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鸣松开手,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景俪把脸埋在枕头中“啊”的低叫着,时而吐出一两个零乱的单字。
迷乱中,忽然说了句:“王子,我爱你”曲鸣怔了一下,这句话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但绝不可能出自景俪口中。曲鸣想着俯下身,一边搂住她的纤腰,猛烈地挺动腰部,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到我打球了?”
景俪迷乱地点点头,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学那些小女生的喊叫。曲鸣明白过来,邪笑着说:“你喜欢我打球的样子吗?”
景俪断断续续说:“你跳得好高就像神年轻的球场上的王子”曲鸣狠狠挺了下腰“老师,说出你的心里话吧。”“我”景俪嘴唇僵住,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景俪体质敏感,高潮的反应也平常女子更加强烈。
她咬住枕套,大腿和臀部紧并着剧烈地收缩,yīn道中滚出大量液体。曲鸣狂猛地抽chā,使她的高潮延续了将近一分钟,她不顾羞耻地浪叫着,带着高潮的战栗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
直到那根粗硬火热的阳jù在自己肛中大力喷射,把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景俪偎依在曲鸣怀里,雪嫩的屁股贴在曲鸣腹上,她头发散开,汗津津沾在白皙的脖颈上,娇喘着两只高耸的乳房不住起伏。
曲鸣斜靠在床上,一手搂着景俪高潮后瘫软的身体,一手点了支烟。“景俪老师,为什么别人叫你冰山美人?”
景俪轻抚着他坚实的大腿,回忆着说:“上学时有很多人追我,那些男生又傻又矮又恶心,对他们笑一笑,他们就觉得你好欺负,总想占人便宜”曲鸣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老师,你很骄傲啊。”
景俪低低的痛叫一声,解释说:“是那些男生太讨厌。”曲鸣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扭过来“你现在不也被一个男生干了,还把我的床都弄湿了。”景俪羞赧地说道:“你不一样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特别。
一开始我总把你赶出教室。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本来想让你不要来上课,不想再见到你,可是突然间,我觉得我错了,其实我是喜欢你。”
景俪有些迷茫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那天晚上我把处女给了你好像做梦一样,我觉得我不仅是喜欢你,我我是崇拜你。”
“你长得那么高,那么健壮,”景俪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眼中射出梦幻般的光彩“记得那天你抱我下楼我穿上高跟鞋的时候,比我高的男生都不多,可你那么轻松就把我抱起来,在你怀里,我感觉自己好小。”
如果是别的男生,也许会被她的诉说感动,但曲鸣只觉得好笑,只抱抱就喜欢成这样,女人这种动物还真是天真。
景俪揉了揉额头,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里我突然觉得好奇怪,好像前些天一直在作梦,突然醒过来。看到自己连内衣都没穿,还给你口交,我吓死了你不许笑我”
“笑你什么?”“我好像有双重人格那一会儿,感觉原来的我又回来了,我做过的事,我自己都无法接受。太丢脸了当时我都想死。”
曲鸣隐约有些明白了,景俪所服的药确实已经失效,但因为她神智清楚,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药物控制,而是以为自己有另外一个人格。
这倒省了他去解释,这种意识层面的疑惑,当事人自己越想越会深信不疑,他当然不会蠢到去说破。他丢掉烟,弹着景俪的乳头说:“然后呢?你为什么又到我床上?”
“后来我就看到你打球。”景俪把头枕在曲鸣颈侧,柔声说:“我一直梦想着,自己会遇到一个强者。
然后把自己交给他。看到你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经遇上了,你在球场上那么强健,有那么多人崇拜你。你知道吗?看到那些小女生说爱你,拥挤着只为靠近你,我竟然有些骄傲。”
“我在想她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把处女给了你,她们呼唤的篮球王子和我做过爱。那么多人为你欢呼,想和你在一起,可你那么冷傲地扬着脸,对她们理都不理。
我在想,只有我才是幸运儿。因为王子要在比赛后用我,而不是别的女人庆祝胜利。”曲鸣冷酷地给她一个评价:女人的虚荣心无可救药。他嘲弄说:“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搞很光荣?”
景俪害羞地点了点头。曲鸣扔掉吸了一半的烟“你是说你一直在等一个强者,所以才对其他人冷冰冰的,让人说成冰山美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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