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舞就已经出了声,咬牙着横眼看着那拉人的两个家仆,气势十足!
那两个家仆一见是沈轻舞,脸上讪讪的松了手,沈轻舞自然而然的将被强拉的姑娘护在了身后。
苏沐一瞧见自雅阁上走下的沈轻舞,搅了自己的好事,只满脸阴鸷的看着沈轻舞,抿了抿不屑着“丫头,爷的闲事你少管,今儿这事儿轮不到你来插手,你少拿皇兄母后来压我,我可告诉你,爷不吃这一套,我跟你说,你给我让开,要不然,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来呀,要的就是你不客气,这样我才可以去表兄姨母那儿告状,说你打我,我看你敢不敢动手,敢碰我,我让你这个年都过不好!你欺压良家妇女在前,打我在后,你死定了!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想要对付晋王这样的无赖,那么只有比他更加无赖才行,沈轻舞双手叉腰,毫不客气的扬眉挑衅着,身后的柳嬷嬷素来听闻这位晋王爷是个暴脾气,三句话不对便会动手打人,心中长叹着只道这位祖宗如今是越发爱惹事了。
奈何沈轻舞今儿就想怜香惜玉从这恶霸手上救了这姑娘。一见沈轻舞那泼辣样,苏沐咬牙切齿,尤其那一番话说的,气不过,只疾言厉色道“臭丫头,你想怜香惜玉也要看看自己救得是个什么货色,她是红袖阁新来的姐儿,那老鸨可是收了我三千两银子,答应了让我一亲芳泽的,一个买一个卖,怎么就算得上强抢良家妇女了,红袖阁的姑娘,哪里有良家女的说法,你眼瞎了不成。”
沈轻舞一听,当即也是愣住了,而一直躲在沈轻舞后头,寻求庇护的女子在听得晋王的话语之中,当即恨得红了眼儿,忙的拉着沈轻舞的衣袖道“姑娘,请你救救我,我姓秦名涟夜,虽是红袖阁的姑娘,可我卖艺不卖身,我早定了契的,我本来只是来这儿选两身的衣服,我是个清白的姑娘,若不是父亲重病,我是不会去红袖阁的,你信我!”
说完像是怕沈轻舞不信,忙不迭的撩开了衣袖,将手上的朱砂痣展露在了沈轻舞的面前,吓得惊慌失措。
秦涟夜虽不知道身前的女子到底是何身份,可眼瞧着面前的京城一霸晋王爷都对她有多忌惮,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只不敢放开。
“我用父亲与自己的性命起誓,我当真只是个清涫,是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去红袖阁只是因为生活所迫!”秦涟夜急的梨花带雨如诉如泣,抓着沈轻舞的袖子恨不得给沈轻舞跪下了,沈轻舞最见不得长得好看的人哭,只想着反正已经是踩了雷,倒不如直接帮人帮到底。
“你听见了她说她是清馆,卖艺不卖身的,你若强来,那也算是强抢民女,晋王爷,你今天想把人带走了是不能了,倒不如快点回去,找了府里的美眷泻火算了,好走,不送!”
“死丫头,你这是再跟爷撒泼是不是,信不信我真打你!”苏沐气结,这秦涟夜他已经看中了许久,好容易和那老鸨子串通了打算今天一亲芳泽,竟然还能够碰到这么个程咬金,煞风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咬了牙,打算硬抢。
眼神示意着一旁的家丁让他们拿人时,沈轻舞眼明手快,直接自柜台上拿了量衣服的量尺,手腕用力,快速的打在了两个家丁的脸上,手腕处,正中腕骨,痛的两个人握着手便是嗷嗷的直叫。
“王爷,带狗出门,也要带两条好狗出门,要不然,怎么保护您老人家,毕竟看您不顺眼的人太多啊。”
“小贱人!”
才两下,沈轻舞便将那两个无能的家丁给解决了打趴在了地上,沈轻舞不禁好笑,对着对面的晋王爷说话道,晋王爷气结怒骂着从腰间取出了缠绕着的软剑,不打算再给沈轻舞好脸。
薄如蝉翼削铁如泥的软剑似吐杏的长蛇般,在空气之中叫嚣,吓得柳嬷嬷的脸瞬间变得腊白,只道不好,赶紧的朝着雅阁的方向跑去,打算寻了沈母这个救兵来。
沈轻舞倒是无所畏惧,这晋王爷声名在外已久,可仗着天家贵胄的身份,一向横行霸道惯了,今儿个正好,给他松松筋骨,也叫他知道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
长剑呼啸而来的那一刻,沈轻舞闪身躲过,一个快步上前,手中的量衣尺直接抽在了晋王爷的手腕处,用尽了狠厉,晋王自幼练武,比不得那些家奴,虽然吃痛,可手中长剑依旧紧握,手腕剑花直朝着沈轻舞而来的那一刻,两枚飞镖直接打穿了晋王爷的软箭,其中一枚甚至直接擦过了晋王的手腕,割破了他手上的一层皮,沁出了血液。
“王爷,我家将军出门时,有所交代,一定不让人伤了夫人分毫,不然,便是拼死也会找了那人算账,小的,得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