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个恰巧能够被分解出来的巨大的因子,说它独立存在就好像是说数字6里面存在一个实体的因子3。既然他的魔杖可以改变波函数中近似分解出来的一个因式,就没有道理不能改变一个更小的因式,只是后者碰巧被他的脑子理解成橡皮擦上面的一小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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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在走廊里狂奔,鞋子重重地踏在石头上,大口喘着气,肾上腺素仍然在她的血液中横冲直撞。
好似一名年轻女子变成一个老太婆的图片,又好像一个花瓶变成了两副面孔。
他们在干什么啊?
他们在干什么啊?
她来到教室门口,她的手出了太多汗,在门把手上打了一下滑,她更加用力地抓住门把手,打开了门——
——她一眼就看见了哈利在盯着他面前桌子上的一个粉红色小长方形——
——几步远处,从这个距离几乎不可见的细细的黑线,正承受着所有的重量——
“哈利,离开教室!”
哈利脸上写满了震惊,他起身太快,几乎摔倒。他顿了顿,只是为了一把抓起桌上粉红色的小长方形,然后立刻狂奔出门。此时,她已经退到了一边,手里握住了魔杖,指向细线——
“咒立停!?”
赫敏又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从屋内传出了一百公斤金属落地的巨大碰撞声。
她气喘吁吁,艰难地吸着空气,她不停脚地一路狂奔到这里,大汗淋漓,而且小腿和大腿像被火焰烧灼一般疼痛。即使现在回答哈利的问题能够得到世界上所有的加隆,她也做不到。
赫敏眨眨眼,意识到她已经开始往地上滑了,哈利扶住了她,帮她轻轻地坐到地板上。
“……舒服……”她好不容易才悄声道。
"什么??”她从来没见过哈利的脸有那么苍白过。
“......你,感觉,舒服,么……”
哈利理解问题后,他看上去更加惊恐了。“我,我不觉得我有什么症状——”
赫敏暂时闭上了眼睛。“好,”她低声说,“喘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哈利仍然看上去被吓坏了。这也很好,也许会给他一个教训。
赫敏把手伸进了哈利为她买的袋子,用她的焦渴的喉咙低声说“水”,拿出瓶子,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功夫,她才能再次开口说话。
“我们违反了规则,哈利,”她用嘶哑的声音说,“我们违反了规则。”
“我……”哈利咽了一口吐沫,“我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我一直在思考,但是——”
“我问,变形是安全的吗,而你回答了我!?”
一阵沉默。
“就这样?”哈利问道。
她本该尖叫的。
“哈利,你不明白吗?”她说,“它是由细小的纤维构成的,如果它散开了,谁知道会出什么问题,我们也没问麦格教授!你没意识到我们在做什么吗?我们正在做变形术实验。我们正在实验变形术!?”
又是一阵停顿。
“是的......”哈利慢慢地说,“这可能是那种他们甚至懒得告诉你不要做的事情,因为太明显了。不要在咨询任何教授之前,在一个无人使用的教室里,实验自己在变形术上的聪明的新想法。”
“你可能会杀死我们,哈利!”赫敏知道这不公平,她也犯了错,但她还是生他的气,他听上去总是那么信心十足,让她不假思索地沿着他指出的道路前进。“我们可能会破坏麦格教授的完美记录!?”
“是的,”哈利说,“我们不要告诉她这件事,好吗?”
“我们必须停下来,”赫敏说,“我们必须停下来,否则我们会受伤。我们太年轻了,哈利,我们还做不到,现在不行。”
淡淡的笑容闪过哈利的脸。“嗯,这一点上你有点儿错了。”
他举起那个粉红色的小长方形,橡皮擦上有一小片明亮的金属。
赫敏不解地盯着它。
“量子力学是不够的,”哈利说,“我不得不一路探究到了无时间物理学[12]才成功。将魔杖看作是强行建立分隔着的过去和现实的未来之间关系的力量,而不是在时间上改变任何事情——但是我做到了,赫敏,我看穿了物质的幻象,我敢打赌,世界上没有一个别的巫师能够做到。即使一些麻瓜出身的巫师知道无时间量子力学方程,对他们来说,那也仅仅会是一个关于奇怪而遥远的量子事物的想法,他们不会认识到这是现实,也不会承认他们所熟知的世界仅仅是一个幻觉。我将橡皮擦的一部分变形了,而没有变形整个物体。”
赫敏再次举起魔杖,指向了橡皮擦。
一时之间,哈利的脸上闪现出了怒火,但他没有做出任何阻止她的举动。
“咒立停,”赫敏说,“再次尝试之前,先咨询麦格教授。”
哈利点点头,虽然脸还是有点儿绷紧。
“我们还是必须停下来,”赫敏说。
“为什么??”哈利说,“你难道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赫敏?巫师并不是什么都知道!他们的人数太少,懂哪怕一点科学的人数更少,他们还没有摘光低挂的果实——”
“这不安全,”赫敏说,“如果我们能够发现新东西,那更不安全!我们太小了!我们已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下一次,我们可能就会死掉!?”
