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阑合住处,桌旁坐了三人。
除了慕容堂、慕容阑合这对父子,还有一名和尚。
慕容堂此时一脸愠色盯着慕容阑合。
“今日武试,本可赢得第二项,非要故意轻敌,煮熟的鸭子飞了,你可知错?”
慕容阑合低着头,闷闷不乐,对于慕容涤鹤,自己属实有些大意了,“孩儿知错了。”
慕容堂似乎并不解气,喝道:“如此麻痹大意,如何对得起为父多年栽培?”
慕容阑合闻之,默不作声。
一旁的和尚此时站了起来,“阿弥陀佛,慕容施主,稍安勿躁,令郎毕竟年幼,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大师所言甚是,只是老夫一想到犬子今日之举,就来气!”
“慕容施主请放心,武试只是过场罢了,小僧定可助慕容施主一臂之力。”
“大师可有办法?”慕容堂望向和尚问道。
那和尚点了点头,“慕容家主之位,必属令郎,只是……”
“大师放心,老夫并未知恩不报之人,待犬子坐上家主之位,定会履行先前承诺,唯大师马首是瞻。”
和尚闻之,点了点头,“阿弥陀佛,如此甚好!”
“不知大师有何办法?”慕容堂忙问道。
那和尚,一改常态,做了个抹脖子动作,“一不做,二不休!”
“还请大师明示。”
慕容堂态度极其谦恭,毕竟筹备多年,不愿此时功亏一篑。
“据小僧所知,那秦世子身旁只有一位超一流高手,除了小僧之外,还有一位超一流高手隐藏暗处,届时定可助慕容施主一臂之力。”
“另一位是谁?”慕容堂明显有些着急。
那和尚并未回复,只是摇了摇头,“阿弥陀佛,慕容施主无须着急,届时自会知晓。”
慕容堂闻之,自知有些失礼,忙向那和尚致歉。
“慕容施主,无须如此,我佛慈悲,定可助令郎夺得家主之位。”
慕容堂闻之,连忙点头。
慕容涤鹤住处,慕容志正坐在床边。
虽然慕容涤鹤嘴上说着无事,实则伤势不轻。
“父亲,孩儿今日给您丢脸了。”
慕容涤鹤此时脸色煞白,躺在床上,仍努力坐起。
慕容志见状,赶忙将其扶下,“此事不在孩儿,只是为父那大哥隐藏太深!”
慕容涤鹤闻之,点了点头,“那慕容阑合,纵使会武,亦是些三脚猫的功夫,今日怎如此了得?”
“为父亦不知,不知孩儿可看出端倪?”
慕容涤鹤摇了摇头,躺在床上,努力回忆今日慕容阑合之举。
良久,慕容涤鹤开口道:“父亲,孩儿想到了。”
“速说!”
“咳……咳……”
慕容涤鹤似乎有些激动,完全忘记此时躺在床上。
慕容志见状,赶忙拍拍慕容涤鹤后背,自己此时亦是有些着急。
“孩儿不急,慢慢说。”
慕容涤鹤点了点头,随即端起床边茶碗,喝了口水。
“今日武试第一项时,孩儿并未察觉,第二项时,孩儿趴在树上,远远看到慕容阑合嘴中似在咀嚼,不知何物,短时间提升功力,想必是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