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吗?”
被抓的三个穿着一样衣衫的男人,跪在中间的哪一个似乎也被这歌声惊动了,身子微微一颤,偷偷抬起头,看向钱新民,他发现钱新民似乎也能听懂这旋律的含义。
中间的汉子猛地从地上跳起,飞身向着钱新民扑过去,身旁的特务们大惊,还没来得及拔枪,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插在了钱新民的胸膛正中间。
中年胖男子大喊“八嘎”,一旁的两个日本特务的佩刀便刺穿了那长衫男子的胸腹,长衫男子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中年日本特务,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钱新民,“钱桑、钱桑,到底有什么发现?”
钱新民挣扎着伸出手,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一旁的侍应生队伍中忽然冲出一个人,到了钱新民的背后,举起手中的无声手枪,“扑、扑”连开两枪,钱新民的脑袋当即被打开了花。
鲜血和脑浆溅了中年日本特务一声,严孝义大喊:“植田少佐,小心!”和手下的特务一起开枪,那侍应生身中十余枪,但依然站着不倒,手上用力,从腰间拔出一根线束,顿时冒出白烟,他飞身上前抱住了日本特务植田。
严孝义和一群特务还没来得及闪避,侍应生腰间的手榴弹便轰然爆炸,鲜血夹杂着断肢残臂四散横飞。
会场中顿时大乱,林笑棠赶忙扶着段羽然下了舞台,夜总会的保安和段羽然的下人赶忙将她保护起来。段羽然不停的回头看着被观众们踩的一塌糊涂的玫瑰花和蛋糕,再看林笑棠时,他已经被慌乱的人群遮挡的严严实实。
马启祥和郭追、林怀部等人赶忙将林笑棠卫护起来,林笑棠命令众人躲到舞台的侧角,“别乱,先不要走,看看情况再说!”
严孝义奋力将身上压着的一具无头尸体推开,这才感觉到左臂钻心的疼痛,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自己的左胳膊被炸飞了半截,严孝义惊痛之下,差点昏过去,剩余的几个手下,从硝烟中和人群中挤过来,保护着严孝义退到了落地窗旁边。
“一个都不许走,通知外边的宪兵,封锁大门,要犯就在会场中,一个也……”,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严孝义挥舞着仅剩的握枪的右臂,状若疯虎,对着手下大声喊道。但喊到一半,声音却戛然而止。
众手下回头看去,严孝义大睁着双眼,额头赫然被开了一个血洞,众人已经,赶忙放开手,还没来得及逃跑,对面一阵连射,连枪声都没有听到,剩下的几个手下无一幸免,全部被爆头。
对面楼上的火眼收回还在冒烟的枪口,用力抹去眼角的泪水,对着刚才长衫男子和侍应生殉难的方向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这才站起身,迅速的将手中kar狙击步枪分拆成零件,装进一个小皮箱,转身跑到顶楼阳台的另一边,顺着一根早已垂下的绳子滑下去,像灵猫一样迅捷的消失在黑暗中。
会场很快就只剩下一片狼藉,除了几个伤者在呻吟之外,大队的巡捕和宪兵陆续冲进会场,段羽然此时才在众人的保护下,从后台走了出来,看到林笑棠,忍不住快步跑过去,抓住他的双手,,“你没事吧?”
林笑棠笑着摇摇头。
段羽然拢了拢纷乱的发梢,这才长出一口气,逐渐平复下来,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飞快的在林笑棠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在他耳边说道:“我明天会去上海,以后到了上海一定要和我联系。还有,今天除了刚才的意外,对于我而言,的确是一个大大的惊喜,我,我会记在心里!”
说完,段羽然松开林笑棠的手,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回头。
马启祥一干人等早已识趣的转过去头去。
林笑棠摸摸脸上的口红印记,苦笑不已。
顺利通过宪兵的检查,林笑棠等人这才除了夜总会的大门,酒店的经理陪着笑脸,连胜说着对不起将林笑棠等人送下了台阶。
门前已经被宪兵队和七十六号的车堵严了,林笑棠等人无奈,只得到对面找自己的车。
林笑棠的手下开着车就在对面的一个街口等待,林笑棠和马启祥刚刚钻进车里,右手边的车门忽然被打开,一个黑影钻进了车里,郭追和林怀部大惊,立刻拔枪对准了这个不速之客。
黑影压低了帽檐,对着林笑棠说道:“不是要找我吗?怎么,不认识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