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猛给远在华夏的唐婉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他的那些房产卖得怎么样了。
唐婉告诉秦猛,房子已经卖出去一大半了,钱都分批汇到了秦猛指定的海外账户上。
秦猛问唐婉道:“皇港最近有有什么新鲜事吗?”
唐婉告诉秦猛道:“皇港最近挺太平的,没有什么重大新闻,就是大街上忽然冒出一群小混混来,整天打着海大富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混吃混喝,还公然吃霸王餐欺负外地人。”
秦猛道:“这事肯定是海大富指使他手下那群喽啰干的,我早就听说他想做皇港第一黑老大,这小子真是太狂妄了,他这是公开和政府叫板,和整个皇港人民为敌啊!”
其实秦猛心里门清,这事是他指使张存豹和况兵干的,和海大富根本没有一毛钱关系。
唐婉笑道:“秦猛,这回你真猜错了。经过警局调查,这些事和海大富一点关系都没有,海大富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秦猛:“查出来是谁指使的了吗?”
唐婉:“背后指使的人做得很隐秘,哪那么容易查啊?再说了,这些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刑事大案,查出来又能怎样?欸,我说秦猛,我咋觉得你对这件事很关心呢,这事不会是你指使人干的吧?”
秦猛半真半假道:“还真让你猜对了,这事就是我干的。”
唐婉:“不会吧?”
秦猛:“我在皇港市的那些小混混身上每人装了一个遥控装置,我只要在遥远的大洋彼岸一按按钮,那些小混混就会纷纷开始行动。”
唐婉嗤之以鼻道:“瞧瞧把你牛的,说你胖你还踹起来了,我隔着一万多公里都能听到你喘气的声音。”
秦猛:“我是有点喘,可我这不是很久没见你了,听到你的声音有点激动嘛!”
唐婉似乎也有点喘,停了一下道:“你少扯了,我哪有那个魅力,听到声音都能让你激动成这样!”
秦猛:“不开玩笑了,对了,那事最后怎么处理了?”
唐婉平复了一下呼吸:“几个小混混寻衅滋事,还能怎么处理?治安大队把几名带头闹事的小混混抓到警局来,批评教育了一番,勒令他们吃饭该给钱给钱,欺负了外地游客该给人家赔礼道歉赔礼道歉,然后就把他们放了,事态已经逐渐平息了下去。”
秦猛并没有太失望,因为他早就料到了事情会是这个结局,事实上他让张存豹和况兵这么干也不是想一朝一夕就把海家扳倒。他的真正目的是想让海家自顾不暇,腾不出手来对付张存豹和况兵他们,另一方面也能借此把海家的名声彻底搞臭。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这种事一旦贴到身上就别想揭下来,虽然警方知道这事不是海大富干的,可老百姓却不知道是不是海大富干的。毕竟海大富干的坏事早就罄竹难书了,一个经常指使手下喽啰行凶伤人的花花公子还能干什么好事。
皇港人也就是不知道海大富还敢雇凶杀人,要是知道这件事,海家非得被口水淹没不可。
秦猛这次只是想先给海大富点颜色看看,如果海大富不知收敛,继续在皇港欺男霸女作奸犯科,就算皇港政府能放过海大富,他也不会放过海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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