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末一定回。该上课了,我关机了。”关掉手机,曲鸣一抬眼,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医院出来。
“不舒服么?”曲鸣一手扶在树上,拦住杨芸。杨芸穿着淡绯色的公主裙,长及腰际的黑发紮了一朵蝴蝶结,显得飘逸而轻盈。
她五官精致,白净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鲜嫩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杨芸个子只到曲鸣胸口,她惶然停住脚步,过了会儿才说:“我男朋友在里面。”曲鸣猛然想起周三要跟周东华单挑“他拆石膏了?”
杨芸点了点头,想从他身边绕开。“你害怕我?”曲鸣有些奇怪她的反应。据他所知,杨芸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显得很惶恐。杨芸没有答话,像逃避似的匆匆跑开。曲鸣摸了摸鼻子,走进医院。
“警告过你,不要剧烈运动,避免伤口感染。”医生检查着他的伤口说:“虽然没伤到要害,但创口发炎,对神经和筋腱很危险。”
曲鸣动了动手指,伤口中又渗出血迹。医生说:“我知道你是打篮球的,如果不注意,会导致你左手筋腱畸变,影响触感和手部运动。”
肯定是他给方德才打的电话,曲鸣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给我开些消炎的药。”一墙之隔,周东华结束了脚部骨骼的检查,医生告诉他恢复状况非常良好。
这让他更期待两天后的比赛。这是曲鸣受伤后第二次旷掉景俪的课,假如是别人,景俪会立即从座次表中划去他的名字。
但曲鸣空着的座位,让她一阵失落。如果可能,她会跪在曲鸣面前乞求他的原谅,前提是曲鸣不把当她当成货物一样送给别人。这是她起码的尊严了。
景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跟自己的学生,甚至是陌生人毫无反感的做ài,只因为那是曲鸣的要求。她也无法相信自己会那么顺从的在课堂上被他们玩弄,而没有丝毫的拒绝。
那几天里,她彷佛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躯壳,完全服从于一个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惧从景俪心底升起,她无法想像自己的身体里还栖居着一个极端的人格,如果说她有双重人格,不如说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识。景俪怔怔坐在办公室里,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朝教室走去。曲鸣下午上了两节课。
一般情况下,课后他会先练一会儿球,但因为手上的伤口有恶化趋势,他放弃了训练,一下课就开车去了赌馆。阿黄挨打太重,又一次住进了医院。那些街头混混对柴哥和阿章三个的突然离开都有些疑惑。
但很快他们就接受了温怡的解释,毕竟给他们发工钱的是老板娘。温怡的说法是:柴哥因为几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离开修罗都市,短时期内不会露面。临走前,柴哥跟曲鸣和解,由他接管,往后曲鸣就是这个地下赌场的实际老板。
那些小混混跟曲鸣打过几次架,对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敌为友最好不过。再等曲鸣给他们每人发一个红包,就是有一点芥蒂也都立即烟消云散。忙完这些,曲鸣刚准备带温怡进房间,突然接到蔡鸡的电话。
“老大,你赶快回来!”一下课,红狼社十几队员都来到篮球馆。昨晚一同杀人,一同玩女人的经历,使他们突然间亲近了许多。这就是曲鸣想要的一个绝对排外,没有顾忌,对他盲目服从的小团体。
经过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礼,队员们练球的热情更加高涨,他们三五一组,在球场上轮流上篮,进行传接配合,等身体活动开后,十四个人分成两组,进行对抗。
唯一遗憾的是,这支球队并没有出色的球员,红狼社又刻意摒弃了教练,使球队始终停留在业余不入流的水准。
二十分钟的分组对抗,巴山一个人包揽了半数得分,他投篮不行,但在内线的优势无人能比,得球后在篮下强突强扣,打法虽然简单,但效率很高。曲鸣不在,来看球的几乎没有,蔡鸡坐在观众席里,摆弄着膝上的电脑,不时抬头看向球场。
巴山大吼大叫,拖着一百多公斤的庞大身体在球场上来回狂奔,似乎永远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整个球队除了他和曲鸣,能扣篮的都不多,几乎没有人能对他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进攻中,巴山杀进内线,抬手要球,同组的队员以投篮的角度高弧线把球传到篮下,巴山跃起接球,顺势砸入篮内,轻松拿到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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