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我拔得头筹,你们现在争的这么起劲儿,只会徒惹人笑而已。”红树伯爵次子也不甘人后的开口道。
在他们三人之后,其余公子哥也是纷纷开口,哪怕是那些没有贵族公子哥身份的平民才子,也是不甘心一句话都不说,叫嚣了起来。
就连郑秋宁也顾不上得罪阳山伯爵次子,大声喊道:“大家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今天且看我郑秋宁的本事。”
“好,诸位公子,那就请你们落笔吧,届时自有我们忠勇伯府的文老师前来判别优劣。”绿裙姑娘端庄的笑了笑,再次微微一福,便退到了一旁,默然不语。
“这下倒是有点意思了,如果能靠写诗见到忠勇伯的闺女,不知道能不能借机搭上忠勇伯这条线,他是太州国大公手下的荣誉贵族,想必对大公十分忠心,通过他见到大公的机会或许不小。”见到诗会突然更加热闹起来,本来准备走的万安又坐了下去,还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打算留下来看好戏。
一番吵闹后,江霞滩头终于平静了下来,各位公子哥的随从们开始往外拿笔墨和竹简、砚台,才子们没有那个钱请随从,却也自带了笔墨,便各自将东西给摆上了,然后大家都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郑秋宁倒是还挺有义气,见万安什么都没带,便让他的随从也给了万安一套笔墨和竹简、砚台,万安冲着他感激一笑,示意张林过来坐着磨墨,自己则是又倒了一杯酒,美美的喝着。
好一会儿后,只听那最前方的阳山伯爵次子又说话了。
“我的诗作完成了!”
接着便见到他的随从将他的竹简卷了起来,递向了那绿裙姑娘,绿裙姑娘却并不接,而是拍了拍手,那伯爵府侧门里便又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文人打扮的男人。
这文人出来后也不废话,拿起阳山伯爵次子的竹简就看了起来,看完后就放在了一边,继续等下一份。
阳山伯爵次子见状,不满的皱了皱眉:“这位先生,不如你每看一首诗,就念出来如何?也好叫其余人知道对手们都写了些什么,知难而退。”
文人点头,又拿起阳山伯爵次子的竹简读了起来。
“一二三四五,深山藏猛虎。刘泰既出剑,五剑斩五虎。”
随着这文人的念诵,阳山伯爵次子的脑袋非常有节奏的跟着晃了起来,十分陶醉的样子,等文人念完,他还朝着周围人十分客气的拱了拱手:“不才在下正是刘泰,此诗写的正是我当日在深山打猎,剑斩猛虎的故事。”
这诗,这解释,直接让正在喝酒的万安要笑喷了,却也只能忍住,可是一想到刘泰刚才跟着念诵摇头晃脑的样子,他就感到好笑,最终结果便是他一忍再忍,搞得被酒水给呛到了,一个劲儿的咳嗽起来。
咳嗽了好一会儿后,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被这吹牛皮的打油诗给逗笑了,仰着头’哈哈‘笑了起来,笑了几声后,却又被呛到了,于是又开始咳嗽,咳嗽了几声,又笑了起来。
一边咳……一边笑……一边咳……一边笑。
“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嘲笑我?”刘泰听着这刺耳的笑声,脑袋上青筋**,哪里还能忍,一拍案桌,大喝道。
万安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兄台的诗句做得极好,我怎么敢……哈哈哈。”
“你这分明就是在嘲笑我,找死不成!”刘泰见状更是恼火,一把抽出了挂在腰间的长剑,就要朝着万安刺来,张林连忙迎了上去,伸手一弹,便将刘泰手中的剑给弹飞了。
虽然张林只是个平民,但却是三重高手,放在哪儿都算个小高手,功夫又岂是刘泰这种公子哥能比的,二人只初一交手,刘泰便直接完败。
刘泰吓得退后了两步,吞了口口水,却又觉得就此退去十分丢面子,逞强的叫嚣道:“那小子,你是哪家贵族的公子,敢不敢留下姓名,下次我必找你报仇。”
万安又是摆了摆手,一脸歉意:“别,一点小事,你就别介意了,哈哈哈,我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哈哈哈……。”
“小子,你找死,我刘泰此生不报此奇耻大辱,我誓不为人!”
“哈哈哈……,刘公子,不要介意哈,这些都是小事,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