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钥匙。”秦柯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很不在乎的样子。
闪电一般的迅速,沫沫反应过来了,之前在帐篷里的时候,秦柯还拿着她的钥匙包问了是不是她家里的钥匙,难道……他私自去配了钥匙?
沫沫咬牙切齿的问:“你你你……你是不是偷偷配了我的钥匙,包括旅馆的房间的和我家的?”
秦柯倒是惊讶她有这个智商,他笑着点头:“是。”
该死的!居然还承认的这么干脆!
怪不得这小子还说要朝夕相处,原来是这样!
沫沫怒,直接扑了过去,压在他身上抢夺钥匙,秦柯手长,反应还快,自然不肯给,两人抱着在床上翻来滚去,弄得衣衫凌乱,最后,秦柯两手一摊,沫沫就以女上男下的姿态把秦柯压在身下。
呃,这姿势确实有点不妥,但是现在要把钥匙抢回来才是最重要的事,免得这厮随时进自己家。
沫沫揪住他的衣领:“快点!把钥匙还给我!”
秦柯微笑的抬头,目光在她胸前逡巡,淡定的开口:“赵沫瑜。”
沫沫皱眉:“干嘛?”
秦柯眼睫毛往上挑,显得意味深长:“你走光了。”
嗯?什么?!
沫沫本能的低头一看,阿西巴!果然,因为在家里睡觉,穿的本来就宽松的睡衣,病的昏昏沉沉的也没发现,现在还滚了一会儿,所以这时候领口就整个往下掉落,里面完全真空的,被秦柯看的一点都不剩下。
更他母亲的无语的是,他还好整以暇的啧啧了两声,似笑非笑的勾唇:“墨鱼,这就是你传说中A中最大的?你确定么?”
沫沫脑子一热,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把他手里的钥匙抢夺了过来,起身,红着脸瞄了他修长的两腿之间:“至少我的还有,你那个呢,切!”
说完,沫沫转身快速的走出房间,冲进浴室关门,秦柯眼神一点点的开始讳莫如深,眼底闪过某些深意。
沫沫在浴室里干干的做了一会儿,待脸上的红晕没那么严重了,这才洗澡,洗完了澡出来,正好秦柯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四目相对,沫沫赶紧推着他出门:“你赶紧回去回去,我没事了,谢谢谢谢。”
秦柯倒是不反抗由着她关上家门,只是沫沫总觉得他那黑眸里蕴含的是不怀好意,不过她没想那么多,钥匙她拿回来,这就安静了。
沫沫去吃了点粥再吃了一次药,转身回了房间休息,可居然又做梦了,而且还是梦到秦柯……
第二天清晨起身,国庆黄金周第二日,沫沫状态好多了,她揉着眼睛起床去洗漱出来,还连连打着呵欠和,可转身一看,丫的,差点没把她吓死,餐桌上正在吃她刚刚炖好的牛肉粥的熟悉人影,是谁,还用说吗?
沫沫揉了揉眼睛,冲过去:“你怎么又在这里了?”
钥匙她抢回来了啊。
秦柯耸耸肩,优雅的擦了擦嘴:“配多了几把而已。”
沫沫嘴角一抽,咬牙切齿的拉开椅子坐下去:“你到底配了多少把我家的钥匙?”
秦柯慢条斯理的搅拌着碗里的粥,似乎想了想才说:“哦,应该有二十把吧,怎么了?有问题么?”
二,二十把?
还问她有没有问题?
这这这……
沫沫一拍桌子,严肃的开口:“把你所有配的我家的钥匙拿出来!”
秦柯挑眉,直接拒绝:“不行。”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凭什么?”
“你!”沫沫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他,“你是人民教师吧?你知道什么是擅闯民居吧?你知道随便进别人的屋子,而且对方还是个女生,这人家可以告你的,懂么?”
“不懂。”秦柯连头都没抬,继续喝粥,“我可没有随便的进你家,我那是防止你又发烧或者摔倒没人急救,还有,你包里有我家的钥匙,你要是愿意,也可以随时开门进去。”
沫沫只觉得被这厮的歪理气的药吐血,可秦柯又淡淡的来一句:“再说,我们都这样的关系了,我进你家,你进我家,有什么不一样?”
沫沫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按了按跳动的眉角,咬牙切齿的问:“我们什么关系了,我们是纯洁的师生关系!”
秦柯的眉头一点点的上扬,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缓缓的说:“纯洁的师生关系,哦,以前是,不过在你亲了我,我看了你,还跟你睡过一个帐篷一张床,睡着的时候你还抱过我之后,哦,你还点评了我……嗯,你觉得你把这些说出去,人家会觉得我们是纯洁的师生关系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