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的手枪,还是决定为他们提供服务。
“好啦,二位我们舞厅现在还没有开始营业,喝完了这一杯你们就快些出去吧。”此时一个身穿西服面容老练的经理站在他面前。
那两个日本浪人只顾喝酒,倒是那位被裹挟进来的女学生,现在被吓得有些带哭腔了。
“先生,帮帮我!求你了,帮帮我!”那个女学生情痛苦的低声求助。
“八嘎,现在整个上海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我们可以在你们中国的土地上尽情驰骋。”其中一个日本浪人眼睛一瞪,随机就要拔刀出鞘。
还没等那两个日本浪人反应过来时,只看旁边坐着的子弹,端着酒杯笑盈盈的朝着那两个日本浪人走过来。
“这位小姐,喝了这杯酒就先请你出去吧!”他又是衣服高冷的表情说到,但是他此时的左手手中又多了一杯香槟,看来他是打算趁机教训一下这几个日本人。
“你是谁,这个女人是我先看到的,你还真是我见过的中国人当中少有的。未来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旭日旗将会插遍你们国家的每一座城池,到时候你就只会沦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奴隶!”那两个日本浪人对他警告式的一声低吼。
但是子弹接下来做的一个举动着实让全舞厅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此时他把手中的那个香槟杯第一给的那个女学生,女学生也不傻借此机会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脱身了。
“八嘎,可恶的中国人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你!”只见那两个日本浪人,把眼睛瞪得滴溜圆,眼珠里以为愤怒和视神经充血,所以他们的眼睛是通红的。
“哼,现在的上海只有我们日本人说的才算,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啊,松下,今天真扫兴改天我们再来找乐子,对了,还要通知宪兵队的那些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抓到我们皇军的大牢里。”两个人起身之后奔着舞厅外就想走。
而且以边走还一边狂妄至极的戏虐着手里握着两个高脚酒杯的“子弹”。
旁边站着的那几个乐器师也都是在哪儿敢怒不敢言的,这才是上海的真实情况。进入租界里一到晚上是一片莺歌燕舞,灯红酒绿,仿佛小日本进来之前的那座东方不夜城的辉煌还在延续着。可是,从租界一出来就会给人一种满满的压迫感。
“等等,你们想走就走问过我了吗?”子弹站起身了冷言道。那两个眼看就要走到舞厅门口的日本浪人突然停住脚步转身道:“哦,看你的意思,是不服气啊!松下不如我就留在这儿陪他玩玩,这也算是找点儿乐子啊。”
经理健壮赶忙上来规劝说:“哎,几位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两位皇军都消消气!不如我们我们舞厅为二位皇军吹上一曲怎么样?今天你们随便吃,随便玩一切消费都由我负责怎么样?”经理这也是迫不得已才低三下四的当和事佬的。
那两个日本狼人卷了卷袖子准备要动手:“这件事你不要管,今天我们就要他一个人的脑袋。”结果还没等他说完子弹飞身一跳,来到了他们的眼前。不管怎么说子弹那也是政治八景的从军统特训班毕业的优秀尖子生,因为他枪法好,又被军政部特别允许赴德学习了半年的狙击战术,当时淞沪战场上传言的那只战场幽灵分队,就是他的老部队。
“咔……哗啦哗啦哗啦!”子弹把手中的两个酒杯照着那两个日本浪人的脑袋就砸了下去,随后,那两个高脚杯就应声碎成了玻璃片儿稀里哗啦的散落在地上。
受到重击之后的两个日本浪人头上的鲜血随之而流下来了。那两个日本浪人看着地上的血迹慌了也愤怒了,他们一个举着刀,一个拿着手枪都要治他于死地的架势。
“呀,死啦死啦地!”日本浪人叫叫嚷着潮的冲过来,旁边儿那个拿枪的也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子弹明白如果要是枪响了那麻烦就大了。他随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那两只手在小鬼子的下腹部猛的一击,小鬼子下意识的一声闷哼往后倒去。
“小鬼子,记住了这是中国人的地盘你们迟早要滚蛋的!”他说着拾起了舞台前的一根木棍,趁两个浪人毫无防备之时将其击倒。
看着两名日本浪人都倒在了地上,那个舞厅的经理脸色吓得苍白,这样不是他见过一些大世面早就吓得瘫软在那儿。
“你快走吧,再晚了日本人姓名对来了你就逃不了。”经理也是看他是一条好汉,所以才没有追究。
“一会儿我一直来找你知道怎么说吧?”子弹临走前再三叮嘱他。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办……”说着他就和在外围接应的强子穿过一条大街之后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当中。
在路上强子边跑边边抱怨:“你知不知道组长下了死命令,这幸亏咱跑的快要不然咱们现在早就在宪兵队的喝茶了。”
子弹看着他冷然道:“对待日本人就不该和他们讲道理,一顿揍顶什么都强!”强子也是越来越佩服这个看上去极普通的男人了。
强子在旁边打趣道:“想不到,你小子也会有打抱不平的一天啊,真是少见啊。”
“废话,我也是人不是畜生!那是一条人命啊,谁知道这些狗日的小日本会干出什么畜生事儿来,是该让组座找个恰当的时候好好收拾一顿小鬼子,这半个多月我都没开枪了手早就痒了!”子弹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的那副表情还是一副高冷的样子。
在外边儿接应他的强子撇嘴看了他一眼道:“佩服佩服,哎,对了你不会把他们打死了吧?”
“我手上有准,他们绝对死不了!不过教训他们一顿我也算出了口气。行了咱们快走,要是再不撤小鬼子的刺刀组合顶在脑门儿上了。”
说着,子弹和强子两个人一路钻小巷尽量躲着日本人的宪兵这才总算是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