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想,也松口说了一句:
“一个月五斤棒子面,每星期洗一次。行就行,不行那就拉倒。”
听到终于有了到手的好处,这秦淮茹咬着牙,恨恨地点了头。
卖了一次肉,还都被累晕了,只获到手5斤棒子面,还得帮人家洗衣服服,真亏到姥姥家啦!
秦淮茹还想着再争取一下下,争取利益最大化,但是王根生接下来扭头就走,根本就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眼看要闹翻脸,秦淮茹也立刻就悲泣起来。
脸上泪水那是说来就来,让人看了都保护欲爆棚。
何雨柱就是最上头的那一只,都在后边不忍心了,手忙脚乱的给秦淮茹又加上码,秦姐,你别哭,我再给你加五斤棒子面还不行吗?
他这一句话,触到了王根生的逆鳞,坚决不能再多让步,被这秦寡妇得寸进尺了,以后她变身吸血鬼,可不好被消灭呀!
回头怒视何雨柱,都想开口骂他:“有你这么给自己挖坑的吗?怪不得你以后被吸干!”
给秦淮茹白养大三个孩子,自己差点成绝户,给亲儿子打电话的钱都没有!
年老了,还被骗了所有房产、家当,别扫地出门,她不坑你坑谁?
“不可能!就每个月五斤,多一分都没有!”王根生铁了心,绝不加码!
不等何雨柱说话,王根生就拿话堵了上去:“反正是给你洗衣服,你愿意自己掏费,我可就不管啦!还是一个月五斤棒子面。”
一大爷,一大妈看不下去了,也懒的管年轻人间的交易,一句话也不说,两个人转身回家。
三大爷可是焦急的不行,同样是干这活,同样的报酬,为什么这活就不能给自家儿媳妇干呢?
“根生啊,要不,光是给每个月五斤棒子面,我家于莉就能帮你洗衣服,能成不?”
“老头子,咱不要二斤红糖,五斤小米了吗?”三大妈轻声问阎埠贵。
“你还没看出来吗?那些都是王根生骗秦淮茹的,洗衣服的价码就是每个月,五斤棒了面,这都不少啦。”
来了个抢生意的,秦淮茹也不好再矜持,急忙开口:“何雨水这上高中了,以后光学习就很累,星期天哪里还有时间给你洗衣服?你也给五斤棒子面,我把你们两个人的衣服一起洗了!”
阎埠贵眼睛都要瞪出来啦,这秦淮茹一下子要把两家都吃了,连点汤都不给自己家。
眼盯着秦淮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四斤半,我们家于莉一个月收四斤半棒子面,洗衣服可干净啦!”
这话把王根生都逗乐啦,也是压倒秦淮茹的最后一根稻草。
“现在的价码是,一个月九斤棒子面,我们两个人的衣服,你洗不洗?如果不接受,那我们就找三大爷家,干这个活了。”
“行,你还真是一点情面不留!我答应了,什么时候给棒子面?”
“这两天的,叫柱子同志先给你五斤,下月中,我再给你四斤。”
“合着这省下来的一斤棒子面,都是给你省的?”
“没办法,谁让我们家有我跟何雨水两张嘴吃饭呢,不算计着,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