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壶,大师兄以后如果没回来你小子一定要记得按时练功啊。记住了咱不只是只会打把式卖艺,最重要的是得把看家本事练到家明白吗?”大师兄呼下身子望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他脸上的皮肤已经冻的有点发红,但是从这个孩子的眉眼当中不难看出,这小子如果刻苦练功加以时日定能登上大雅之堂。
“大师兄,别看我小你们说的我都明白,我也知道你们要去干什么,我送几位师兄一句话: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我知道外面的那些小日本儿都是坏蛋,几位师哥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大师兄皱着眉头笑道:“嘿,你个小机灵鬼现在是什么都瞒不了你了!记住,你是大师哥一手带起来的,你可不许给咱中国人丢脸。”
小男孩儿面色沉重道:“大师哥放心,我定不辜负师父和几位师兄的期望,你们自己也要千万小心,我还等着各位师兄指教呢!”他说着鼻子一酸一滴热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就要往下流。
“给我擦干净!记住了你是个中国人,等你长大成人是要成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的啊。这次也让日本人看看,中国“戏子”也是有骨气的。行了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咱们也该上去了。把我的金丝斗篷拿出来,这应该是我唱的最后一回了。”
说罢,站在他身旁侍候着的几个徒弟暗自点了点头,抬着一个箱子往外走。八月此时也擦干泪站起身说:“师父我要跟你们一块儿去,您说什么也得带上我!”
“不行,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在这儿老实呆着哪也不许去。”冯汉骥瞪了他一眼随即和几名徒弟大步的走出院子。
门口已经有几个伪军在此等候了,几个伪军大兵见他们昂首挺胸的这副姿态走出来,经不住在旁边讽刺的道:“嘁,再怎么牛气,不就是几个戏子吗?”冯汉骥带着几个有经验的徒弟,奉日本人之命让他们去酒楼给那些亲日派分子再唱一出戏。
冯汉骥和几个徒弟们打量着載乘他们几个去酒楼的三辆马车,马车上除了给他们铺了一层练功毯之外就剩下里边儿装着行头的几只檀木箱子。这几只木箱子已经传了四代了,尽管上面已经破败不堪但是洗边儿的每一个人都把它视如珍宝。
“我说几位老总这也不行啊,你瞅瞅前面这个路坑坑洼洼的,要是待会儿马跑起来把这只木箱子颠坏怎么办?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从道光年间传下来的,要是真的出了点儿什么闪失我想就算是军爷您也觉得可惜吧。”冯汉骥问着门口那两个伪军。
“这……这你说怎么办?”冯得这一句话到弄的门口那几个狗腿子不知怎么办了,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决定先听听冯汉骥的主意。
冯汉骥站的笔直轻声笑着说:“几位军爷就当是可怜我们这一回,给我们能聊四个轮儿的怎么样?”
那几个伪军顿时就恼了说:“嘿,你们几个戏子倒还不傻啊,还想要四个轮儿的我去哪儿给你们弄啊,我上你们四个箱子儿你们吃不吃!”那几个伪军都皱着眉头举着抢吓唬他们呢。
正当此时在他们身旁一辆黑色的福特轿车行驶到这里后猛然刹车。
那几个伪军听到突然的刹车声都有些懵,片刻之后轿车停稳了此时一个身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下来了。
“让他们坐我的车吧,就算是让他们享受最后一回了!”在他说话时那几个伪军都站成一排毕恭毕敬的竞争力。
“汪处长您怎么还亲自来了,这点小事交给小子来办就行了,您看还把您给惊动了,小的罪该万死!”那几个伪军都低着脑袋站在街边。
“别废话,帮忙搬东西!你们几个人就坐我的车将就一下吧,这距离酒楼的确有点距离,你们先上车吧。”侦缉处汪处长站在那儿冷着一张脸。
冯汉骥和几个徒弟随后都上了车了,现在只有那几个伪军还像木桩子一样站在路边。
汪处长咳嗽了一声道:“咳,你们几个都守在这干嘛?命令布置在院子里边儿的岗哨全都撤了,屋里的那些人都是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谁下的命令真是个蠢材!”汪处长厉声指责道。
“汪……汪处长,这个命令是我们徐队长下的,没有他的命令我们撤不了。”那几个伪军面露难色。
汪处长又是眉头一皱说:“怎么,我隶属于太原警务厅,我说的话不好使吗?”他的一双眼中的那种寒光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不寒而栗。
“是,我我们几个有眼无珠,按照您的吩咐马上把岗哨撤了!”站在门口的那个小队长即刻就想转身进屋收队。
“哎,等等,保险起见还是在院子前面留两个人吧,但是记住了今天这个事儿除了我以外,不能有第二个人知道。不止是为了你们好,也是为了你们徐队长好!行啦,我先走一步你们自便吧。”说罢他就和自己的随身副官一路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
“行了,人家都发话啦收队吧?二保,顺子你们俩留下,万一有什么不对劲儿赶紧开溜。回去之后把嘴都严着点儿,这个姓汪的不是一小角色,咱们越少招惹人家越好。”说完没过多一会儿那个小队长带着剩下的六名哨兵先行一步,剩下的两个人又背上枪项目装一样站在那儿。
此时,位于县城东南位置上的一座布置精美的酒楼里不断的有衣着华贵的富翁商贾进出于此。另外整个酒楼里里外外布置了大概得有二十多名日本兵作为警卫。
门口徐六指亲自钢琴了迎宾门童,不为别的主要是待会儿小子还会再次光临此地。所以说他现在做的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在日本人面前博眼球罢了。
“呦,唐老板您能光顾在下真是不胜荣幸啊,您生意兴隆,往后发财啊!”就这样只要是跟日本人走得近的富商每当人家进门时他都会送上几句拜年话。
“哟,这不是松井会长吗,连您都盛装出席看来我今天选择做东是没错的。为大日本帝国服务徐某不胜荣幸。”
看得出来换了一身西服的县城日本商会会长松井此刻阴愁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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