然后赫敏畏缩了。
哈利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并开始缓慢地深呼吸。
“请不要想着一个人做,哈利,”赫敏说,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求你了。”
请不要让我不得不决定是否要把这件事告诉弗立维教授。
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
“所以,你希望我们学习,”哈利说。她能够看出,他试图不要让声音带上愤怒。“仅仅是学习。”
赫敏不知道她是否应该说点儿什么,但是……“就像你学习,嗯,无时间的物理学那样,对不对?”
哈利回望着她。
“你能做到这件事,”赫敏用试探般的声音说,“不是因为我们的实验,对不对?你能够做到是因为你读了很多的书。”
哈利张开嘴,然后又闭上了。他一脸挫败。
“好吧,”哈利说,“这怎么样:我们先学习,如果我想到了什么看起来真的值得一试的东西,我们会在问过教授之后再来尝试。”
“好吧,”赫敏说。她没有因为放松而摔倒,但只是因为她已经坐着了。
“我们要不要去吃午饭?”哈利小心翼翼地说道。
赫敏点了点头。是的。午餐听起来不错。这一次是真的。
她小心地开始将自己从石质地板上撑起来,但她的身体正在对她尖叫,她皱起眉头——
哈利用魔杖指向她说:“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赫敏眨了眨眼,她双腿上的巨大重量减少到了可以忍受的程度。
哈利的脸上掠过了一个笑容。“即使不能完全浮起一样东西,也能托它一把,”他说,“记得那个实验吗?”
赫敏无奈地微笑回应,虽然她认为自己应该还在生气。
她开始向大厅走回去,感觉自己的脚轻松多了,而哈利小心地将魔杖对准她。
他只坚持施咒了五分钟,但重要的是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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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娃看着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询问地回望她。“你能听懂任何一句么?”校长用听起来很困惑的声音问道。
那是米勒娃记忆中所听过的最纯粹、最彻底、最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请校长来听这些话有点尴尬,但她被明确指示过要这么做。
“恐怕不能,”麦格教授一本正经地说。
“所以,”邓布利多说。银色的胡须转离了她,老巫师闪烁的目光再次看向别处。“你也许可以做成一件其他巫师做不到,并且认为不可能的事。”
他们三个站在校长的私人变形工作室里。她的守护神到他那里之后不久,邓布利多明亮的凤凰守护神就告诉她把哈利带到这里。从天窗投射下来的光线照亮了圆形房间中心绘制着的大七角炼金阵。房间有点落尘了,这让米勒娃感到难过。研究变形术是邓布利多的一大爱好,她已经知道他近来时间紧张,但她不知道时间如此紧张。
现在哈利·波特将要浪费校长更多的时间。但她当然不能责怪哈利。他来告诉她说,他有一个想法,能够做到一些目前在变形术上被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是正确的。而她严格执行了自己收到的指示:她下令哈利不要声张,直到她咨询校长并到达一个安全地点之前,别与她讨论任何事情。
如果哈利一开始就说了他认为自己具体能做到什么的话,她就不会费神了。
“你看,我知道这很难解释,”哈利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简而言之,就是你们与科学家们的信仰有差异,而我确实认为,在这件事上,科学家比巫师知道得更多。”
如果邓布利多看起来不是如此重视整件事,米勒娃会大声地叹出声来。
哈利的想法只是出于无知,仅此而已。如果你将半个金属球变成玻璃,整个球就有了不同的形式。改变部分即是改变整体,这意味着改变整个形式,并以不同的形式替换。只变形一半金属球到底是什么意思?该金属球作为一个整体具有和以前一样的形式,但其中的半个现在有了不同的形式?
“波特先生,”麦格教授说,“你想要做的东西不仅仅是不可能的,更是不合逻辑的。如果改变某样东西的一部分,你就改变了整体。”
“的确,”邓布利多说,“但是哈利是主角,所以他也许能够做到逻辑上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米勒娃没有在很早以前就麻木了的话,她会翻白眼的。
“假如这是可能的,”邓布利多说,“你能想到任何可能会导致结果和普通变形术不一致的因素么??”
米勒娃皱起了眉头。这个概念根本无法想象,所以她觉得问题有些难度,但她试图按表面含意去理解。一个只在一半的金属球上施加的变形术……
“在界面上会发生奇怪的现象?”米勒娃说,“但是,这应该与将整个物体变形成为有两个不同组成部分的变形术没有什么区别……”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我自己的想法也是如此。哈利,如果你的理论是正确的,那么这意味着你想要做的与其他的变形术完全相同,但仅仅是施加于对象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其它都完全没有变化??”
