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窑洞上面的小窗户,微弱的有点光线。很久后那光线就多了些,能看见一点洞顶。洞顶是圆弧形的弓顶,随着光线的增强一直延伸到能看见多半截。
最里面就是白天也看不清楚,我一直坚信光线能进去,和姐姐争论过多次,后来知道自己错了,我一个人去驮水,被狗咬了腿,裤子撕烂,鞋也丢了一只。
回来挨打,奶奶嫌我哭的声音大,揪破了我的耳朵根子。我学会用姐姐的秆子了,赶着毛驴边戳边跑,但是驴把水筒颠落地下,摔坏了水筒担子,奶奶很生气,把我的腿打得瘸了好几天。
晚上我悄悄把伤腿伸给姐姐摸,她摸到几个肿块,就小声地“呀”了一下,奶奶听见,骂姐姐:“和你骚妈一样想当婊子吗?猴女子。”
姐姐坐着板凳,爬在炕头上写作业,煤油灯一闪一闪地。我凑到跟前看,奶奶不让,怕我看到想上学,赶着我去给牲口添草。
牲口窑里没有灯,我总感觉里面有鬼,吓得战战津津。喂了牲口,关好羊圈,就得睡觉了,钻在被窝筒里,心热的不成,偷偷瞅姐姐。
姐姐数学很差,不会做题,偷偷给我书看。我看会儿就会了,爬起来给她做,她就用挑下来的灯芯花在我脸上画。早上起来,奶奶看见我的脸,笑了,骂姐姐:“猴女子,猴死了”
奶奶发现我看书,骂我,姐姐就护,于是,逐渐地她也不管了,有时候奶奶进里庄去串门,我们俩就可以说话。姐姐说她妈跟人跑了,她爸才娶了我妈。我问她,奶奶为什么说“骚”和“婊子”
她抬头看着我,说:“那是骂人的,骂坏人,骂流氓,耍流氓的人”我说:“你知道流氓怎么耍?“她诡异地笑,然后说:”等会儿睡下后教你。“山上的草长出来了。
我增加了活计,驮水后得放驴去吃草,下午还的放羊,捎带弄写干柴回来。一天下来很累,加上给姐姐写作业,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便把她说的要教我如何耍流氓给忘记了,正香着,被她拧醒来。
黑暗中,奶奶的呼噜声像驴在啃碱土(音,山里一种带碱性的土,不知道驴为什么喜欢啃)。她让我脱了裤头,我不脱,经不住她使劲地拧,然后让我爬到她身上,把”牛牛“(音,鸡吧)放到她的腿缝里,用屁股压她,压住揉。
她那儿有点毛,我没有,她说以后就长了,她的毛上有块骨头,刚好顶在我骨头上,揉久了就发疼,但她喜欢这样。于是每到写完作业刚睡下,如果奶奶扯着大声”啃碱土“,她就会拉我上去揉一会。
第二天她告诉我说:“昨晚咱们那样弄叫叠活(音,当地人口头粗话,做ài的意思),也叫弄(音,做ài的意思),那些大人说开了叫日痞(音,做ài的意思),你没听见骂人的时候说。日你妈!日你妈!
就是那样把人家他妈日了,谁的妈让人日了,人家就骂她是婊子,骚婊子,卖痞的。”我问她怎么知道,她说她见过奶奶和别的男人这样弄过,也见过别人。
我说别人是谁,她不告诉我。姐姐有奶头,小小的,我摸着了,她挺喜欢,老让我摸。我担心爬在她身上让奶奶知道骂我“骚”就光摸奶头不肯爬上去叠,她说那样不对,没有意思。
奶奶托人买了一只小猪回来,我喜欢地养着,每天用麸子和野菜给它拌食。野菜是我放驴或者放羊的时候捡回来的,需要剁碎才能和麸子一起给猪拌食,于是奶奶找了一把生锈的老菜刀,让我剁野菜。
剁着剁着就把指头剁掉了一点,就一点点,白白的骨头刚能露出来,我不敢告诉奶奶,拿了些土撒在上面,血就不流了,于是捡了根烂布条缠上。
可是过了两天有些发臭,疼的我晚上睡着了还哼哼。姐姐发现了,告诉奶奶。奶奶追着我打,说我装可怜,我跑到山坡下不敢回来。姐姐找过来,拉我回去,奶奶用水给我洗,把坏了的往下撕,然后用锅台里的炉灰缚上,包扎起来。
真是好办法,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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