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尽兴,然后早晨起来作好早餐。曲鸣吃完早餐,总会在门口干她一次,两人才一同出门。
这种同居的错觉,让景俪感觉自己就像曲鸣的小妻子,每天服侍他,尽心满足他的一切要求。那种欢愉使景俪沉缅其中,只希望这个假期越长越好。杨芸只希望这个假期能够早些结束。
作为啦啦队的一员,她假期也被留在学校。她和景俪一样,也整天跟着曲鸣,但每天晚上,她都会作为奖品被队员们享用。杨芸成为篮球社最出名的宠物,球员们好奇地用各种手段和物品玩弄她,迫使她在极端的羞耻中达到高潮。
篮球社除了打球,平时也会搞些活动调剂枯燥的训练。比如他们会在空荡荡的教学课里上课,由景俪在上面讲,队员们在下面听。一切都跟正常上课一样。
区别只在于老师和学生都是裸体,而授课内容是xìng交。景俪和唯一的女生杨芸作为授课道具,由男生们随意使用。
总之假期刚刚过去一周,已经让红狼社的球员们感觉非常过瘾。另一边,通过巴山的老爸,阿黄出面把酒吧的正规手续都办了下来,原来藏在暗处的地下赌场如今挂上了红狼酒吧的牌子,开始正式营业,由于酒吧不大,只招了四名女招待。
店规严禁女招出场,所有的业务都在店内进行,这样的约束虽然少了些外快,但酒吧那位年轻的帅哥老板在分成上倒不苛刻,做事的女招待都很满意。
生意好的时候,曲鸣也会让杨芸客串女招。滨大校花甜美的外表,丰挺的乳房,还有她清纯的学生装束,敏感的体质,都成为诱人的法宝,备受顾客欢迎。
连温怡也称赞杨芸是个出色的小妓女,夸奖说:“不光长得漂亮,皮肤还好,身上又有料,奶子又大又挺,下面又小又嫩,一碰就出水,还乖巧听话,人见人爱呢。”
温怡贴在曲鸣身上,亲腻地说:“老板好有本事,让这丫头这么听话。看她也是好人家出身,怎么来做这个?”曲鸣说:“还不是和你一样犯贱。”
温怡甜笑着说:“人家越贱,老板才越喜欢。”“是吗?”曲鸣拍拍她的脸“改天让你玩兽交。”温怡笑容有些僵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赌客还不少吧。”“多半是原来的老客人,看到下面新开的服务,都说老板好聪明呢。”“别的呢?”“还说我们店里的女招待漂亮,就是太少,只有四个。”
“你不也是一个吗?”温怡媚笑说:“人家都人老珠黄了,按店里的生意,再招两个也合适。或者就让她退学,在这里做工好了。”曲鸣看了眼杨芸“不行。她是我们啦啦队的。”
杨芸感激亲了主人一口。“倒是你原来的那个婊子”温怡一脸茫然。“苏毓琳。”温怡不安地动了一下“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曲鸣抚摸着手背上的伤疤,露出一丝冷笑。回到球场的巴山如鱼得水,他在篮下两次强打曲鸣成功,兴奋地举起手臂,放声大叫。
曲鸣用绷带缠住被他撞伤的手指,笑骂说:“让你两个球就猖狂了。”巴山鼓起手臂上庞大的肌肉“不服?来单挑!”
“荒了一个月,连球都没摸熟就敢单挑?”曲鸣不屑地拿起球,拍了两下“这个球如果不是在你头顶扣的,就算我输!”巴山叉住了腰,挺胸凸肚,大声说:“你以为我是周东华那个面瓜?谁怕谁啊!”曲鸣大步运球跨入三分线,接着跃起。巴山不甘示弱,用城墙一样宽厚的身体挡住他,扬手朝他球上拍去。
巴山个子比曲鸣还高,身体更是强壮,抬起手就把球路完全封住。蔡鸡扯着嗓子在场外喊“大屌!小心老大要换手!”“晚了!”曲鸣大吼一声,不但将球递到左手,而且整个身体都斜过来,闪开巴山的封盖。
然后回过头,左臂甩直回勾,擦着巴山的后脑勺把球扣进网窝。这个球进得漂亮之极,景俪和球员们都在旁边鼓掌叫好。曲鸣抓住篮框,悬空朝巴山勾了勾手指“服不服?”
巴山怪叫一声,搂住曲鸣的腰把他摔到地板上“不服!来比摔跤!”两个人正在笑骂打闹,球场突然安静下来。
曲鸣回过头,看到一个女生缓缓走进球场。曲鸣站起身,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冷冷看着她。苏毓琳看上去比往常更加漂亮,她一直走到曲鸣面前“我有话对你说。”
休息室里,曲鸣抱着肩坐在桌上,苏毓琳站在他面前。“看出我有什么不一样吗?”曲鸣冷冰冰说:“好像更骚了。”“你看得很准。”苏毓琳莞尔一笑“来之前我很认真地化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