“是的,”哈利坚定地说,“这正是关键。”
邓布利多又看了她一次。“米勒娃,你能想出这么做很危险的理由吗?”
“不能。”米勒娃在所有记忆中搜索了一圈之后,回答道。
“我也不能,”校长说,“好吧,那么,因为在各个方面,这与普通变形术都完全相似,而且我们想不出任何理由说明这很危险,我认为第二级别的保护就足够了。”
米勒娃很惊讶,但并没有反对。邓布利多在变形术上比她资深很多,他曾字面意义上地实验过成千上万的新变形术,从来没有选择过不足的保护级别。他曾在战斗中使用过变形术,而且他还活着。如果校长认为第二级别的保护足够的话,那就足够了。
当然,哈利肯定是要失败的这一事实并不会影响到保护级别的选择。
他们两个开始设立保护和检测网。最重要的一层网确保了没有任何被变形的材料会进入空气。以防万一,哈利会被封闭在一个拥有单独空气来源的壳内,被允许离开保护网的只有他的魔杖,而界面是密封的。他们在霍格沃茨内部,所以无法在任何材料显示出自燃状况的时候用自动的幻影移形移开,但他们可以用几乎同样的速度将之推出天窗。正因为如此,所有的窗户才都是向外开的。一旦出现麻烦的迹象,哈利本人会从另一个天窗离开。
哈利看着他们的工作,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点被吓着了。
“别担心,”麦格教授解释这些的时候说,“这几乎肯定不会用到,波特先生。如果我们预期到什么差错,就根本不会允许你尝试。这只是对尚无先例的变形术的常规防范措施罢了。”
哈利咽了一口吐沫,点点头。
几分钟后,哈利被绑在了安全椅上,他的魔杖对着一个金属球,根据他目前的考试成绩,在三十分钟之内,他无法变形这么大的球。
过了几分钟之后,米勒娃靠在墙上,感觉要晕倒了。
在刚才哈利的魔杖指着的那部分的球上,有一小块玻璃。
哈利没有说早跟你说了,但他布满汗水的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替他说了。
邓布利多在球上施放着分析魔咒,看上去越来越着迷了。他的脸好像年轻了三十岁。
“有意思,”邓布利多说,“正像他所说的那样。他仅仅变形了对象的一部分,而没有变形整体。哈利,你说这实际上只是一个概念上的限制?”
“是的,”哈利说,“但是是一个深层次的限制,仅仅知道它一定是概念上的限制是不够的。我不得不压制我头脑中导致错误的部分,想着科学家们发现的底层现实。”
“真有意思,”邓布利多说,“我想,即使任何其他巫师能做到同样的事情,也需要几个月的研究吧?我可以请你部分变形一些其他的东西吗?”
“也许是的,当然可以,”哈利说。
半小时后,米勒娃仍然感到困惑,但对于安全问题放心多了。
确实和普通变形术是一样的,姑且不论逻辑上的不可能。
“我觉得已经可以了,校长,”米勒娃最后说,“我怀疑局部变形术比普通的变形术更累。”
“熟能生巧,”疲惫而又苍白的男孩用不稳定的声音说,“但没错,你说对了。”
将哈利从保护网中弄出来的过程又花了一分钟,然后米勒娃引他坐到一把更舒服的椅子上,而邓布利多拿出了雪顶汽水。
“恭喜你,波特先生!”麦格教授真心实意地说。她会用几乎任何事来打赌变形术不会成功。
“的确恭喜,”邓布利多说,“即使是我,也没有在十四岁之前做出任何变形术上的原创性发现。朵洛缇娅·森吉克[13]之后,就没有任何天才这么早开花了。”
“谢谢,”哈利用有点意外的声音说。
“尽管如此,”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说,“我认为把这一喜事保密会是明智的,至少现在如此。哈利,在你与麦格教授谈话之前,你与任何人讨论过你的想法吗?”
一片沉默。
“呃......”哈利说,“我不想把任何人推上被告席,但我确实告诉过另外一名学生——”
麦格教授的嘴唇里几乎是爆出了这些词句。“什么?你在向一个公认的权威咨询之前,与一名学生讨论了一种全新的变形术?你知道这种行为有多不负责任吗?”
