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那时辰的脸上便已经出现了两道鞭痕,左右两边,十分的匀称!
“大清早便在大将军府的门前口出秽言,什么脏水都敢往将军府的门上泼,你的项上人头看样子挺结实,浑身的筋骨应该也很紧绷,本夫人今儿个就为你松动松动,看你以后还敢信口雌黄的在大将军府门前,胡言乱语!”
“自己的人死了,自己不好好看护,便说是大将军府的人做的,那现下我在这门口杀了人,送到你们下榻的驿站,又或者直接送到陈国,是不是我也可以说是你们杀了人,脑子这东西,不说要你们全有,可好歹你们也给我带着,再怎么说也是个一国使臣,端的这一副脑满肠肥的模样,满肚子的草包,你是在痴傻给谁看!”
那使臣为着沈轻舞这突如其来的两鞭子吓得一下子噤了声,忙不迭的捂住了脸,可这鞭子抽的他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带着眼泪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满脸的血腥,瞧着十分可怜!
沈轻舞不等那使臣有所反应,冲着那使臣便是一顿的怒喝,吓得那人不禁的缩了缩脖子,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与她手中握着的一条马鞭,让那使臣一下哑口无言。
底下一众围观着的百姓顿时起哄,像是在嘲笑的驱赶着那陈国使臣,让他瞬间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了,刚才不是在我这将军府的面前挺能言善道的,怎么一下子,哑巴了,说话呀,啊,不是说我这将军府杀了人,证据呢,杀人的凶器呢,案犯呢,人证物证什么都没有,你就敢在我这将军府的面前猖狂,乱扣屎盆子,你是把我这镇国大将军府当成什么地方了,你当你自家的后院呢,想撒尿就撒尿,想拉屎就拉屎,半点家教都没有,还一国的使臣,比起你来,我家后院养的一只狗都比你来的懂事!”
沈轻舞朝着那使臣步步紧逼,一步一步将他逼至雕花马车的车壁之上,一下子,那使臣的身子就这么贴在了身后的那两名少女尚露着的腿上,使臣惊得寒毛直竖,浑身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差一点,腿下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
“无胆匪类,就这么一个两个死人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有本事,你把你刚才的那点气势拿出来我瞧瞧,果真是做贼心虚。”
沈轻舞瞧着那使臣胆小怕事的样子,自轻蔑的丢给他一个白眼,讽刺道,而那使臣现下,脸上带着伤,满脸的脸,面对沈轻舞的步步紧逼,是半分的招式都拿不出来了。
“将军夫人莫要欺人太甚,我们陈国好好送来两位步军统领家的小姐,那是正经人家的好姑娘,她们的父亲在陈国也是位列九卿的人物,人死的不明不白,现下,我们是来讨个公道的。”
在那使臣一阵语塞的当口,陈国所跟随而来的一众卫兵之中,一道冷静清冽的声音就这样出现,沈轻舞抬眼望去,一身戎装做将士打扮的男子,脸虽被头上头盔遮去半边,可气势照旧不减,字字珠玑争对的是大将军府,瞧着倒是比那窝囊废一样的使臣有魄力。
沈轻舞深吸一口长气,踩着正步一点一点上前,故意的挺着自己现下将将五月的肚子,往他手握着的刀柄上凑,那卫兵不知沈轻舞何故,向后慢慢的退步着,小心翼翼应对着沈轻舞,生怕沈轻舞出什么幺蛾子,毕竟,沈轻舞声名在外,难缠是她身上贴上的最要紧的标签。
就在沈轻舞靠向他刀柄的那一刻,沈轻舞故意的往后一仰倒在了身后的柳嬷嬷以及护着她的素歌与素心身上,三人跌坐一团,瞧着像是让人推了一把一样,沈轻舞手快,把袖子里藏着的四五颗搓了血的蜡丸就这么捏碎在了裙身上,随后大喊大叫道“不得了了,杀人啦,我的肚子好痛,救命啊,孩子,他故意撞我肚子,杀我孩子……”
这一声一喊,将军府的门前便算是彻底的闹开了,尤其,那卫兵的脸上一阵泛白,沈轻舞这一出戏来的太快,他明明看到沈轻舞是故意跌下的,身后有那么多人垫着,根本不会受什么伤,现下,那裙上竟然还流了血,明显是有意而为之!
“你耍诈!”那卫兵气急了,在那儿伸手直指道。
沈轻舞嗤笑,勾起嘴角,由着柳嬷嬷与素心将自己扶起,轻笑的蔑视道“本夫人只不过是在像众人解释一下,这两位女子到底是因为什么,又转到了我这将军府的门口,原因这位小哥刚才自己也说了,是耍诈!”
“是你们耍诈,陈国耍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