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名女子稍稍上前两步,对着老者恭敬道:“在下尤凝芙,乃是天庸剑派掌门人尤皓然之女,特奉父亲之命来此处寻我天庸剑派镇派之宝虚皇鼎!”
“镇派之宝?”白帘画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唯一一个身着浅粉色衣裙的少女,同时暗自吃惊,他们竟然是天庸剑派的人,那个让凡人都向往和敬仰的修仙门派。
“肌若凝脂,宛若芙蓉,好名字。”远处一个人影闪现。
宛如清风般的声音在少女的耳边掠过,她不似其他女孩那般害羞的低首反而转颈凝视,细瞧之下,一袭白衣的翩翩少年正朝着他们款款走来。
白帘画看来人,不禁面上一喜:“南宫?”
阳川的脸色却沉了沉,却没有说话。
这下子太极星君可为难了,一面是鬼谷派和神魔剑之主,另一面是天庸剑派。按理说适应该交给鬼谷派没错,可他们两个小娃娃携带两件神器,总归是不安全倒不如先让天庸剑派代为保管,如有需要再将此物拿出。
南宫星良快速闪身来到太极星君的面前,以鬼谷派的礼法参拜太极星君,恭敬道:“晚辈鬼谷派传人南宫星良拜见仙人。”
太极星君笑哈哈的点了点头:“不必多礼,你师父鬼谷子是本仙的旧识了。”
听到二人的寒暄,尤凝芙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鬼谷派的人。她不禁再次上前打断两人的叙旧高声道:“家父也曾多次提起仙人。”
太极星君看着尤凝芙,小小年纪礼数周全,带领一众同门前来要鼎临危不乱,看来尤皓然养了个好女儿。
“这虚皇鼎也不是我说给谁便给谁的,谁有本事谁便可以拿走虚皇鼎。”太极星君轻轻的摸着胡子,沉声道。
南宫星良一听,顿感不好,连忙说道:“仙人,这神器不是只有神魔剑的主人才有资格拿走么?若是他们天庸剑派拿了去,也没什么用啊?”
“南宫少侠此言差矣,虚皇鼎本就是天庸剑派之宝,况且天庸剑派负责镇守人界安慰,何来无用之说?”尤凝芙不慌不忙的说道。
“如今神魔剑的主人已经出世,天庸剑派难道要枉顾天道,逆天而行么?”南宫星良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儿,嘴巴上倒也不让尤凝芙讨了便宜去。
南宫看尤凝芙没有说话,继而又道:“没有阿画的鲜血,虚皇鼎的威力也发挥不出十之一二来。”
尤凝芙托着下巴微微思考着,父亲的确说过只有神魔剑的主人才能够激活虚皇鼎……
“师姐……”她身后的天墉弟子刚想说些什么,尤凝芙摆了摆手,只道:“既然是神魔剑的主人和鬼谷派的传人来取这虚皇鼎,天庸剑派自然有义务虚皇鼎让出。”
南宫星良听到这话一脸得逞的笑了,阳川的眉毛似乎也舒展了些。
“只是……如今十界神器问世,想来各方人马都在追查这神器的下落,若是二位带着虚皇鼎和神魔剑未免太过招摇,不如先行寄放在天庸剑派,等到二位集齐其他神器,我们自当将虚皇鼎交出来。”尤凝芙面不改色的说道,似乎这虚皇鼎归他们天庸剑派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她将目光投向背着神魔剑的白帘画,踱步向前,目光深邃的淡然开口道:“这位就是神魔剑的主人么?为何一点灵力都没有?这样低的修为如何能够保护和寻找神器?”
白帘画看她修为之高,小心的向后退了几步,南宫星良闪身向前挡在了尤凝芙的前面,两人距离之近致使南宫星良指尖抓着她披散的黑发放在鼻尖清嗅:“玫瑰花香么?”
尤凝芙见此情景不禁有些羞气,当着门下这么多弟子的面前轻薄与她,她日后该如何见人?指尖一抬,寒光一闪,硬是将南宫星良逼退数步,这才满意的扬了扬头,似是示威:“鬼谷派传人的修为也不过如此。”
太极星君一脸乐呵呵的观看着年轻人的斗嘴,阳川则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帘画突然上前,眉头微蹙,不满的说道:“我们赶着拿虚皇鼎去救人,天庸剑派在人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正道门派,如今这是要强抢吗?”
不是她脾气暴躁,只是刚刚低头的瞬间,看见手中的小腾蛇不知何时身体的颜色比之昨日更深了许多,若是再耽误下去,白帘画怕小腾蛇就真的撑不住了。
白帘画也不管身后的尤凝芙和那一群天庸剑派的弟子,转身对着太极星君说道:“仙人,烦请你快些带我去取虚皇鼎吧,这小腾蛇可能快撑不住了。况且,青丘山下的村民中了尸毒,要用着虚皇鼎炼制的丹药才能够恢复,实在耽误不得。”
太极星君听到尸毒也是一惊,“尸毒?你们将那情况细细的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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