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赶紧按他说的做赶紧撤!”与此同时,被甩在后边的宪兵此时也都陆陆续续的又追了上来。
“走啊? 还愣着干啥?”庞东只自己留了一颗手榴弹,除此之外他把身上所有的武器都交给了马小五和小四儿。
“这帮孙子又来送死了,先让他们尝尝这个!”他们两个倚着墙根儿,各自拿起一枚手雷拔掉拉环儿等待着时机。
“一会儿腿脚快点儿,扔完了以后咱们赶紧去对面儿!”小四叮嘱着。
“明白,老大身边儿能人属实不少啊,兄弟这次是我们拖累你啦!”
“都是自家兄弟,再说能跟着少爷打鬼子我也知足了……行啦,差不多了扔吧!”两个人都很狠的把手雷保险砸在地上朝日本兵的队伍当中丢过去。
“砰……嘭!”随着手雷落地的那一刻,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夹杂着火光和散射的破片,在日军队伍当中炸开了。
“走啦,快撤!”小四他们两个趁着爆炸的掩护,赶忙向旁边的跑去。
“啊……呀!”当时就有几个日本宪兵被炸的四分五裂了,还另外有七八个日本宪兵受到了波及,他们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倒在了地上。
“八嘎牙路,不能让他们跑掉给我追!”街道上的宪兵依旧穷追不舍的。而崔耀祖他们这边,也遭遇了日军的强烈阻击。
卡车在大街上不顾一切的奔驰着,大批的日本宪兵和巡警不断的从后边儿向卡车射击。还有一些是坐着挎斗摩托的,他们的火力自然也就更强了。
崔耀祖恨不得把油门踩进油箱里:“这帮杂碎,追的还挺紧!兄弟们,车上的家伙事儿那么多,不是当摆设的,拿歪把子和手雷给我招呼他们!”崔耀祖何尝不知道车上军火的危险性啊。但是目前日本宪兵就像一只只疯狗一样咬着他们,为了甩掉这些狗崽子这也是迫不得已的法子了。
“阁下,这些身份不明的武装分子在卡车上有大量的军火我们是不是太冒险了!,”一个日军少尉一边开枪一边请试着坐在车斗里的一个日军宪兵分队长。
他的情绪此时也十分焦躁,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不把崔耀祖他们碎尸万段,那估计明天被要求切腹的就是他了。
“青川队长已经给我们下了死命令,如果卡车里的这些亡命之徒不死:明天我们都会上军事法庭的。所以为了帝国军人的尊严,我们必须追过去杀掉他们!”那个宪兵分队长拔出军刀指挥着上百名人手对那两辆卡车围追堵截的。
“明白,小鬼子你不让我们活,我们也不让你活……尝尝这个,送你回家!”车厢里的弟兄们都直接把那两挺歪把子拿起来对着后边儿的日军追兵一顿猛扫。
“哒哒哒……哒哒哒……”两挺轻机枪不断的朝日本兵吐着火舌,许多日本士兵都会同时种上两三颗子弹。至于骑挎斗摩托的司机来说莫过于是下场最惨的,他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时,恐怕三四颗子弹就同时吵他们招呼过来了。
“阁下,小心……啊!”因为司机被击中身亡,日军军官乘坐的这辆挎斗摩托偏离了方向,种种地,朝着街边建筑的一堵石墙撞了上去。
“妈的,这些小日本儿怎么打起仗来这么不要命,我们的人手不够啊!”参加这次行动的人员满打满算不足20人,现在两车军火目标实在太大了,这些人根本难于应付。
殊不知洪爷早就料到这次行动肯定会有很大困难,他已经秘密地在城里安排了一支劲旅。此时满载军火的两辆卡车刚过去,这支劲旅就已经悄然的布置完毕了。
“同志们,给我狠狠的打,掩护车队过去!”此时又是一阵更为密集的枪声笼罩了附近的几条街。而这支劲旅就是分批潜入城中的,新四军淞沪支队的一支小分队。
因为洪爷明白打仗本来就是一个国家自己的事儿,在此危难时刻也就更不能分党派和类别了。所以从37年12月份开始,洪爷就开始为为国共双方竭尽所能的提供物资和便利。再加上新四军的叶军长听说此事非常愿意协助,所以这新四军的小部队也倒成了必要时候的杀手锏了。
街道上枪炮声大作,久久不停息!,而现在城里的平民百姓也就是能是紧闭门窗在家里躲避灾祸了。
而此时在大世界参加活动的众多宾客也都背着枪炮声弄得兴致大减。毕竟外边在打枪,他们又怎能静下心去倾听歌声。
“哦哟,之上海滩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啦!三天两头的就是打枪,我们这个心就一直放不下啊。”许多亲日派的头头脑脑都为此感到忧心重重。
“张老兄.张副局长这外边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又是打枪,又是开炮的。会不会是中共或者重庆方面的人打回来了。”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些人现在一听到点儿动静就会感到风声鹤戾的。
“诸位,诸位稍安勿躁,白薇小姐还可以继续演唱,外边的只不过是一群自投罗网的小毛贼而已。实不相瞒我们警局的巡警,此时已经在街上配合缉拿凶手了。各位,依旧还是可以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的。”无论是日本人还是汉奸都在企图稳住局面。而此时,市政厅财政局一处的欧阳处长此时额头上禁不住冒出白毛汗。而后又在众人摔了一个大踉跄这下他的面子可是丢大了。
“”张……张副局长,我欧阳请您一定要帮忙啊,这可是一条生命啊!我的千金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给绑架了,现在还没有消息,我请您一定要帮这个忙啊!”
欧阳平时的性格是十分爱面子的,可是在这人命关天的时候他也无暇顾及面子了。
欧阳在投靠日本人之前,曾在南京财政部供职,而被劫持得正是他的千金。这今天发生的诸多事都交织在一起,毫无疑问,在二楼贵宾厅坐着的阿部将军此时肯定也是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