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为天,坤为地。乾坤有序,三娘你这样颠倒乾坤是不对的!”西门庆几番挣扎,却不能从扈三娘的身下脱身,只得与这刁蛮的小娘子说事讲理。
“小郎君,怎的女子生来就要柔顺?老娘我却偏要胜过男儿!嘿嘿嘿~老娘今夜就要扭转乾坤!还不给老娘躺好?”
扈三娘俯下身来,强健有力的双手按住了西门庆的双臂,用自己那伟大的胸怀左右开弓,教西门庆大官人重新做人。
西门庆被扈三娘“啪啪啪”地打脸,两边脸颊迅速充满了血色。士可杀而不可辱,端的不可忍受啊!西门庆待要呼救时,一团柔软却捂住了他的口鼻。哦~好闷好香啊!神魂颠倒之下,西门大官人终究还是放弃了抵抗。
哎~为何文明总是被野蛮征服?大官人我今日只想睡个安稳觉,怎地就不能如愿?官人我的命可真苦啊!
这一夜,注定是西门庆大官人的耻辱一夜。
……
次日天光大亮,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西门庆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张开了自己的双眼。
早晨阳气升发,正是我大官人拾掇扈三娘,重整乾坤之时!此番我却要使她知晓大官人的厉害!
西门庆探出双手去摸索扈三娘,却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人。
西门庆坐起身来,环顾屋内,只见门窗紧闭,只除了自己,空无一人。莫非昨夜吃醉酒,做了个荒唐的春梦?
西门庆揉了揉双目,朝着四周仔细瞧去。
那原本摆放在屋中桌上的烛台此刻却放在床前,烛台上的红烛已经燃尽。自己身上不着一缕,只胡乱盖着木棉锦被。
诸般迹象表明,昨夜绝非做梦!
那扈三娘好生无礼!在我这庄园里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直把我这西门堡当作了甚么所在?这大宋朝,这阳谷县莫非真的没有王法了?
西门庆转念再一想,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我这西门堡也算是个有高墙的堡邬了,那扈三娘却能来去自如?这般不严密的防御,如何能护得我的周全?
想那武松的能力更胜扈三娘,高来高去对他从来不是问题。
记得历史上在景阳岗打虎时,那武松一跃就可以退出数丈远。在狮子桥酒楼杀自己时,直接从二楼轻松跳到街上。更厉害的是,在孟州鸳鸯楼杀了张都监、蒋门神等人后,他直接从孟州高达数丈的城墙上一跃而下就此逃走。
对于拥有神力,一跃就是数丈的武松来说,就没有甚么挡得住他的墙!
若是那武松回到阳谷知晓真相后,要偷袭我,这西门堡和县城里的府邸都挡不住他,可谓是防不胜防啊!
西门庆意识到,自己以前的计划还有漏洞,没有办法对付那武松随时可能发起的偷袭。看来此事还得多做筹划,力求万无一失。
西门庆带着满腹心思穿好衣衫,唤人前来服侍自己洗漱后,披着袄袍走出房间。
栾廷玉等好汉业已酒醒,都在外院候着西门庆共进早膳。
当西门庆出现在几位好汉身前时,那最为性直的焦挺失声惊呼道:“哥哥,你的脸怎的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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