大郎。
何人在这扈家庄附近追赶扈成?我须得助扈成一臂之力!
祝彪翻身上马,上前接应扈成。没想到,那扈成见到祝彪迎面撞来接应他,却一下子变了脸色,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祝彪忽然听到扈成身后传来祝虎的声音:“是三郎么?拦住那两人,是他们劫了西门哥哥!”
祝彪闻言,急忙拦住扈成问道:“扈成哥哥!西门哥哥究竟在哪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