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酒杯的手,骨节凸起,这杯为什么不是毒酒,让他一命呜呼的毒酒,他接过酒杯,一饮而下,看着他的喉结滚动,我的手已经松开了拓,摸到了他腰间的短刀,血封喉是什么滋味。
就在拔刀的一瞬间,拓一把把我揽入怀中,刚好压住了我拔刀的手,我抬眼恨恨的看他,他却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唇不知廉耻的再次和我的唇齿相碰,我想要挣扎,可是他看着我的眸子充满了威胁,我只能装作小绵羊一般温顺,装作很享受这个吻,谁会知道我的内心被千万条虫啃噬。
那些原始的欢呼声从四面八方而来,拓抱起我就往寝室走去,我慌了神,他说过不会碰我的,我开始抵抗,可是直到他把我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我的挣扎都微不足道。
“你说过,如果我听话你不会碰我!”我往床里面缩去。
“我醉了,记不得了。”他无赖的嘴脸离我越来越近。
我看准了那把刚才没拔出来的短刀,向前一倾,猛的抽出那把短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没靠近一分,我就用力一分。
可是他没有后退,脖子上的疼痛感,让我清醒,他爱自己胜过一切,我把刀转而指向他,直抵他的心口。
他明显愣住了,伸手来抢那把刀是,不慎划伤了他的手,刀子应声落地。
我心里想着,这下是完了,他彻底疯了。
可是他厌恶的看了眼我,捂着受伤的手出去了。
他前脚刚迈出屋子,我后脚就把门闩插上,听到他在门外驻足,又拔脚离开。
听到他的脚步声远了,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一步也迈不开,忽然门外又有脚步声,我心中的弦又崩起来,旋于一线。
“你爱他吗?”隔着门的问声,我不敢相信来人,赶忙打开门。
“你怎么来了?快走!被他知道你就完了。”我赶忙推他出去。
他却纹丝不动,只执着的问着一句话。
“你爱他吗?”
“爱。”劝他不走,想也只有这个答案能让他走了。
“那你们刚刚为什么大动干戈。”
“小两口吵架你都要管吗?”我斜倚在门上,看着他笑道。
眼角看到他的失神。
“你快走吧,别让我相公现了。”
他看了眼我,又看了眼周围,抬对我扬起明媚的笑脸。
“保重。”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心境变化,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又是一个保重,这些保重加在一起,我也想保重,可是我拿什么去保重。
青风飞快的离开,马不停蹄的又往北齐而去,没有给自己留思考的时间,夜风灌满了衣襟,也冲开了内心的掩藏,浓的伤灌满心口,在去羌达的路上,青风忽然就想起来了,那段记忆回来了。
这句话他想问很久了,现在真的有了答案,也许是该真正的放下了。
青风一路都没有停歇就赶到神谕邸。
穿过幽静的森林,青风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自己执着这么久,忽然被全盘否定,心里有不甘但更多的是释然,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越过神谕邸错综缠绕的石碑,站在广袤的草原,心境也豁然开朗许多,几步之差来到了尚云初盘踞的地方。
可是竟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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