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谁?”
可也是。高秀菊最近这两年从离婚到现在,她除了忙工作,基本也没有时间认识别人,唯一熟悉的,也只能是公司里这几个人。
徐艳就问:“那你都知道是高秀菊了,张静去找万程,你还吃哪门子醋?”
徐洁说:“我只是说最大的可能就是高秀菊,可也没排除张静啊?第二大嫌疑,就是张静了。说不定他还两个都霸着呢!要不这俩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为什么都不找男朋友?”
徐艳就松一口气,看来,妹妹也就是怀疑,还没拿到证据。她就说:“张静不可能,你就别瞎猜了。戴晓嵩长得比万程帅气吧?连戴晓嵩这种人她都看不上。这种有钱女人我见多了,人家可会享受生活了,才不愿意被任何男人羁绊住。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离了刘万程就没法活啦?张静是我那会所的常客,基本一个月最少过去一次。”
徐洁说:“她又不知道那会所最大的老板是你,没准儿她以为自己做的挺隐秘,万程不知道呢。”
徐艳就皱眉说:“你把我那当什么了?那是正规按摩!咱举个例子,盲人按摩,他也得有女病人吧?那怎么就是正常的?”
徐洁就撇嘴说:“那不一样,你那个还得,还得,”就说不下去,脸红了说,“反正不是正经事!”
徐艳说:“那是你观念不对。再举个例子,你去妇产科,碰上男大夫,那人家男大夫在你看来,也不是干正经事啦?”
徐洁说:“你那个跟男大夫也不一样。”
徐艳说:“怎么就不一样了?那也是一种放松心情,愉悦精神的治疗手段。那些小男孩可都是经过正规培训的,你以为人人都会做这个呢?这世上有多少女人享受不到那种乐趣,最后变成跟你一样的怨妇?那些按摩师小帅哥就是专治这个的。人家也不是随便的人,也只是靠手艺吃饭,凭着学到的按摩术让你快乐,并不卖身。啊,盲人和男妇产大夫算医术,人家就不算了?”
徐洁就冷笑着问:“那天坐你跟前的那个男孩,对你那样,也算医术?”
徐艳就脸红一下说:“那个和其他的不一样。这事儿你自己知道就行啦。”
徐洁就明白了,不再问这个,换一个话题问她:“照你这么说的话,张静去你那里还合理合法了?”
徐艳露出不在乎的表情来说:“如果你把那些小男孩当做按摩师,就没有什么了呗。这种异性按摩术,在贵妇圈里很流行的,你没享受过你不明白,那个比找男人更舒服。我的意思是说,张静这种人很会享受,能去我那里,就应该和万程没有什么。”
徐洁就信了徐艳的话,然后说:“排除了张静,那就是高秀菊无疑了!不行,我非找刘万程问明白不可!他要真和高秀菊好了,我让位就是了,股份我也不要,都还给他!”
徐艳就着急说:“你怎么又冒傻气呢?合着我整天和你说那些话等于白说了是吧?你是普通人吗,整天把离婚挂嘴边上?离婚了这个公司咋办?你和万程,我们和他,我和吴晓波,能分的清楚吗?你不闹个家破人亡你不打算散伙是不是?”
徐洁就撅着嘴不言语。刘万程处心积虑,把她们姐俩还有吴晓波都搅和到一起,离婚的后果,当真是要多乱有多乱!可是,她当真不能接受刘万程有别人呀!
徐洁越想越气苦,又忍不住哭了。
徐艳就叹一口气,自己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劝解妹妹,只能陪着她干坐着。
晚上的时候,徐艳正在家里看着徐老头吃饭,吴晓波回来了。
徐艳就看他一眼,怪声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没去找妹妹呀?”
吴晓波就咧嘴笑笑说:“咱别把找妹妹老挂嘴边上行不行?就好像我乐意似的。这个世界就是男人的世界,男人的世界,就是特么堕落的世界,腐朽的世界!想从别的男人兜里掏钱,你不堕落,不腐朽,能掏出钱来吗?要不然你去掏钱,我在家里伺候咱爸,这总成了吧?”
徐艳就过去,帮他把外面的衣服脱了,问他:“没喝酒吧?”
吴晓波就看她问:“你是不是盼着我天天喝,喝死拉倒啊?”
徐艳就不理他这个茬,对他说:“得跟你商量个事儿。我看徐洁快发现万程跟高秀菊的事儿了,今天哭一下午。”就把下午的事儿和吴晓波说了。
吴晓波不言语,坐到客厅里,低着头。徐艳就跟过来,坐到他身边。
好半天,吴晓波才抱怨说:“你这个妹妹呀,真不让人省心!当初刘万程找她,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男子汉大丈夫胸怀天下,纵横四海,家里得有个可以包容一切的老婆才行。弄这么个小女人,刘万程这叫活该!她愿意离就离吧,我们两边不偏向,随他们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