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历史兵器top100卡,系统给我换取吧。”扶苏在自己脑海中说道。
“叮咚……系统成功为宿主换取了历史兵器top100卡,请宿主继续选择接下来的操作。”系统带着一些人类的语气说道。
“马上就要新年了,本宿主要等到新年的那一天在进行召唤。”说完之后,扶苏就离开了系统。
就在扶苏重排了三州,对朝廷的大臣做出了升迁调动之后,不少人开始揣摩扶苏的意图,这当中揣摩圣意最多的就是刚刚成为国舅的窦婴,别看窦婴的官职没有变动,但是因为幽州面积的减少,所以窦婴的权力也得到了削弱,这让窦婴不得不好好思考一番。
可是最重要的是,因为幽州面积的缩减,所以他的家乡巨鹿郡已经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了,窦氏家族在巨鹿郡算是名门望族,即便是窦婴已经把他的至亲都接到京城之后,窦氏家族也凭借着窦婴的权势在巨鹿郡算是目中无人。之前窦婴在做幽州刺史的时候,他的族人有什么贪赃枉法,或者是横行霸道,鱼肉乡里的事件,窦婴选择压了下来,可是现在的巨鹿成了冀州境内的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军,他的家乡毗邻信都县,他的家族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么冀州刺史诸葛瑾肯定会听到一些风声,为了不让自己的族人妨碍他的政治前途,他连忙修书一封,让自己的最贴身的仆人,快马加鞭回了家乡,心中的内容大概是告诫自己的族人不要在目无法治了,若是他们有什么贪赃枉法的事情被诸葛瑾查到之后,他窦婴绝对不会向诸葛瑾求情。
有了窦婴这封信,都是家族的绝大部分人都收敛起自己的傲气,只不过还是有一些窦家的外围族人依旧我行我素,这些人不出意外的被诸葛瑾收监查办,诸葛瑾为了杀鸡儆猴,把他们之前犯的案子全部翻了出来,并且按照狄仁杰制定的律法,把他们定了罪,这其中不乏斩立决和斩监候的人,诸葛瑾本来认为窦婴会雷霆震怒,有可能向皇帝参自己一道,最不济也是让人来兴师问罪,可是让诸葛瑾没想到的是,窦婴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他只是给诸葛瑾写了一封信,这封信中全是赞同诸葛瑾的话,窦婴还支持诸葛瑾对自己的家族开刀。
诸葛瑾能坐上冀州刺史的宝座,他当然能够猜到窦婴的想法,其一是因为诸葛瑾查办的只是窦家外围的族人,他们与窦婴的关系其实并不近,其二则是,窦婴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必须要和这些作奸犯科的人划清界限,最好是能够支持把这些贪赃枉法的人绳之以法。
诸葛瑾既然能够明白窦婴的想法,他当然也就知道怎么给窦婴回这封信,诸葛瑾的心里全是感谢窦婴能够理解自己的行为的话语,也就是暗示给窦婴,只要窦家做出的事不是太出格,那么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冀州和幽州刺史都有人占了之后,其它的地方官员就都看上了并州刺史这个从一品的封疆大吏,又是在西部边境和北部边境为官的范仲淹和王安石以及将要走马上任的赵普。
王安石和范仲淹知道自己的资历不够老,想争夺并州刺史的希望比较渺茫,赵普一直是做京官,在地方上处理政务的经验不太够,这也是范仲淹和王安石能够弯道超车,争取并州刺史的优势。
其实这三个人在他们的政治生涯中都做过丞相等宋朝的高级官员。因此他们的政治才能差不了太多,相比之下,范仲淹能够担起来并州的兵权,毕竟窦婴和诸葛瑾都没有什么统兵的能力。
赵普的政治才能是这三个人中最出彩的一个,这也是扶苏要扶他上位的最重要的依据。
王安石的改革才能和改革积极性是这几个人中最突出的,可是并州的地理位置是这几个州中最不适合进行改革的,并州现在是四战之地,并州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休养生息,王安石是进取有余,沉稳不足。所以王安石不太适合现在的并州。
现在已经是隆冬时节了,家家户户都已经不再下地了,这是北方百姓一年中少有的悠闲时刻,但是这种时刻对于那些执掌一郡财政要事的官员们来说,却是异常忙碌的时刻,年关将近,皇上现在要看每个郡,每个州的在这一年中的政绩,不过好在现在的大秦是百废待兴的时候,每个郡的进步都是很快的,所以每个郡县的官员都不用考虑自己的政绩。
与每个官员华丽的政绩相比,百姓的生活也得到了改善,虽然中原的百姓还是秉持着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的经济,可是在还算是比较稳定的巨鹿、常山和顺天境内,百姓的手里都有了一些可以随意支配的银子,虽然不多,但是能够让大秦的经济增加了不少的活力,这些能够在市场上流通的银子也不会让大秦的意识形态发生改变,只要有了资本主义的萌芽之后,扶苏就会出台一系列抑制商业的政策,现在因为战火纷飞,商业会被战火给压制下去。
可即便是这样,在辽西辽东等位于边境上的郡县中生活的人们,他们的生活也在逐渐的好转起来,虽然还是年关难渡,但是每个人紧紧都可以过一个还不错的年。
伴随着扶苏的到来,有了花生的出现,中国人的饮食变得更加丰富,而榨油技术的改进,让百姓的生活发生了质的改变,因为在榨油技术改进之前,只有皇室成员能够吃到油,而经过扶苏的改进之后,平民百姓也能够吃到食用油,因为油的普及,百姓吃的五谷,就有了新的吃法,在相对安定的郡中,每个人不说能够吃得好,但是基本上能够勉强保证温饱,而深受战火荼毒的几个郡里,虽然不能保证温饱,但是百姓们也不至于冻饿而死,有了这样的改变,扶苏的皇位现在才能坐的这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