“对不起,”哈利说,“我没意识到。”
男孩看上去被恰到好处地吓坏了,米勒娃感觉到心里放松了。至少哈利知道了他之前多么愚蠢。
“你必须让格兰杰小姐发誓保密,”邓布利多严肃地说,“除非有一个非常好的理由,而且对方也发誓保密,否则不要告诉任何人。”
“啊......为什么?”哈利问道。
米勒娃在想同样的问题。校长的思路又一次过分超前了,她跟不上。
“因为你可以做出一件没有人会相信你能做到的事情,”邓布利多说,“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可能事实会证明它是你的关键优势,哈利,我们必须保守这一秘密。请在这一点上相信我。”
麦格教授点点头,她内心的困惑一点都没在她坚定的脸上流露出来。“请你照做,波特先生,”她说。
“好吧......”哈利慢慢地说。
“等我们检查完你的材料之后,”邓布利多说,“你就可以开始练习部分变形术,但仅限于玻璃和钢材之间,格兰杰小姐将成为你的监督人。当然,如果你们有人怀疑出现了任何变形疾病的任何症状,马上通知教授。”
就在哈利离开实验室之前,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他转身说,“既然我们已经在这里了,你们有人注意到斯内普教授有什么不同了吗?”
“不同?”校长说。
米勒娃没有让苦笑出现在她的脸上。当然,这个男孩对于‘邪恶的魔药学教授’有所怀疑,因为他没有办法知道西弗勒斯值得信赖的原因。如果对哈利解释说西弗勒斯仍然爱着他的母亲,那至少也称得上“奇怪”二字。
“我的意思是,他的行为最近有什么改变吗?”哈利说。
“至少我没有发现......”校长缓缓地说。“你为什么这么问?”
哈利摇摇头。“我不希望自己的说法影响到你们的观察。稍微留个心眼,行吗?”
这比任何对西弗勒斯的直接指控更让米勒娃战栗。
哈利恭敬地对两人鞠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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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米勒娃在那男孩离开后道,“你怎么知道要认真对待哈利的?我会以为他的主意是完全不可能的!”
年长巫师的表情变得凝重。“与它必须被保密的原因一样,米勒娃。这就和我告诉你说,一旦哈利说了这种话就来找我的理由一样。因为,这是一种伏地魔不知道的力量。”
米勒娃用了几秒才理解了这些词句。
然后,和她每次想起来的时候一样样,一阵寒战爬上了她的脊柱。
一开始,只是一场寻常的工作面试,西比尔·特里劳妮在申请占卜学教授的职位。
拥有消灭黑魔王力量之人即将到来,
出生于曾三次抵御他之父母,
出生于第七个月份消失之时,
黑魔王将他标记为己之同等,
然他将拥有黑魔王所未知的力量,
两者之一必毁灭于另一人之手,除却其中一小片残迹,
因这两种不同的灵魂无法同存于世。[14]
那些可怕的词语,那种可怖的低沉声音所说出的话语,与部分变形术似乎不是很相符。
“那么,也许不是,”米勒娃试图解释之后,邓布利多说,“我承认我曾经盼望着那是能够帮助我们找到伏地魔的魂器的什么东西,无论他藏在哪里。但……”老巫师耸耸肩,“预言是棘手的东西,米勒娃,最好不要冒险。如果预料不到的话,再小的事情可能都会被证明是关键。”
“而你觉得他关于西弗勒斯的话是什么意思?”米勒娃问道。
“那个我一点头绪都没有,”邓布利多叹道,“除非哈利正在对付西弗勒斯,并且认为开放式的问题可能会被严肃对待,而直接指控可能会被弃之不顾。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也同样正确地推理出我是不会相信他这么做了的。我们就按照他说的那样,不带偏见地观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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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波1:
“呃,赫敏?”哈利非常小声地说,“我想我欠你一个非常、非常、非常严肃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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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波2:
阿丽莎·科恩福特的双眼凝望着正严肃地给她的班级讲课的魔药学教授,微微有些呆滞,他正举着一个小小的青铜色豆子,说着关于尖叫着的一滩人肉之类的内容。从这个学年开始,她就很难专心听魔药课。她一直盯着他们可怕、刻薄、油腻腻的教授,同时幻想着特别的课后留堂。也许她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她似乎无法停止这种臆想——
“啊!”阿丽莎叫道。
斯内普准确无误地将那个青铜色豆子弹到了阿丽莎的额头上。
“科恩福特小姐,”魔药学教授声音尖刻地说,“这是一剂精细的魔药,如果你不能集中注意力的话会伤到你的同学,而不仅仅是你自己。课后见我。”
最后的四个字对她毫无帮助,但她还是努力了一点,至少在这一天里没把谁融化掉。
课后,阿丽莎来到讲桌前。她的一部分想要温顺地站在那里,脸带羞怯,双手如同忏悔般地握在背后,谁知道呢,但某些安静的直觉告诉她这可能是一个坏主意。因此,她仅仅是不动声色,以一种对于年轻的女士来说非常端庄的姿势站着,说,“教授?”
“科恩福特小姐,”斯内普说着,他没有从正在批改的卷子上抬眼,“我不会回馈你的感情,我开始觉得你的凝视令人烦恼,从今往后你要控制你的眼睛。我说清楚了吗?”
“是,”阿丽莎窒息地尖声说道,然后斯内普让她走了。她逃走的时候脸颊燃烧得好似熔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