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天他要为彼得罗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位置半个小时一报,彼得罗夫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身处国外,方洁能依靠的不多,唯一一个闺蜜还是有孕之身,有陈杰的战略走位,绝对让自己老婆有心无力。
方洁一把将彼得罗夫的鲜花打掉,烦躁的看着他:“我说过了,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喜欢我哪,我改!”
“你白色的连衣裙被风……”
话没说完,方洁便回屋换衣服去了。
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陈杰貌似无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刚换了一身白色衬衣加百褶裙的方洁就听到彼得罗夫夸张的吟咏。
“你乌黑秀丽的长发有淡淡的香气萦绕……”
扭头,方洁毅然决然的给自己换了个清爽的短发。
然后彼得罗夫拿出一张方洁的照片开始从艺术角度分析方洁长得有多好,鼻子、眼睛、眉毛,身材,腰线,头围,但凡长在身上的全都不吝赞美。
陈杰觉得要说狠还是假洋鬼子狠,他只不过想让方洁削发谢罪,这家伙竟然想让她整容。
这个好,情不自禁便递给婷婷一包瓜子,婷婷白了自家老公一眼,到底没忍住吃瓜的诱惑。
“你不要太过分。”
方洁终于压不住自己的暴脾气:“来,打一场,赢了我就当你女朋友。”
彼得罗夫眼睛一亮:“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话是陈杰说的,实在是没压住内心的喜悦,如今他正想办法哄媳妇呢,终究是暴露了!
不过他的话方洁倒是没有反对,看来是实在压不住揍一顿彼得罗夫的冲动。
两人的决斗是在一片沙滩上,顶着两个红耳朵的陈杰强势要求自己当裁判,这么不正规的切磋自然没人跟他争。
当然,场地布置也是他的事。
铆足心思用沙子围了个直径两米都没有的大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想想彼得罗夫一把将人拉上水上摩托的力气,怎么招也不能比不上一个一米七不到的丫头片子吧。
事实证明,他确实比不上。
彼得罗夫那一身腱子肉简直是中看不中用,第一招便被方洁差点踹出圆圈。
后面就更惨了,陈杰眼睁睁的看着彼得罗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鼻青脸肿。
这特么,和平年代李默白整天教了些什么玩意,这种实力谁家敢要?
刚吐槽完陈杰就脸色大变,这女人能把彼得罗夫揍成这样,那揍自己岂不是……
趁着胜负未分,陈杰迅速去商店进了一批慰问品。
在女人飞起一脚把彼得罗夫踹出格斗圈后,陈杰殷勤的递上一瓶矿泉水。
“来,姐姐喝水!”
方洁接过水一饮而尽,然后陈杰鞍前马后的开始递零食,吃饱喝足,方洁才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去?”
“打就打,我只有一个要求。”
“说!”
“不能打脸。”
或许是为了婚纱照,或许是因为和婷婷的私人交情,陈杰那张朴实无华的脸还真保存下来。
挨顿打换方洁一头长发,也不算太亏,只是第二天看见同样剪成短发的婷婷陈杰觉得有些不对劲,死死的看着自家媳妇。
“怎么了?”婷婷有些不解的打理了下刘海:“摄影师说长发有些造型不好,特意给我们看了短发的效果,我和小洁商量了好久,怎么样?”
“额,很好,很漂亮!”
伤敌一万,自损八千,陈杰决定以后做一个正直的人。
彼得罗夫挨了顿揍已经清醒了,他觉得跟方洁的关系需要重新定义一下,正缠着女人学功夫呢。
叛徒!
自家兄弟功夫更好他说什么了吗?
陈杰想好了,等回去他要让李默白代师收徒,她还能欺师灭祖不成?
看着无缝插入一帮重点目标之中的彼得罗夫,炎黄也是头大,好在这家伙的表现很正常,从来没有什么可疑的动作,众人也就听之任之了。
众人在普吉岛行程计划是一周,除了拍婚纱照,陈杰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彼得罗夫混在一起,惨不惨总是对比出来的,有这家伙在身边总能显得更体面一些。
而且陈杰还发现这家伙一个其他长处,旅游攻略做的特别好,跟着他走甚至比跟着导游体验感还好。
重要的是这家伙现在是神器,有他在便可以调虎离山。
虽然陈杰觉得自己对婷婷忠贞不二,但跟着彼得罗夫去见识下岛上风土人情也是好的。
在这家伙天花乱坠的描述下,女人们选择了去寺庙拜佛,男人们则是从心的留在了沙滩上。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连方洁都看彼得罗夫顺眼了不少。
这种技能让陈杰很眼馋,死缠烂打的想要学一学,彼得罗夫这家伙倒是不藏私,从女性心理学讲到社交礼仪,头头是道,然后陈杰就放弃了。
要是这些都懂他不早结婚了,还用等到现在?
有些不服气的看着这个理论大师:“你懂那么多有女朋友吗?”
“你说的是哪一个?”
“每一个!”陈杰觉得这家伙在吹牛逼决定要硬刚到底。
然后彼得罗夫拿出手机开始介绍自己的通讯录,每一个号码都配着女人的照片,用他的话说,主要是怕人多了记不住。
有女朋友需要去惹方洁那母老虎?
任他说的天花乱坠,陈杰一个字也不信。
彼得罗夫让陈杰随便选一个,片刻后便有一个暹罗风情的美女来到他身边。
“每一个女孩都是生命的一次冒险!”
竟然是真的?
陈杰眼睁睁的看着假洋鬼子搂着美女越走越远。
士可杀,不可辱。
沙滩上白花花的大长腿看着都没滋没味了。
感叹着世风日下,陈杰离开自己的位置去更衣室换衣服,女人而已,跟谁没有一样。
随着陈杰的挪动,炎黄的一组队员也很快进了更衣室。
人来人往,不断有人进出,五分钟后,陈杰还没有出来,队员一把将门一脚踹开,换衣间空空荡荡,人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凳子上摆着的三个微型追踪器显得无比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