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冷冷的瞥了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人,“顿菲尔,不要为你们的过失和没有找借口,别挑战我的耐性。我不管他有什么能力有多强,反正我只要看到结果,其他的不重要,记住是结果,别让我失望,通知下去,现在不单德国,给我查清楚,幻全部动起来,只要有他们的踪迹不管付出多少都给我消灭了。”
“是”顿菲尔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点点头。
“还有,通知恺哈尔莫特,挑些最强的人过来,告诉赖拉,先从比较薄弱的几大家族下手,比如冷家,中国的准备好。”
“可是,领主,中国那边古老主人曾下令不准幻在那个地方出现动乱。”
“顿菲尔,不要忘了现在幻的主人是谁,那几个老家伙已经放权了,现在幻我说了算,如果你不想做我可以成全你去实现你的忠心,追随他们去。”一双紫眸带着冰凌直扫过去,带着狠戾,丝毫不用怀疑下一刻活生生的人就会变得和墙角那个死尸一样。
“是”顿菲尔顿了下,点头。在库法西斯的冷光中退了出去,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杀掉那几个人,但是他不想让他们那么安逸的死去,要一点点的折磨,会动的猎物才能让人提起兴趣去捕捉,这也是对亦宣的报复,他要她每天担心着,每天不安,每天都在煎熬当中。
打开那扇华丽的大门,库法西斯走了进去,眼睛只锁定在床上,“她今天怎么样?”嘴上问着一盘的血姬,眼睛却一直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她刚刚吃完饭,已经睡下了。”血姬站起来,低着头说着,就像一台机器一样,比过去的冷漠多家了空洞和死寂。
“今天还是没有做什么?”疑惑的看着亦宣,这几天她*静了,安静得有些反常,还是说在计划着什么,该死的。
“是,除了吃饭睡觉没有再做什么。”平板没有波度的声音。
库法西斯烦躁的挥挥手,你出去。
血姬点点头退了出去。
“还不打算醒吗,装睡很好玩?”早就知道她更本就没有睡着。
亦宣没有震开眼睛,也没有去理他,依然假寐着。
库法西斯不怒反笑,轻轻的在床上躺下来,侧躺着,手支着头,一手把玩着那银色的头发,“你为他们付出的还真多啊,命都差点赔上去了。”当初查到她改变的原因,差点就直接过去把他们全杀光了,竟然为了他们去练那个东西,真搞不懂那个古老头为什么要配合她。她越是在意他就越要毁掉,“好好养身体,等身体好了我们就结婚,既然你喜欢孩子,那我们就生个七八个。”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
见亦宣有了点反应,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轻轻的靠在她的脖颈间,“本来想告诉你他们的趣事呢,既然你那么不感兴趣,那就不说了,我们睡觉吧。”
“他们怎么了?”亦宣睁开眼睛,却撞进那带火的眼眸,心里不禁懊恼得要死,真是关心则乱,现在这个时候越关心他们就越激怒他,这样对他们更不利,她已经很久没有过问过圣的事,对于圣她现在完全不了解强弱,到底能不能和幻对上。
库法西斯冷笑的看着亦宣懊恼的神情,“果然只有联系到他们你才会有兴趣呢?”
亦宣识相的闭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话为好,越说越不可收拾,希望他们能度过难关。
“不说话,呵呵,没关系,我说就行,既然你那么喜欢他们,那我就满足你,一定会把他们的头好好珍藏,让你每天能见到,还有你那个哥哥,哼,看不出来啊,你身边果真是卧虎藏龙呢,啧啧,祸水就是祸水,即使没有了那倾城的美貌还是勾引了不少人啊。”
“够了,库法西斯。”冷冷的拍开那只不断在她脸上游移的手。
“怎么,嫌弃了,是不是要换成威廉你才会投怀送抱啊。”当查出来他们是被樱木水鸢那个死女人设计时,恨意消了不少,不过怒火却高升,樱木水鸢那个死女人,当初救她本来是想利用她来牵制威廉的,没想到竟然违背了他的命令伤害她,真的是死有余辜。
“不用惊讶,我知道你是被设计了,而不是爱上他了,而且我已经帮你抱了仇,整个御流全被灭了,樱木水鸢和樱木牙子现在大概已经在那些野狗肚子里了。敢伤害你的人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当然也包括那个让你怀孕的人,虽然他也被设计,但是他还是该死。”手不觉的在肚子上加重力道,“这个东西真碍眼,看来得马上拿掉了。”
“不要,库法西斯。”抓住库法西斯按在肚子上的手,亦宣慌乱的看着他,带着浓浓的乞求,不管做什么,只要能保住孩子她什么都可以去做。
“你就那么在意这个意外来的孩子,还是说你在意的不是孩子,而是种下这个种的人,你不要告诉我你爱上他了。”
“是,我爱上他了,不止威廉,还有丹尼尔他们,我都爱,怎么样?”怒不可及的推开库法西斯,一生气话就说出来了,只不过在自己说后也愣了,爱吗?自己爱他们吗?不是好感,不是喜欢?
库法西斯黑着脸,眼中尽是暴戾,“祸水果然就是祸水,真够水性杨花的,不当勾引那么多男人还爱上他们了,那我真该怀疑这个孽种到底是几个人的种了,还真够杂的。”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在这一刻也失去了,心痛被暴戾所替代,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心。
亦宣惨白着脸,库法西斯的话是真的戳到了她的痛处,是啊,她是水性杨花,她三心二意,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的人还不够被唾骂吗?现在有了一个男人的孩子心里却说同时爱着别人,自己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这个词重来都没离开过她。
在被接到犁国后,不免经常被那些宫妃冷嘲热讽,被街头巷尾议论,一个嫁了两个丈夫的女人,在那个时代根本就为人所不耻,世人的唾弃她不是不知道,虽然展铭很好的保护着,可是谣言无孔不入,就连自己国家的百姓也为有她这个公主而感到不耻呢。
只是没想到现在这样的话从他,那个发誓要生生世世保护自己的人说出来还真的有点讽刺呢,“一直以来都是我欠你的情,可是谁要欠我的呢,你们能来向我讨,我要去向谁讨,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所谓的百姓我有必要放弃自由的江湖从新回到那个笼子吗?如果不是为了他们所谓的幸福我有必要再次嫁入深宫糟人唾骂吗,如果不是你们鬼迷心窍一心情愿的挑起战争来争夺我,她有必要披上这个祸水的骂名吗?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错的都是自己,你们能在我面前诉说自己多么无辜多么可怜,可是我呢,有的无辜该向谁说,这中间我哪里做错了,一直像个木偶一样随你们摆弄,我可以说其实中间最无辜的就是我吗,我该向谁哭诉去。”一直压抑的内心最阴暗的部分终于在这一刻全吐了出来,一直以来她都把那些情绪锁起来,埋藏到心底最深处,可是现在被激发出来了。
库法西斯有些懊恼,歉疚的看着她,听着她的埋怨和怒言,的确,其中最无辜的是她,看着那流下的清泪,心也微微的痛起来。
轻轻的抹掉那眼泪,“对不起”
‘啪’亦宣狠狠的拍掉那只手。
库法西斯毕竟不是展铭,紧紧撰紧着被拍掉的手,怒火再次飙升,紧紧的拉过她的手,“我不管到底谁欠谁,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开始你是我的。”随后不待亦宣挣扎开来已经狠狠的把她推回床上,霸道带着些惩罚性的吻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