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长说。
郑老三口齿不清的说:“误事儿,放心吧兄弟这对面儿的八路奈何不了咱们。他们在这儿县城周围龙共才有百十来个人,就凭他们手里的家伙事儿想要打咱们这儿的剧一点儿那还是自投罗网。”他越说越兴起,抓起桌上的一个粗瓷碗不由分说的就砸到了地上。
“咔……哗啦!”只听那个瓷碗在地上摔得个粉碎,以至于一层的几个伪军都上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别管他摔死他娘的活该,哎,你这酒量不错呀!”王瘸子手中正转着几个花生米一个劲儿的往嘴里送。
赵守长此时也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但好在他还没到喝醉的地步。赵守长这半天一直就在边自己待会儿的说辞,就着这个话茬他正好可以用上。
他无奈的笑了说:”要说我酒量大,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儿就在烧锅旁边儿待着。我记得之前我们是开烧锅的,从十几岁我爹就叫我喝酒,久而久之这喝酒的本事也就大了。七年前山西的闫某人兵败,我们家也落魄了,就这么着我一个外乡人靠着讨饭活到了现在。”
“英雄,兄弟你他娘是个英雄!的在这乱世没准哪天还真他娘的就发迹了,这明朝的朱皇帝不也是靠着讨饭建立的大明朝们,兄弟只要抓住机遇来日前途必将不可限量啊”郑老三趴在那儿似睡非睡的答应着。
赵守长话锋一转说:“我们几个弟兄诚心来投,总得来个人带着兄弟见识见识咱这火力配置啊,要不然我这半夜睡觉都睡不踏实。”赵守长站起身来套着他们俩的话。
“别了,兄弟外边儿现在天这么冷来日方方长嘛也不差这一天。”郑老三应了一句转头又睡着了。整个二楼倒了七八个剩下的那些没喝大的估计此时已经去各处的哨位换岗去了。
“大哥……大哥!”叫了几声没有应答之后,赵守长这才放心的从二楼下去到外边儿摸情况去了。
“队长,南边儿的小楼里是鬼子的宿舍,我刚才找了一个二鬼子带我四下转了转,不得不说这还真是块硬骨头。我让小徐他们在附近转悠拽,现在眼看就到中午了咱们什么时候行动?”刘三斗有一些迫不及待的要在这儿大闹一场了。
“现在先不着急动手,咱们最重要的是要摸清这炮楼里的每一个火力点,这样待会儿你我各带一组你北边儿,我西边,等摸清楚了以后再给外边儿的同志们发信号。”他们俩边说边走着,刘三斗怀里的“信号装置”也处于待命状态了。
没过多久他们俩进了一个巷子里,在走过大概几十米长的过道之后,他们惊奇的发现这个据点儿里果然有日本人和他们共同协防,要不然张大麻子的腰杆也不会这么硬。
“小鬼子这次来的人还不少,一,二,三,四四辆挎斗摩托,那就是十二个鬼子,再加上一个日本队长和一个曹长要是没猜错的话小鬼子应该有十四个。再加上哨戒塔上那个机枪手应该是15个,果真是两个班的兵力啊,这要是在二鬼子算上整个保安公所里那得有五六十人啊。”
他们他们正低头呢喃着,突然从后边儿伸出来一双大手拍着他们的肩膀。赵守长心头暗自一紧心想:“完了,难不成真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他们俩倒是没有乱阵脚,猛然回头一看竟然是王瘸子这下他们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哎呦,王大哥你这走路怎么都不带声儿啊!”王瘸子上下打量了他们冷言道,“你们俩在这儿干什么?我告诉你这后边儿住的可都是皇军,一个个的都可凶了!你们俩别自找不痛快了,赶紧出来我带你们俩先去见见我们张头儿。只要我们张头儿点个头那你们几个从此之后就是自己兄弟了!”
刘三斗尴尬的挠头笑着:“哎,我跟俺们队长纯粹就是好奇出来转转,没想到还能见张头儿今天这一趟真是没白来啊。”俩人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如果要是来个擒贼先擒王那整个据点必然大乱,到时候趁乱来个里应外合。就算不能端掉据点,那也能给这附近的日伪军以重创。
此时县城小广场上龟井迫于压力不得不做出违心的举动。他对着广场上的所有人鞠了个躬,在自己的战俘面前弯腰鞠躬在整个日军队伍中都是少有的。
“赵先生,我作为大日本帝国祝庆阳县城守备队向你郑重道歉!”龟井低头乘80度低头鞠躬。
“八嘎,可恶的支那人等我拿到地图之后就让你们通通去死!”他一边做出一副假惺惺的道歉姿势,实则暗地里已经把赵玉江杀了千遍。他还在暗地里打算拿到地图之后就即刻处决赵玉江。
赵玉江此时的那副姿势仿佛场上的情况倒置了,在赵玉江用地图的要挟之下日本人整一步一步的按照他的计划在往下进行。
众人见状都觉得心惊肉跳的,他们此前认为共产党领导之下的游击队和八路军和国军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有些投降派和亲日派分子把共产党领导下的游击队比作“瘟疫”一样。自从小日本进了华北八路军各部队从三万人,这才刚刚几个月过去民兵第一坊武装加在一起已经将近八九万人的规模。这种扩充的速度不止局限于华北。
新四军自三七年十月份成立以后也依靠江南,皖南,苏南等地把抗日根据地建在了水网密布的南方大部地方。这支红色武装在敌后缕缕亮剑让日军无法琢磨透他们的战术特点。
此时在城外五里的一条偏僻的进城必经之路上,此时分区独立团在城外派出的接应部队赶到了预定地点。独立大队除了派出这两支部队深入敌战区破坏之外。剩下的几个连队都留在根据地进行着一场对于他们和老百姓而言“至关重要”的一项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