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第三陆军医院是日军在上海内城区里仅有的几家军事医院,至于另外的几所医院都坐落在和上海友邻的几个城市当中,其中包括杭州,苏州,南通,以及嘉兴等地。因为当时的国际关系的原因日本人肯定是不敢跟租借里的大鼻子撕破脸皮,他们就这么忍耐着,表面上装出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
外国人开的诊所和医院几乎在租界里都能找到,想要请洋人看病只要你有足够的钱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租界区和日军占领区之间只隔了一条苏州河,就是这条苏州仿佛隔绝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一面是天堂的日夜笙歌,灯红酒绿。一面是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普通百姓,,在当时只要想办法进入租界那就行能与有了条活路,没钱的老百姓就只能这样在对岸无助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这种被占领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这或许就是战争的残酷吧,
韩宁带着两名组员压低了身子弯着腰从正门儿方向绕过去。他们心里迫切的希望日本人的后门儿能够能够防守相对松懈一些。
“都注意,把身上的家伙都盖住了,一会儿千万别露馅儿了!”他带着三个战士躲在距离医院后门儿岗哨不到50步的一睹砖墙后面。
韩宁微微起身探头观察着后门儿的日本兵的警备情况,他扫了一眼之后眉头紧锁着看得出来后门儿肯定也比前门儿强不到哪去。
“头儿,后面怎么样?”旁边的两名组员一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情况一边问。
韩宁低声叹气道:“哎,他妈的这小鬼子把前门儿后门儿防的严严实实的,如果贸然冲进去京东的鬼子那可就真成送死了。”他一边儿低声喃喃自语一边思索新的方法,无论如何他们必须都得尽快混进医院去了。
正当他们感到无计可施时,从横贯几条大街途经陆军医院那条路上,突然从远处照射过来两道光束,这样韩宁他们几个不油的一惊,“组长,那边儿有情况?”
韩宁说着把手里的袖珍望远镜拿在手里观察着,在镜片中他惊喜的发现那是救护车的大灯所照射出来的光束并不是出现了敌情。
“有了,你们跟我来!”他说着满是兴奋的让两名组员儿跟上他,他们从左手边的那条巷子里穿出去然后如愿以偿的赶上了开过来的救护车。
“组长他们过来了,咱们要怎么做?”两名组员问着他。
韩宁咧嘴坏笑道:“那还能怎么办,小鬼子不让咱进去,那咱就自己想法子进去!”他这话一出两人都是一脸震惊道:“啊,组长你莫不是打算截救护车吧,可……这也来不及了?”
韩宁低声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行了你们俩都没经验在外围配合我就行了,等我拿到药品之后咱们在四号地点集合然后再返回去,这样算算时间也应该够了,你们想法子把车给我截停了,通知子弹在外围一会儿掩护我撤退!”
“是,明白!”几个组员点头答应着随后各自开始行动了。韩宁此时趁着救护车还没过来,就从路上横穿到另外一面的墙边暗中躲起来等待机会。
此时,从他的身后驶来一辆表面儿被刷了一层白色油漆的救护车。因为是白色所以在街边的路灯映衬下整个车体表面都像被一层光晕所覆盖了。
此时救护车距离医院正门以就只有六七百米的极短距离了韩宁暗中卷了下袖子,随时准备真的救护车底盘儿之下。
两名事先埋伏在那儿组员异口同声道:“来了,准备!”说着,他们在附近找了几块大小合适的石头。当救护车经过时他们两个都抡圆了胳膊朝着救护车的铁皮外壳上砸去。
“铛……铛!”石头和铁皮的碰撞发出两声清脆的金属声,司机果然上当了!
“哧……嘶!”他这猛的一刹车使得路面上赫然出现一道刹车印儿。
他连忙一个刹车白救护车横在了路中央。车体十分宽大的救护车差点儿把整条路都给挡死了。
他下车一看什么事儿也没有不由的暗自摇了摇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随后他上车把车打着了直奔医院而去。
就在此时身手矫健的韩宁一个闪身绕到了车后,随后他又趁机钻进救护车那原本就狭小的底盘儿底下,在开车前他手脚登着第一部的两条铁横梁。这个顺风车他算是搭上了,下一步他就得想想怎么混进去了。
“头儿果然是头儿啊,说能钻进去还真钻进去了!”在暗处的两名组员看到韩宁得手不由的都一阵兴奋。
“好了,下面头儿就得自己应付了!咱们也走吧找个地方先隐蔽起来,头儿得手之后咱们一块儿撤离。”在韩宁走之后他们也各自找了一处相对隐蔽的位置,随时警戒可能发生的特殊情况。
在车底下搭顺风车的韩宁很快就尝到了苦头。虽说只有六七百米的距离,但是,因为车速在行驶过程中非常快,单单只是车辆行进当中带起的风吹的韩宁只觉得自己这张脸一直在发胀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这张脸快要被扯掉了似的。
“妈的小日本,你他娘的就不能开慢点!”他的嘴里正骂骂咧咧的抱怨着小日本儿的司机。他的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两根横梁,两只脚也必须尽全力离开地面要不然那就是一场悲剧了。
“口令!”站在门口的日本士兵走上前来严肃的询问道,。
日本司机降慢了速度一边儿的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证明,一边儿很娴熟的跟日本人对着口令:“寿司”
日本士兵轻笑着应答:“清酒,你们放他进去!”说着,车子又发动了突然的启动使得他的心脏猛的一阵那种感觉有点儿像被人在胸口重重的锤了一拳。
在底盘的缝隙里他只能看到日本兵的脚,靠着数有多少只脚他大概推算出正门的警卫力量到底有多少。
没过多久车在院子里停下了,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救护车的后车厢里抬出了两个在城中巡逻时遭遇袭击的日本兵,在抬下来时他们也已经奄奄一息了。
在底盘上挂了大概三四分钟后他微微的伸出了半个脑袋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在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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